what?
消氣?消什麼氣?
一時間,我了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然而沒等我說話,他就直接把車子熄火,停在了路邊。
周遭一下子就靜了下來,窗外的樹林里過蒼白的路燈進來了,有微弱的風輕輕吹過,撥了我的頭發,有些的。
我理了理頭發,漫不經心地調侃他,“怎麼?看今天夜不錯要在這里來一炮?”
說完我自顧自就笑了,“不過,那你得先注意了,我是孕婦,可不是以前了。”
他沒說話,抿著,眼睛亮亮的,只是神有些憂傷。
我這才覺氣氛不對。
趙廷建今天很反常啊,話格外得不說,我故意來說這些氣他的話,他竟然還不懟我了?
我瞇了瞇眼,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嗯,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宋雯是我爸爸手下一個員工的兒,父親當年在和我爸出差的時候,途中遭遇了車禍,關鍵的時刻,是宋雯的爸爸將公文包放在我爸爸頭上,我爸才活到了今天。”
“從小就沒了母親,八歲那年又沒了父親,我爸為了激父親的救命之恩,就讓我長大以后娶了,對好,才算是報恩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宋雯那天還跟我說他們從小就認識呢,原來是真的。
可是這又關我什麼事?
而且,又跟我生不生氣有什麼關系?
于是我問他,“你跟我說這些干嘛?我又不關心。”
他只是極輕地蹙了蹙眉,“你能看出來的,我本不喜歡。我爸一直催我娶了,可是我并不想這樣,就一直沒回去,前些日子懷孕,可是孩子并不是我的,那是和別人的,想賴在我上,用孩子來騙我父親,讓我和結婚,可是后來被我找到了證據,所以才不得已把孩子打了……”
“其實,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喜歡,也自然不會,所以這些都是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我從頭到尾都是清白的,你明白嗎?”
趙廷建突然認真了起來,一雙大手住了我的肩胛骨,有些疼。
“我……我明白。”
我無辜地扭著,希他能將手放下去,可是他并沒有。
“你不明白,你本就不明白!我跟一直都沒什麼,但是你一直都在無理取鬧,你肯定是以為那孩子是我的,所以想打了孩子遠走高飛,是不是?”
“你以為你走了,我就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莫珊珊,你別忘了,我可是個一點也不好對付的人,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到;就算是你死了,我撅地三尺,也要把你的尸挖出來,鞭尸!”
“咳咳……”
他激起來的時候,就喜歡搖晃我,晃得我咳嗽起來了。
我無理取鬧?這個孩子也是我上的一塊好嗎?難道我會為了自己鬧緒把他打掉嗎?
那我和宋雯那種人又有什麼區別!
其實我才是最無辜的好嗎?明明我什麼都沒做,可是莫名其妙被宋雯罵的人是我,趙廷建使臉的對象是我,再無緣無故被拉來吃了一頓心不在焉的飯的人還是我。
現在他竟然還想把我鞭尸,真是的,太喪心病狂了,死了都不打算讓我消停。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
不過倒霉歸倒霉,為了不讓趙廷建疑心,我還是老實代了。
于是我花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將下午在辦公室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解釋給他聽。
當然,我雖然講了我跟宋雯吵架的節,但是我卻輕描淡寫地翻過去了,當然包括我威脅,并嘲笑沒用的那段話。
趙廷建聽了以后,臉瞬間緩和了許多,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說,“不錯。”
呸!你才不錯,你那個養鱷魚的面癱老爸更不錯!
媽的,今晚差點把老娘嚇死,先是趙廷建一言不和就把我帶這里來,后來又遇到他那個恐怖又一點都不可的老爸在喂鱷魚,晚上還跟宋雯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還看他倆秀恩!
太委屈了。
“我真覺得我比竇娥還……”
“冤”字沒出口,我眼前就一黑,下一秒又亮了。
我目瞪口呆。
趙廷建親我了!
他之前每次親我都好像極其不愿的樣子,要麼就是蟲上腦需要發泄,可是今天,他只是淺淺地吻了一下,然后就分開了。
我原本好不容易平靜的心跳,又跳了。
于是我的臉又紅了油燜大蝦。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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