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和夜墨琛相視一眼,縱然很想罵人,也只能強忍著緒去找孩子。
別人家的孩子走丟,家長都是擔心孩子會不會到欺負,月如霜家的卻是異類,他們擔心的是誰又倒霉地被他家孩子給看中了,他家孩子又會怎麼去折騰人?
五歲的小丫頭,長得可,一看就特別招人喜歡,對著人笑一笑,再甜甜地人,那十有八九都是躲不過去的。
果不其然,月如霜和夜墨琛找到紫涵的時候,正在街上哭泣,不人圍著,安,滿是幽怨地看著不遠的一名男子,男子滿傷痕,狼狽至極,還在被人不停地炮轟,顯然非常的慘。
月如霜忍不住湊到夜墨琛耳邊,問:“你看你這兒到底又做什麼了?”
“還能是什麼?”夜墨琛低低道:“那男子估計不知道怎麼得罪小丫頭,然后,小丫頭就充分發揮的優勢,將人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說真的,有些時候我真是不想承認是我的兒。”月如霜道。
“這不可的嗎?”夜墨琛湊過去親了一下月如霜,安了對方一下,然后撥開人群向自家兒走去。
月如霜有些無奈地跟了上去。
這兩年,夜墨琛對兒可是越發的寵,月如霜敢說:小丫頭之所以敢這麼放肆,全是因為夜墨琛的寵溺和縱容。
小丫頭一看到夜墨琛就飛奔過來,抱著父親就開始撒:“父親,你終于來了,你要再不來,就看不到兒了。”
“有人欺負你了?”夜墨琛把孩子抱起來,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又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玩夠了嗎?”
夜紫涵埋首在夜墨琛肩窩,看似是一個被嚇壞的孩子在找安全,只有和夜墨琛,以及月如霜知道,那是在跟夜墨琛撒。
看雙肩輕?那絕對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聽聽,夜墨琛一問出來,周圍的人就七八舌地說起來,月如霜在旁邊聽著綜合了一下,大意就是那個男子想強行抱走小丫頭,小丫頭被嚇得直哭,好在有好心的大俠發現了,救了云云。
到了后面,全是對小丫頭的心疼,以及對男人的譴責。
月如霜真想翻個白眼,這些人還真是太單純了,家丫頭可是一個彪悍的小魔王,會醫、會毒、會武,別看年紀小,鬼靈怪的,算計起人來那是一套一套的,就這兩年的戰績來看,還真是沒有一個人能在的手下討得便宜。
常常在想,如果清竹那兒子跟這小丫頭一起,那小丫頭是會收斂一點呢?還是會更加的放肆呢?據所知,清竹那兒子可是非常寵小丫頭的。
“想什麼呢?走了。”
夜墨琛的聲音突然傳來,將月如霜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抬眸一看,原來現場已經不知不覺地清理了。
月如霜有些頭疼地看著自家兒,道:“夜紫涵,為一個人,你的矜持呢?你的涵養呢?”
“娘親,淡定。”夜紫涵小大人地說:“首先,我現在只是一個小孩,還不是人,再者,矜持是什麼?涵養是什麼?能吃嗎?”
月如霜徹底無語。
夜墨琛手握住的手,笑道:“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這都是孩子的天,我覺得這樣好的,完全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去。”
這一點,月如霜無從反駁,如果真的要說,自然還是私心里地想要自家兒強一些,調皮什麼的,確實是孩子的天,大一點,應該就好了吧?
事實證明,夜紫涵完全就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月如霜教醫和毒,以及整容之的話,會聽得十分認真,還能舉一反三,夜墨琛教功夫,也學得十分刻苦,唯有教三從四德的時候,簡直像置人間煉獄,想方設法的逃跑。
轉眼又是四年過去,夜墨琛和月如霜帶著夜紫涵走遍了大江南北,紫涵也已經八歲了,除了學得一本事外,格完全像個男孩子。
月如霜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一個姑娘,還是公主,整天像個野猴子一樣,若是傳了出去,以后誰敢娶?
跟夜墨琛商量了一下,一致決定送夜紫涵回宮,找人教規矩,不說一定要像個大家閨秀,至,在重要的場合,得像個公主吧?
做出決定后,他們就付出于行,利用半個月的時間趕回皇城,又用一個月的時間讓孩子稍微規矩一點。
月梓辰將天下治理得很好,夜墨琛很放心,很欣,于是,在宮中又小住了一個月,陪著月如霜去天香樓呆了小半個月,救治了幾個人后,他們便去過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途中,月如霜忍不住問夜墨琛:“阿琛,你說紫涵知道我們離開,卻沒有帶上,會不會氣得離宮追來呀?”
“你不是給留了信?我也告訴梓辰了,放心吧,在的規矩學好前,不會出來的。”夜墨琛道:“終于,我們可以過二人世界了。”
“你說,我們是去烏城的天香樓住,還是去夢城的十里天住呢?”月如霜歪著腦袋問夜墨琛:“要不然,我們一路走,一路行醫?等看到哪一一些了,再搭個小居給安定下來?”
“聽你的。”夜墨琛寵溺一笑,道。
至此,夫妻兩人走上了一邊游山玩水,一邊治病救人的路。
為了藏份,月如霜又換了一個份,五年后,醫神錦天的名號便傳遍四方,開的錦樓遍布各地。
月如霜站在錦樓之上,看著下面絡繹不絕的人,扭頭看向旁的男人,道:“這里的人比上一城還要多,你說,我是挑人整容呢?還是治病呢?”
“只要你喜歡就行。”夜墨琛手摟過月如霜,與其十指相扣,溫道。
如霜,只要跟你在一起,不管是在哪里,做什麼,都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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