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四周,手不見五指。
蕭清然依稀記得之前自己剛要出天閣回王府去,怎麼這一下子到了這麼一個黑黢黢的地方。
這是被人綁架了?還是發生了什麼?
蕭清然一時半會倒是自己也想不明白了,只覺得腦袋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啃咬著自己的神經,讓為數不多的神志都將要消失殆盡。
疼痛一點點地鉆到自己神經的深。
“然兒,然兒。”
是誰在自己?
蕭清然捂著腦袋蹲了下來,只覺得腦袋里頭似乎有什麼要跑出來似的。
“娘!娘!娘!你快醒醒,茉兒會乖乖的,嗚嗚嗚。”
蕭清然閉著眼,使勁地想要醒來,但是卻很難。
再次睜眼時,刺眼睛里的便是一縷。
蕭清然一眼瞧見了此刻守在自己邊的四人,線還有幾分刺眼,不住閉了眼。
“太醫!”寧抉喊道。
剛被請出去寫著藥方的太醫又被請了進來,他連忙搭著脈,在岑王這簡直都快吃人的眼神底下巍巍地診脈。
“這……”太醫有幾分猶豫,不敢直接將自己的結果說出來。
但是過了好一會,這脈象確確實實就是自己一開始瞧見的那樣,他倒是有幾分不確定了。
“王妃,可否張給老夫瞧瞧?”太醫問道。
蕭清然點了點頭,張舌。
太醫瞧著這的舌頭和里沒有任何的異樣,他猶豫道:“王妃……似乎并無大恙……”
“太醫確定?”寧抉皺眉問道,“可是王妃總不可能無緣無故昏倒?”
太醫被寧抉這問話給嚇得一個機靈:“老夫,老夫再看看。”
蕭清然倒是回過神志來,回手:“你別嚇著人家太醫了,我確確實實沒什麼事。可能是先前天氣太熱了,曬久了,這才昏倒了。”
寧抉抿不語,面上便是明顯的不悅。
“桃紅。”蕭清然喊了聲,“送太醫出去。”
“是。”桃紅帶著太醫走了。
寧抉看著蕭清然開口道:“你若是不給太醫瞧瞧,若是真有什麼事,那可如何是好?”
“沒事的。”蕭清然擺擺手,“你這倒是要將太醫嚇著了。我就是曬久了,所以才有點暈。”
寧抉看蕭清然執意如此也拿對方沒有多辦法。
誰能夠想得到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的岑王殿下也有拿別人沒有辦法的時候。
寧茉睜著大眼睛,一雙小手死死地攥著蕭清然的角:“娘,娘,你沒事吧?”
“沒事的,娘就是被太曬久了有點頭暈。”蕭清然手了對方的小腦袋。
站在一旁的寧弈抿了抿:“您下次出門記得帶傘。”
“好,我知道。”
三人寒暄好一會,蕭清然總算是將這兩個心的孩子給送走了,自己獨自對上已經坐在那邊查閱消息許久,但是卻一個都沒有看完的寧抉。
“王爺……”蕭清然翻開被子正要下床。
寧抉卻速度更快幾分,將摁在了床上:“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就是。”
“好。”蕭清然順著對方的意思靠在床上,了額角,“你拖人找個神醫來給我看看吧。我覺得不太對勁。”
“嗯?”寧抉忙將手中報放下,“我讓太醫再來給你看看,我就知道定然是有事的。”
蕭清然摁住對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現在不適合讓太醫來。宮里頭云龍混雜,就算太醫我們再信任也不可能百分百安全。你先前找過的那個神醫倒是可以再問問,我覺著有些不對勁。”
“我腦袋里頭似乎有什麼東西。”蕭清然不敢確定,但是那黑暗之中的覺卻格外的明顯。
寧抉眉頭鎖:“好。”
“你今兒出去可是曾經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蕭清然搖搖頭:“我便是去拈花閣走了一趟,隨后就去了天閣,倒是沒有接過什麼奇怪的人。”
“嗯……”蕭清然輕拍了下腦袋,“若是說要說的話,我倒是遇見了陳家二小姐。”
“陳倩倩?”
蕭清然點了點頭:“嗯。在天閣門口瞧見的,瞧著倒是不大對勁,但是我和倒是沒有接很久,我也不確定。”
“好,你先休息,別擔心,一切有我。”
蕭清然往人肩上靠去,閉著眼笑道:“好,我知道,一切有你,我不擔心。”
翌日。
蕭清然一覺醒來,全上下倒是沒有一丁點不對勁的地方,這樣的反常倒是讓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經歷是真的曬久了頭暈還是說……另有蹊蹺了。
不過,日子總是要繼續。
天閣的生意自己需要去照顧,蕭清然也不是一個在王府閑得住的子,兩個孩子紛紛去上了學,自己一時半會沒有事做就想著去天閣看看。
誰知道這剛剛出了門,蕭清然便決定腦袋一迷糊,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等到蕭清然再次醒來,面對的就是眉頭的寧抉還有滿臉擔憂的桃紅。
蕭清然心里咯噔一聲,知曉自己恐怕是又做了什麼。
“我……我做了什麼?”
寧抉起替掖了掖被子:“沒事的,你再睡會。”
“桃紅!”蕭清然喊道,“告訴我!”
桃紅一個機靈,不敢說真話也不敢不說,地看了一眼寧抉。
在寧抉點了點頭后,老實道:“王妃,您……剛才去了小倌館,大鬧了一番。您……沒有印象麼?”
……
蕭清然茫然地搖了搖頭,自己剛才去了小倌館?還去鬧事了?
可是自己要去的地方不是天閣麼?
自己怎麼一丁點記憶都沒有?
這個時候,蕭清然才發現了這件事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了。
對方似乎能夠控制自己的去做想讓自己做的事。
蕭清然覺得涼意從心底里竄了出來,如若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對方如果是要對寧抉或者岑王府不利的話,自己不就是很好的一個刀子!
“寧抉!”蕭清然張得聲音都有幾分抖。
寧抉連忙走到邊將人摟在懷里輕輕地拍了拍背部:“別擔心,沒事的。我讓神醫盡快趕來了,我們先別自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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