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于衷的說道:“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一遍了,你以為我還會上第二次當麼?”
“這次是真的,我沒騙你,你回頭看看啊!”齊晨不斷的掙扎著,期間還不忘朝著宋晚晴投去求救的眼神。
宋晚晴扶額,看了看剛剛進來的靳南沉,然后輕聲說道:“我確實是在你后面。”
鄭云赫一聽到的聲音,立刻就轉過頭來,不過手上卻忘記松開齊晨,他一轉連帶手臂也跟著了,齊晨的胳膊還在他的手中,他一齊晨就哀嚎道:“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先松手?胳膊快要被你擰斷了。”
鄭云赫聞言立刻就松開了手,轉頭對著宋晚晴說道:“地磚的事理好了?”
他們來的時候第一個就到了那個負責人,在一番解釋之后,負責人將他們帶到了這里,并將宋晚晴和靳南沉的去向告訴了他們。
“解決了,你們怎麼來這里了?”
宋晚晴看了看癱在沙發上著肩膀的齊晨,眼中出一些同。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靳南沉的作吸引了大家的目,只見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齊晨走去,然后站在他面前說道:“起來,你躺在這里別人本沒地方坐。”
齊晨撇了撇,慢騰騰的坐起來,掃視了一眼鄭云赫和靳南沉,吸了吸鼻子說道:“你們就是一群魔鬼。”
宋晚晴撲哧一笑,總覺得齊晨在遇到鄭云赫之后,整個人都變了,以前的沉著穩重都不知道被他丟到什麼地方去了,看著鄭云赫指了指沙發的位置,示意讓他坐過去,自己則到一旁的桌子邊給他們沏茶。
靳南沉面無表的坐到齊晨的邊說道:“說正事。”
齊晨的瞪了一眼靳南沉,迫于靳南沉周的威,正了正面說道:“我們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阮晗也在這里。”
宋晚晴一聽到阮晗的這個名字,立刻失了神,水中的茶壺還保持著往杯中倒水的姿勢,細細的水流呆著熱氣不停的往杯中流著,直到杯子滿了都沒有注意到。
“宋伊。”鄭云赫一直注意著宋晚晴的
作,看到水流出來,趕出聲提醒。
宋晚晴回神,趕放下茶壺,拿起桌上的抹布將流出來的水干凈。
將倒好的茶水端到眾人的面前,嚴肅的問道:“阮晗不是和肖浩渺在海城嗎?”
鄭云赫端著茶杯說道:“剛開始他們確實是在海城,可是等我和齊晨找去他們的住時,隔壁的人家卻說他們已經離開了,后來經過我們在警局的調查,發現他們來了這邊,因為離這里比較近,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宋晚晴聽到這里突然意識到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看向鄭云赫問道:“你怎麼又和齊晨在一起了?”
鄭云赫這次回來之后一直都窩在家里,而且中秋節那天他還自己在家待著,怎麼才一兩天的時間就又和齊晨混到一起去了?
鄭云赫還沒回答,齊晨就先說了話。
他一臉嫌棄的說道:“宋伊你這話說的實在是有爭議好吧?什麼我們在一起了?你應該說是我們怎麼在一起調查,話一定要說清楚。”
自從宋晚晴說過什麼男男也可以的話之后,齊晨就特別的在意宋晚晴說的話,任何一句有爭議的話都要馬上糾正過來。
宋晚晴憋著笑,裝出一副很正經的樣子說道:“好好好,是我說的不準確,那我重新問,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調查?”
齊晨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其實是我主找上他的,我一個人過來心里沒底,反正他也是閑著,干脆就讓他跟我一起跑一跑,也好有個伴兒。”
他的話剛說完,他就注意到一旁的鄭云赫用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瞪著他,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原因。
只見宋晚晴一臉了然的說道:“哦,原來是你主的啊。”
齊晨臉一黑,趕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好吧。”
“那是什麼樣子?”宋晚晴笑嘻嘻的說著。
齊晨焦急的解釋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解釋清楚。
靳南沉看著他們渣渣呼呼的樣子,皺了皺眉頭,用清冷的聲音說道:“你們找到人了麼?
”
齊晨聞言立刻就沒了靜,他重新往沙發上一窩,著先前被鄭云赫按著的那只胳膊,淡淡的說道:“沒有,我們找到了他們來的時候坐的那輛出租車,司機說只把他們送到這附近就走了,去了哪里也不清楚,說他們在車上一路話都沒說,所以也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靳南沉再次問道:“一路話都沒說?”
齊晨肯定得點了點頭,當時他也這麼問過那個司機,司機十分確定的告訴他說兩人一路沒有任何流,而且還十分的生分。
宋晚晴疑的說道:“他們要是真的一路話都沒說,那這況有些異常啊。”
阮晗因為婚出軌才和肖浩渺走的,按道理來說應該正在你儂我儂的階段,怎麼可能會在將近一天的路程中一路話都不說?
齊晨道:“我也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我在想,咱們是不是一開始就弄錯了他們二人的關系。”
他這話一說,眾人都看向了靳南沉,因為當初這個消息是靳南沉給他們的。
靳南沉淡然的抬眸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他們是什麼關系。”
宋晚晴疑的看向齊晨,挑眉問道:“你不是說是他告訴你阮晗和肖浩渺在搞地下麼?”
齊晨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當時靳南沉說過的話,然后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時他只說阮晗和肖浩渺進了旅館,并沒有說他們是什麼關系。”
他的話音一落,鄭云赫就不咸不淡的說道:“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以你這個智商是怎麼當上偵探,并破獲很多案件的。”
對于他的冷嘲熱諷齊晨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打不過他啊。所以也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滿,而且還得是的。
宋晚晴端起一個茶杯靠在沙發上,杯子上的熱度一點一點的從手中傳來,卻一點都不覺得燙。
靜靜的分析著:“如果他們的關系不像咱們想的那樣,那為什麼要跑?”
“那就證明們就算沒有那個關系,也是在做不正當的是事。”
鄭云赫說的跟肯定,
因為如果他們之間清清白白的,那阮晗應該不會就這麼一走了之,畢竟一個家底厚的沈家和一個二世祖肖浩渺,不用想都知道哪邊更好。
宋晚晴點頭問道:“那接下來你們要去哪里查?有沒有什麼計劃?”
齊晨聞言從一旁將自己的公文包拿起來,然后從里面掏出一沓資料,翻出有照片的那一頁說道:“這是我這幾天收集的資料,里面有阮晗和肖浩渺的信息,這個是他們兩人的照片,你們也看看,多留意一些。”
說罷他將手中的資料遞到宋晚晴的手中。
宋晚晴先是翻了翻前面兩人的信息,最后才去看上面的照片。
可是這一看卻愣住了。
齊晨見狀趕問道:“怎麼?你見過?”
宋晚晴沒有說話,只是一臉糾結的將上面的那張照片拿了下來,然后遞給了靳南沉。
靳南沉看了一眼也是皺起了眉頭。
照片照的有些模糊,但是還是能看清人臉的,上面的男的靳南沉有些印象,因為以前見肖老爺子的時候肖浩渺也跟在他邊。
而那個人簡直不能用有點印象來形容了,因為照片上那張慘白慘白的臉,無一不昭示著就是那個滿香水的人。
齊晨和鄭云赫看著們兩人的表心中都是一急。
齊晨催促道:“你們倒是說話啊!是不是已經見過了?”
宋晚晴將資料往桌上一扔,然后了自己的眉心說道:“剛剛我們去理地磚問題的時候,老板將我們請進了辦公室,當時辦公室里正坐著一個人,涂著堪比膩子似的底,上噴著嗆人的香水,因此我還多看了幾眼,不過我到現在才知道那個人居然是阮晗。”
這算什麼?肩而過麼?要找的人就在他們的眼前,可是他們卻不認識,這還真是像是個笑話。
攥了攥拳,一臉的失。
齊晨聽了也是一臉的可惜,他低著頭說道:“要是我早點兒將這張照片給你看就好了,那樣也不會錯過。”
鄭云赫用余看了一眼齊晨說道:“行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既
然早上在那個地磚廠到了,還知道和老板有接,那就趕去那個地磚廠問問,說不定老板還能知道去了哪里。”
宋晚晴聞言立刻就站起了,神瞬間從萎靡恢復了飽滿,“那咱們現在趕快去,阮晗走的時候,我聽們說好像下次還要見面。”
幾人達了共識,就是這樣剛剛回來的靳南沉和宋晚晴再次朝著地磚廠出發,不過這次他們的后面還多了一輛車。
地磚廠中,李金一看宋晚晴他們又回來,立即就迎了出來。
“靳總還有什麼事嗎?這次的模板我已經做出來了,一會兒您看看還有沒有問題,要是沒問題我們就開始生產?”
靳南沉冷聲說道:“我們來不是問地磚的事的,而是想知道剛才在你辦公室的人是誰。”
李金一聽這話猶豫了一下,他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是誰,本來想要在我這里定制東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不要了。”
齊晨在一旁聽得著急,早就想上前問個究竟了,可是奈何靳南沉一直擋在老板的前,他本就沒辦法接近。
只好現在靳南沉的后說道:“別給我耍花招,你們認識對不對?”
李金看向齊晨,剛想要解釋,余就看到了齊晨后的車牌號,當他看到車牌居然是黑的立刻就蔫了下來,想要狡辯的話也沒能說出口。
他躲避了幾下,躲開鄭云赫和齊晨的視線,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我的一個客戶,就是來我這里要地磚,別的我真的不知道。”
齊晨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有事瞞,而且以他敏銳的觀察力,他發現李金在看到車牌以后明顯的表現的有些害怕。
他朝著后的車牌看了一眼,車牌是白底黑字的,前面的字母是紅的,這樣的車牌是武警專用的車牌,不過李金貌似對這車牌不太懂,應該是將他們當了公安。
他邪笑了一下說道:“是這樣嗎?你可知道騙我們的后果?如果讓我查出來你是在騙我,那你可要準備好為你的謊話付出代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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