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詫異地看著連歷,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兇,他醉的稀里糊涂的,只覺得更難了:“我喜歡跳舞,喜歡舞臺,我用了那麼多年不惜和爸媽鬧翻才把好變職業,但我又為了一時的熱度跑來拍戲而放棄了它,連老師我錯了,我是不是錯了。”
……原來是喜歡跳舞。連歷被自己的敏氣笑,重新端起碗夾起一筷子面條擱在邊吹涼:“你沒錯,轉型走更寬更長的路而已,有什麼錯?”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向知拿回手機看直播,嗦著面條搖頭:“我剛開始學舞蹈的時候,僵方向差,別的同學能轉三圈我轉一圈就暈,他們跳一遍就記住走位了我跳五遍還隊形,老師本不敢讓我站c位。”
“我知道我不是天賦型選手,所以我沒事就練習沒事就在腦子里順作,放慢速度穩扎穩打,別人一天能兩三個舞,我只能半條我也認了,不就是比他們慢點嗎,我多跳總能補上來。”
連歷靜靜聽著,手上喂向知吃面條的作始終沒停,大半碗面條很快見底,他卻無心炫耀廚藝,只想著一會再去盛一碗,看把孩子啥樣了。
向知吐著苦水:“上高中后我媽停了我所有的興趣班,我為了有點自由時間放著家里兩米五的大床不睡去住宿舍,一有課余時間我就練習,早起背完英語就聽歌編舞,下了晚自習去浴室跳一遍再開水洗澡,就這麼過了三年啊然后按我媽的想法上了個理工大學。”
他聲音漸漸變得堅定:“可是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我把那麼多時間花在跳舞上,即使沒有結果我也認了,因為我喜歡它我它,連老師你肯定也熱表演,你懂我的覺吧,我覺得我半路放棄支撐我這麼久的信念,真的太沒良心了。”
連歷拿著紙巾給向知,他完全可以應和醉鬼說“我懂我懂”,但面對向知他不想敷衍更不想虛偽以待:“有熱的事做很好,可惜,我不太懂。”
向知歪歪頭,以為他聽錯了:“什麼?”
“我……”連歷頓了一頓:“其實不怎麼喜歡演戲。”
“你不喜歡演戲你當影帝?”向知話不過腦:“你別告訴我你是隨便演演就得獎,最羨慕你這種老天爺追著喂飯的人了。”
連歷猶豫片刻,將他進娛樂圈的原因娓娓道來:“我出生在四線小城,沒什麼志氣,很慢節奏的安逸生活,如果不是我母親執意要求我去當演員,我是不會來首城上大學,也不會在這工作定居的。”
向知打著飽嗝:“你媽也會強/迫你做事啊,我聽你說喜靜不喜歡被人打擾,還以為很佛很和藹。”
“應該說恰恰相反。”連歷陷回憶:“很要強,很執著,我親生父親拋棄了,卻堅持把我生了下來,我從小就被教育要爭氣要有出息,長大好去首城找父親,認為只有我出人頭地,那個男人才會回頭娶為妻。”
向知喝醉了但不傻,他不僅聽懂了還會搶答:“哦你媽媽認為當演員出了名,全世界的人就會認識你,這樣無論你爸在哪都會看到你,并且追悔莫及拋棄了影帝兒子。我咋覺得懸呢,拋妻棄子的渣男哪有這麼容易回頭,你現在夠出名了吧,你爸有聯系你嗎。”
“有。”連歷自嘲的笑了笑:“不過他現在家庭滿,并沒有彌補我母親。”
向知大力拍著連歷的肩以表安:“他不配他不配,你功名就都不帶正眼瞧他的!人啊活在世上不可能想啥干啥,總會有憾的,你要是不來首城就不會有那麼多了你想家可以回去的嘛,榮歸故里提前退休,蕪湖爽翻!”
連歷看著他自嗨笑出聲:“你希我離開首城回老家?”
向知擺手:“至拍完這部劇,不然我賠了夫人又折兵徹底廢人了,啊還得辦完離婚你才能走。”
“我在你眼里就這點價值?”連歷坐到床頭和向知一起看演唱會直播,舞臺的炫張揚著今夜的絢爛,他想象著向知在臺上的樣子,呢喃道:“你知道你有多耀眼嗎。”
向知含含糊糊地接話:“我是白的,白到閃瞎眼。”
連歷也不介意,繼續各說各的:“你在臺上的笑容是那麼真實,那麼有染力,觀眾看不出來但我心里清楚,這是我演多部戲都演不出來的。我羨慕你有斗的方向,也無理由的接了你所有決定,我喜歡你的舞臺但不希你被它錮,我希你永遠開心快樂,如果你暫時失去了那扇通往夢想的門,我愿意幫助你為一個好演員,為你打開另一扇窗。”
他著向知無可挑剔的側臉,深款款道:“發的是你,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舞臺。”
“?”輸這麼一大段話顯然超出了向知酒后的腦容量,他也就聽進去了幾個詞,簡單整合了下開口就說:“羨慕啥啊,我教你怎麼分辨是不是真的喜歡某個興趣,你閑上三天啥也不干,一直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事就是你真。”
連歷:“……”
他不甘心就這麼略過滿懷真的輸出,轉變策略直截了當地問向知:“你有熱的事,真沒有喜歡的人?”
向知盯著屏幕,不在乎道:“沒有,影響我出劍的速度,我都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啥覺。”
“我教你。”連歷現學現賣:“你自己忙幾天,不經意間頻繁想起誰,最想和誰分日常小事,誰就是你喜歡的人。”
向知憨笑道:“連老師你很懂啊,你有喜歡的人還找我領證,看來那段刻骨銘心的已經為過去時了,咱倆一個沒事干一個沒人,同為天涯淪落人,干杯干杯!”
連歷當然不允許向知再喝酒,他沖了兩杯蜂水作為干杯道,和向知一起靜等演唱會結束。
最后的曲目是選秀主題曲,starry的第一首歌和最后一首歌的三部串燒,主題曲前奏一響向知就起了一皮疙瘩,他喝著甜的蜂水緩解心頭酸,平和的心氣倏地被最后一首歌掀起了滔天巨浪。
連歷到邊人的抖,悉心問道:“怎麼了?”
“《shg stars》發布的我們五個人的合唱版本。”向知酒醒了一半,仔細聽了又聽確定道:“但現場播放的,是我的獨唱版。”
臺上的四個人都閉了麥,在悠揚舒緩的歌曲中配合起舞,向知錄這首歌的時候全程笑臉,歌聲自然就添上了無形的笑意。其次四人并未重排隊形,而是故意空出來了向知的走位,空的位置,恰恰填補了今晚的缺憾。
向知突然就想到了遲方早那句“starry可以不完但必須完整”,他眼眶一熱,最后一首歌僅僅兩分鐘的表演,不知道他們想了多辦法,買通多人才換了伴奏,反抗著公司的威脅對全網宣示了starry只能是五個人。
“在starry的一年會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經歷,”向知咬著吸管嘗到的卻是苦咸的眼淚:“而我是它最想忘掉的人。”
連歷輕拍著向知后背,直播里四人謝幕,遲方早最后一次履行隊長職責宣布starry解散,向知借口喝多了哭淚人,噎著靠上了連歷肩膀:“連老師你說,這會不會是我最后一首歌?”
“不會的,你將來可以上各種節假晚會,也可以去參加舞蹈綜藝或者去選秀當嘉賓,你掌握的才藝是不會離你而去的。”連歷剛用向知手機編輯發出了缺席致歉的聲明,就收到了舒婧發來的消息:“改微博名。”
“我來吧。”向知咬咬牙,一點一點刪除了微博名前面的六個字母,刪完的那一瞬間他竟有些許釋然:“以后做自我介紹可以直接說名字了。”
連歷溫道:“以后會說演員向知。”
兩個字給迷茫的前方帶來了微,向知沒有剛才那麼喪氣了:“我會努力配得上這個職業的。”
今晚付出的過于復雜,向知覺被掏空,閉著眼和連歷聊了一會就昏昏睡,連歷見狀便輕手輕腳扶著他躺下,自己坐在旁邊欣賞他毫無殺傷力的睡。
床頭的鬧鐘走過零點,向知已然睡,連歷滿眼都是歲月的安穩,俯吻了吻向知額頭,覺得不夠又去吻向知的臉頰和鼻尖。
“生日快樂。”他輕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后面絕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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