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自己的判斷,不想聽任何人的解釋。”上校說著,眉梢微挑,帶著幾詫異的道:“怎麼,輔導員在這里是想對我指手畫腳不?”
聞言,那輔導員頓時忐忑的道:“不敢不敢。”
能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擁有上校的份,哪里是一個小小的輔導員能夠惹得起的。
這麼想著,輔導員不有些埋怨起唐敏玉來了。
小孩子之間的打鬧,何苦要拉出來,如今倒好,得罪了一樽大佛。要是對方錙銖必較,那到時候真是死了都沒有人知道!
“很好。”似是對的反應很滿意,上校點了點頭,角綻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既然不敢,那你還不趕走?”
連說帶恐嚇的,那個輔導員連自己為老師的威都還沒有立,已經連不迭的離開了。
只是臨走的時候,不免多看了幾眼夏姝,心中憤憤,等到軍訓過后,一定要夏姝吃不了兜著走。
這,看在上校的眼里,角卻是不屑的勾了勾。
二哥的心上人,也就是他們的嫂子,豈容他人欺負。
別說沒錯,哪怕就是錯了,也是對的!
那個輔導員想要給嫂子穿小鞋?做夢!
不過,這種英雄救的事,他不能做的太多,要不然嫂子萬一上了他,那他到時候就慘了。
這麼想著,上校整了整自己的襟,決心將下一次英雄救的機會保留下去,留給他二哥。
想到有機會得到自家二哥激夸贊的神,邪肆慵懶的上校心底不由得滋滋的。
隨即轉過頭,目掠過唐敏玉和代思彤兩人,上校有些厭惡的對自己的副手道:“這兩個生挑釁在先,影響其他同學的軍訓,下午結束之后,額外加練兩個小時。”
聞言,那個副手不由得同的朝著唐敏玉和代思彤看了過去。
沒辦法,他家老大就是太護短了。
說是加練兩個小時,其實深層的含義就是在那兩個小時之,把們往死里練,看還有沒有心思在那里勾心斗角。
同只是一瞬間,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副手當即喊道:“全都有,再原地休息兩分鐘,馬上恢復訓練。”
聽到要加練兩個小時,唐敏玉跟代思彤皆是臉發白。
當即目怨毒的看向了夏姝。
都是,要不是,們怎麼會需要額外加練!
對此,夏姝覺得可笑不已。
尤其是代思彤的怨恨,讓覺得很是不解,抬手指著自己的臉道:“如果我有這個時間,就會趁著這兩分鐘去洗臉卸妝,而不是像你這麼蠢,站在這里……”
夏姝說著,角微挑,帶著幾諷刺的道:“被人挑撥,頂著一張大花臉,讓所有的人看了笑話。”
代思彤猛然想起,自己原本是要去卸妝的。結果因為跟夏姝撕,一直停留到現在,不知道被多人看了的大花臉,不由得尖了一聲,捂著臉哭著跑了。
唐敏玉見狀,連忙追著跑了。
其他的同學一聽只剩下兩分鐘的休息之間,頓時也不敢再看上校他們,連忙抓時間休息。
一時之間,只剩下夏姝跟上校,以及他后的那一伙人站著了。
這讓夏姝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后退了一步,想要離開。
卻見站在對面的上校微微一笑,手道:“嫂子好,我牧燕綏。‘君子有酒,嘉賓式燕綏之’的燕綏。”
嫂……嫂子?
夏姝被對方的稱呼給震驚到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有些結的道:“您應當是認錯人了吧。”
夏姝說著,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留下了牧燕綏一個人站在原地,著下,笑的饒有興趣:“小嫂子真可,臉皮竟然那麼薄。”
他說著,微微嘆了一口氣。
只可惜,是二哥看上的人。
不然,既姐又萌,還真是他的菜呢。
夏姝站回自己所在的隊伍之后,心跳還跳的飛快。
原先,牧燕綏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夏姝被嚇到了也沒有多想。
等到冷靜下來以后,才想起,牧燕綏這個名字,似乎很耳。
直到,想破了腦袋,才想起,他應當就是上輩子,一直只聞其聲沒見過其人的,簡墨的好兄弟之一。
因為隸屬軍隊的緣故,很和其他人相聚。
只是,后來,對方在一次戰爭中,戰死了,尸被從國外運回來。
因為是為國捐軀,又是最年輕的上校,那個時候,還采取了最崇高的哀悼儀式,在全國的電視上播放。
那個時候,簡墨還參加了葬禮,之后一個月都沒有怎麼說話,也沒有怎麼笑過。
而如今,那個已經戰死了的英雄,此刻卻活生生的站在這里,意氣風發。這,不讓上輩子看過哀悼式轉播的夏姝慨不已,一時竟是忘記了他對自己調侃的稱呼。
對于京大的惡魔式軍訓來說,今天早上的訓練不過只是開胃菜,專門用來讓新生適應的,真正的魔鬼模式,從下午開啟,直把弄得每個人都哭爹喊娘的。
也許是第一天就這麼狠,太過了,就連教們都覺得心有不忍了,最后的一項能訓練,臨時改為了散打,為了增加學生們的自我防衛。
要教散打,自然就得有人搭,一招喂著一招,看得才能直觀一點。
但是,現在的學生們又全部都是生慣養的,生怕怕誰不小心給摔著了,所以教也不敢點名,只好開口問道:“誰愿意主上來跟我配合的?”
聞言,唐敏玉瞥了一眼夏姝,隨即指著夏姝道:“報告教,練過跆拳道,很厲害,可以跟你搭!”
夏姝也沒有想到,唐敏玉這麼記吃不記打,倒是連遮布都不要了,不由得側過頭來朝著看了一眼。
唐敏玉卻是說了那句話后,就眼觀眼,鼻觀鼻,刻意的避開了夏姝投過來的視線。
倒是教,聽到了不由得多看了夏姝兩眼。
今天白天訓練的時候,他就對夏姝印象不錯。
人雖然長得滴滴的,但是卻很是能吃苦。
罰跑的時候,不求,不拖泥帶水。教站姿的時候,每個姿勢也都做的很標準。
一天下來,就是很多男生都喊累,唯獨一聲不哼的,比那些男生,甚至部隊里過幾年訓練的兵都還能吃苦。
所以,如果是別人的話,教還有些擔心,不敢辣手摧花。
但是看著比男生還能吃苦的鏗鏘玫瑰,教倒覺得可以一試,當即同意道:“第一排的排頭兵出列!”
“是!”聞言,夏姝頓時昂首,邁著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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