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平日里做的就是這些事?”
“趙大人不愿意?”
“倒不是不愿意, 只是這……就這麼去搶人,合適嗎?”趙圖長嘆一聲,心說不出的復雜。
先前他見到溪林縣里那些屋子的況, 聯系他自己遇到的怪事, 瞬間就明白田唐和徐哲所說的是真話, 再加上他的家人也都不在溪林縣, 不管他的家人被送去哪里, 當時的他別無選擇。
只是后來發生的一切遠遠出乎他意料之外。
從他進神靈鎮的那一刻, 他就知道自己跟這條大船也將一直綁在一起, 除了這條路之外,他別無選擇。
甚至在趙圖心里,他反而慶幸神靈鎮與如今朝廷的形勢相差巨大, 正因為如此,在面臨選擇時, 他才會毫不遲疑地選擇神靈鎮。
都說皇帝是天子,是到上天眷顧的的人, 可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神靈鎮卻是實實在在到神靈庇護的存在,這樣的選擇, 任誰都會選擇留在神靈鎮。
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如今負責神靈鎮的人就是田唐。
也終于明白“神使大人”的來源。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但很快他全部的心思都被神靈鎮占據。
那個神靈鎮里, 有許多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那些東西預示著神靈鎮的特殊, 也預示著未來神靈鎮一帆風順的前行道路。
就像田唐所說, 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 如果不去做,反而于心不安,這是實話,也是對天下百姓的恩惠。
趙圖徹底妥協了,打從心底愿意放棄原先的地位,愿意聽田唐的話做事。
再然后,他就跟李二柱等人等在了這邊的路口。
“有什麼不合適的,”李二柱隨意道,“這也是為他們好,你要相信,等他們到了神靈鎮之后,一定會心甘愿住下,就像魯英那樣。”
趙圖轉頭看著魯英。
魯英不去注意他的目,目不斜視,里忍不住懟李二柱:“我可沒有像你那樣犯傻鬧事,你好意思說我?”
“我去!都過去那麼久的事了,你怎麼還提?”李二柱不滿道,“你這段時間跟著林福學壞了,怎麼總人肺管子?”
魯英笑了:“我們的事問題都不大,但是趙大人的事嘛……”
“也對,”李二柱看了眼趙圖,“某人似乎還打過收鎮的主意。”
趙圖哭無淚,到了邊的話還是都咽了下去。
不久之后,前面來了人。
“李大人,魯大人,前面來人了!”
李二柱和魯英回頭看著趙圖。
趙圖無奈,拎起服上馬。
很快,他們一直在等的人影出現在他們眼前,來的人大約有幾百人,是新的一批押送俘虜的人。
對方見到趙圖,騎馬上前,瞇著眼看他:“大人是?”
“本是溪林縣縣令趙圖,聽聞今日諸位押送俘虜路過溪林縣,奉聞知府的命令,特意來接幾位在溪林縣稍事休息。”趙圖說著,主拿出證明。
對方拱手:“可是臨春府聞知府?”
“正是。”趙圖淡定應道。
對方的臉卻并不好看,回頭跟他后的人對視,那人點頭,牽著韁繩轉,走了幾步后快馬離開。
趙圖只是看了一眼,就笑著看向眼前的人:“聞知府有令,本不敢不從,諸位請吧,莫要耽誤時間,不然這天可就晚了。”
說完,不等對方說話,他就轉往溪林縣走去。
對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黑著臉,明顯并不愿意,卻依然只能跟在后。
走了一會兒,他實在忍不住,冷聲道:“早就聽聞臨春府知府英勇善戰,深陛下信任,不知道我是否有機會見一見聞知府,畢竟百聞不如一見。”
“這個……”趙圖猶豫,目悄悄看向后。
李二柱和魯英正帶著人明正大將那些俘虜帶走,而且是當著人家的面,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跟他并行的人神反而淡定,見趙圖的作,不由失笑:“怎麼,你是第一天替聞平搶人?也對,聽說溪林縣的趙縣令一向不與聞知府為伍,我還以為趙縣令有多為民呢,現在看來,趙縣令這是也屈服了啊?”
趙圖回頭,神復雜,他之前還覺得這樣明正大搶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沒想到對方竟然比他還覺得理所當然。
果然是聞平的名字太好用了。
趙圖嘆氣,他這輩子為了不跟聞平同流合污做了大量的努力,誰能想到到了這時候投奔他人了,反而開始做起了他過去許多年死活都不愿意做的事,而且還是心甘愿的。
趙圖看著眼前的人:“小將貴姓?”
“衛,護衛的衛,小名良才,”衛良才淡定道,也看著趙圖,“趙大人果真是第一次幫聞大人出來搶人吧?換別人,哪會這麼小心翼翼。”
聞平搶人的事幾乎天下皆知,就連趙王那邊的人也都知道臨春府這里的聞平就做到搶人的事,他不僅搶俘虜、搶百姓,耍狠了連己方的士兵都會搶。
偏偏他的理由也很理直氣壯,就是為了壯大朝廷的勢力。
又因為大部分時候聞平搶的都是仁王的人,還會分一點人送到別的地方,也能補充別地的兵力,大家就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不知道這事。
衛良才也不止一次聽說過聞平的名字,只是他沒想到聞平的人竟然會搶到他的頭上來。
衛良才角勾起一冷笑。
聞平的人有恃無恐,就算有人回去稟明,因聞平的名氣擺在那里,他的人也不會去阻攔,反正這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大部分人都不會在意。
但這次要這批人的可是當今陛下的胞弟廣安王,聞平這次踢到鐵板,他倒要看看到時候這位到搶人的知府要怎麼應對。
衛良才淡定跟著趙圖往溪林縣走,哪怕后的人越來越,他的神也依然能維持淡定。
直到他看到之前騎馬離開報信的人被五花大綁帶回來。
只是片刻,衛良才就拔出了腰間的劍,指向趙圖:“區區縣令,敢廣安王的人?現在立即將人放了,否則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的主子聞平親自前來,都不能安然。”
趙圖迅速翻下馬,在衛良才凝視的目中,快速跑向另一邊。
站在那邊的人正好是徐哲,見趙圖這樣跑過來,頓時心生無奈:“大人,你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反正之后的事跟我沒關系,”趙圖索做足了慫樣,“那可是廣安王,我連聞平都不敢惹,怎麼敢去惹廣安王,反正你們要我做的我已經做好了,剩下的事都給你們,我……我先回去念書了!”
說完,趙圖又一次快步跑開,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李二柱震驚地看著趙圖的影消失,驚訝回:“你家大人怎麼這個樣?”
徐哲無奈:“曾經的他也是耀武揚威的,如今這樣……”
“噢,臥薪嘗膽?”李二柱恍然大悟,說完他自己又覺得不對,“也不是,換個語比較合適,韜養晦?反正類似的語,可那也得是才能養晦啊,就他這樣……”
徐哲苦笑,他大概能猜到趙圖的想法,神靈鎮確實特別,也讓趙圖愿意留在神靈鎮,但他畢竟曾經是朝廷的縣令,是朝廷命,要是過于展自己的能力,恐怕會被忌憚。
所以他選擇把自己變得再平庸一點,就像過去許多年面對聞平時那樣,徹底為不懼威脅的存在。
另一邊的衛良才見到這番況,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你們不是聞平的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李二柱笑著看他:“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北方有神靈’?”
衛良才愕然,隨即嗤笑:“就你們?我還當是什麼樣的‘神靈’呢,原來就是一堆烏合之眾而已,原來神靈也會缺人麼,怎麼跑出來搶人了?”
衛良才話音剛落,李二柱立即看向徐哲:“你當初也這麼說的。”
“不是,我沒有,”徐哲立即否認,神嚴肅,“我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這話肯定不是我說的。”
徐哲說完,立即偏過頭,心里十分悔恨。
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他之前就不該把話說絕,現在好了,總是時不時被拎出來嘲笑,雖然他們這些人上或多或都有些黑歷史,可他偏偏是最晚的一個,說的話也是最絕的。
徐哲想著,突然看向衛良才:“衛小將是廣安王的人?”
衛良才舉起手里的劍:“這次我帶的人,是廣安王親自點名要的,識相的,就放了我們,或許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是區區廣安王。”徐哲笑了。
衛良才也笑了:“口氣不小,以為自稱‘神靈’,就真能得到神靈的庇佑了?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也拿出來炫,我倒是沒想到,連溪林縣的趙圖也能聽你們的話,他這輩子都在拼了命想辦法違背聞平的話,這會兒倒是聽話,也不知道你們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希衛小將記得自己的話,等你叛變的時候,也可以有個借口。”徐哲套了衛良才的話,臉上多了幾分愉悅。
連趙圖那樣的人,在確認神靈鎮的神奇之后,都能一秒倒戈,更何況是衛良才這樣的武將。
衛良才臉瞬間變幻:“廣安王還在等著我帶人回去,一旦他發現我沒有按時回去,必定會派人來找。”
“他一定會認為是聞平人來劫的人,”徐哲淡定道,“只可惜廣安王沒有證據證明是聞平所做,而聞平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他干的。”
衛良才這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將回去報信的人綁回來。
“卑鄙!”
他突然拉韁繩,握手里的劍。
正要手,他的馬下突然多了幾支箭。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我們不想傷你,但是我手里的箭可不長眼。”李二柱將手里的□□抬起,對準衛良才。
衛良才低頭,腳下的箭一半都進了土里,出的箭還泛著銀,若是這箭他的,留給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這樣的武,怪不得你們敢有恃無恐。”衛良才冷著臉,不不愿地從馬上下來,這時候正面對抗,他必輸無疑,只能先假意投降,以他的能力,他遲早能找到的機會。
這批人被劫下后,俘虜們先被送去神靈鎮適應生活,士兵們則先被安置在溪林縣看管。
田唐匆匆看了眼,就又去忙建設溪林縣的事了。
距離溪林縣全部開發完,還剩下最后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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