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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弟子攀高枝[02]

 第60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王甄現在才是個五歲小孩, 大人們自然不會想到才五歲的小孩子就懂得懶栽贓嫁禍。

 跟他一起干活兒的王七蛋又反應慢,不知道是自己的六堂哥在搞鬼,他心里很郁悶難, 私底下跟自己哥哥王四蛋說了這件事。

 王四蛋是王七蛋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關系親, 也很了解自己弟弟不是懶耍的, 但他年齡也不大,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于是他道:“明天你再干活時, 我跟你一起去, 你別說出去啊。”

 王七蛋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然后王甄再的轉移王七蛋的勞果時, 被跟蹤過來的王四蛋看了個正著, 王四蛋頓時氣的跳出來:“王六蛋!沒想到居然是你懶,還陷害七蛋!”

 王甄一愣, 隨即反應過來,鎮定的道:“我什麼時候陷害七蛋了?明明是七蛋自己懶不干活,現在還誣陷我陷害他?”

 王四蛋沒想到自己把他抓個正著, 王甄居然還能不承認, 他抓著王甄就要回去找長輩們評評理。

 王甄也毫不懼,在面對王老太懷疑的目時,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四哥是七蛋的親哥哥,他肯定要向著七蛋說話, 如果四哥非要冤枉我, 我也沒辦法證明什麼,但是我不服氣!”

 王甄這副有理無懼的模樣把長輩們都唬住了,王甄的爹娘是堅決支持自己兒子的,王甄爹對王三叔說道:“老三, 你也別整天琢磨你那些木頭了,把孩子多教教。”

 王三叔是個木匠,平日里就喜歡抱著自己的那些木料琢磨怎麼打造東西,跟自己兩個兒子相時間,也不了解自己兒子。被王甄爹這麼一說,他也真以為是自己兒子的錯,又氣又覺得丟臉,但他還是著頭皮說道:“事真相還沒弄清楚呢,二哥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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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甄爹和王三叔爭吵了起來,王大伯在其中調停。

 王老太把懷疑的目又落在了王四蛋和王七蛋的上,以前王六蛋和王七蛋一起干活也沒鬧出誰懶沒按時完任務的況,怎麼現在還鬧出這種事了?

 王老太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說謊,心里更懷疑是王四蛋為了掩護自己弟弟懶的行為而說謊,但王四蛋和王七蛋是小兒子的孩子,自然要略偏心些。

 于是王老太說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后六蛋跟七蛋就不在一塊兒干活了,誰懶,以后就看得出來。”

 王甄臉上一副毫無畏懼的表,心里卻有些暗暗苦,除了年齡比他小的王七蛋,其他哥哥們可沒那麼好忽悠,他是想懶也了。

 之后王甄和王七蛋分開干活,王甄不敢懶了,每天干活都累個半死。

 因為再沒出現過誰干活懶任務沒完況,于是懶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不過二房和三房的關系因為這件事變得更糟糕了,矛盾幾乎擺在了明面上,王甄娘和王三嬸見了面總不了互相冷嘲熱諷的掐幾句。

 本來喜歡跟同齡的王甄一起玩的王七蛋,現在也見了他就扭頭走,不再跟他說話了。

 王四蛋更是聯合玩得好的大房三個孩子一起孤立王甄和王五蛋兄弟倆,一時間王家的氛圍更加微妙了。

 王甄對這些小孩子的孤立毫不在意,他本來就跟這些小娃娃玩不到一塊兒去,而且上輩子他發達以后,王老頭和王老太已經去世,王家分家了,他也只是在梨花村建了一座大宅子給自己爹娘住,時而送些東西回來孝敬,真正陪在爹娘邊的還是他哥哥王五蛋。

 他上輩子連自己親爹娘和親哥都很見了,更何況是隔房的堂兄弟,早把他們給拋之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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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以后永遠都不會再產生什麼集,甚至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了,王甄對他們就毫不在乎。

 王甄謀劃著怎麼提前認識他人生中第一個青云直上的踏腳石。

 不然這還有近一年時間才能離王家這個苦海,太難熬了。

 王甄是記得楊家私塾開在哪里的,所以在王甄爹要去縣城里買東西時,他鬧著要跟著一起去。

 王甄爹本來不想帶孩子去的,兒子太小了,帶去縣城還要擔心被拍花子給拍走,得時刻盯著,又要買那麼多東西,怎麼看得過來?奈何王甄非鬧著要去,他實在拗不過兒子,只能答應下來。

 從梨花村到青縣的路程并不算太遠,步行一個多時辰也就到了。

 王甄爹是舍不得坐牛車的,就靠一雙走去縣城,為了能盡早趕到縣城,不耽擱時間,他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起床了。

 王甄還睡得正香,王甄爹了他幾聲,王甄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再睡會兒。”

 王甄爹看他睡得香,就想著正好可以不帶他去了,隨口說了一句:“那你睡吧,爹先走了,你今個兒就待在家里吧。”

 王甄頓時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他瞪著眼看著自己爹,說道:“我醒啦,一起去,不許丟下我。”

 王甄爹失笑道:“行行行,那你快點起床穿服。”

 王甄怕自己爹真的丟下他不帶他去縣城了,麻溜兒的起床穿服洗漱,速度非常快。

 當他們出發的時候,外面天還沒亮,父子倆披星戴月的往縣城走。

 路上已經有其他村民也在朝著縣城方向走去,王甄爹見了那些行人,還悉的笑著打招呼。

 王甄跟在王甄爹邊走了一段路,就覺自己的小短快廢掉了,忍不住對王甄爹出手要他抱著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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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甄爹早料到帶兒子出來會有這種麻煩,他嘆了口氣,把自己用扁擔挑著的兩個大筐中的一個打開蓋子,把王甄抱著放進筐里,然后又挑了起來。

 因為加了一個孩子進去,兩個筐變重了不,王甄爹的肩膀微微佝僂了一點。

 王甄爹就這麼挑著擔子一步一個腳印的朝縣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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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樺按照原主的習慣進行每日的活,陪妻子楊李氏品茶看戲,陪兒楊菁玩耍,去隔壁私塾給學生上課。

 他開始在日常生活中不著痕跡的慢慢改變原主的上課節奏和上課容。

 潛移默化的讓原主悉的人接他的改變。

 原主其實并不適合做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因為原主是個天才。

 原主的記很好,即使達不到過目不忘的地步,也是把文章看兩遍就能一字不的背誦下來了。作詩詞也是靈氣天琴繪畫自有靈氣,原主是個天賦異稟的天才。

 所以他無法和那些平庸的普通人產生共

 原主私塾里的學生基本都是普通人,背書很難迅速背下來,背了也忘得很快,理解知識的速度也不快,跟不上原主的上課節奏。

 于是就造一個惡循環,原主覺得學生都是笨蛋,很難教,學生覺得老師教得太難太深奧,學不會,也喪失了學習興趣和自信心。

 這樣的教學方式,也難怪原主教不出幾個出息的學生。

 這也是為什麼原主會執著的想要教神天才,因為他教不會普通學生。

 安樺卻不同,他放慢了原主的教學速度,抓重難點給學生們詳細講解,由淺深,每次上課都會把前一天的知識容給學生們快速的總結歸納一遍,加深他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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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祭出題海戰,他出了各種科舉模擬卷,據科舉縣試院試府試的出題模板給學生們出卷子,讓他們每天家庭作業一張卷子帶回去。

 每周進行一次隨堂測驗,每個月進行一次月考,月考還會判分排名,列名次表,還要帶給家長過目,月考之后還要開家長會。

 雖然學生們一個個苦連天,但進步顯而易見。

 把一個天才教材算什麼?世人只會覺得是他這個老師走了大運遇到了一個天才學生,其他人都會覺得‘我上我也行’。只有把一群平庸之輩教材,才能證明他這個老師的本事。

 今天正好是安樺搞的第一次月考績出來的時間。

 安樺拿著一沓卷子走進學堂,看著里面的二十多個學生。

 他一個老師才教二十多個學生,雖然他要兼顧教全部學科,但還算輕松。

 古代的學生別的不說,在尊師重道這方面還是非常不錯的,安樺一進門,就沒一個學生敢再說話做小作的,一個個乖乖坐在自己座位上,用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他。

 安樺走到自己讓人打造的講臺前,把試卷放在講臺上,對學生們道:“前幾天考試的卷子我已經批改完了,卷子是以一百分為滿分,六十分為及格線,現在我念到名字的上來拿卷子。”

 安樺拿起第一張卷子,念道:“張棠,九十三分,第一名。”

 坐在中間位置的一個有點胖胖的小男孩驚喜的站起,同手同腳的走過來拿試卷,看著卷子上用朱筆寫的‘九十三分,第一名’幾個字,張棠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安樺對他溫和的笑道:“考得很不錯,再接再厲,先生看好你。”

 張棠更激了,白胖的小臉上涌出紅暈,昂首的道:“謝謝先生,學生肯定會更加努力的。”

 安樺含笑點頭,他知道張棠這個學生,出商戶人家,這個小世界的朝廷規定商戶三代以子孫不得科舉,對商人的限制很多,張棠正好是第四代,有科舉資格。

 張家有錢,子孫大多都是膏粱子弟,吃不了讀書的苦,只有張棠是庶子出,只能萬事靠自己,資質不高,卻非常勤認真。

 安樺在使用題海戰之后,每天的卷子題量很多,大多數學生都做不完,只有張棠每天堅持寫完,即使不會做的,也會把自己稚的想法寫上去。

 雖然第一次月考他為了不打擊學生們的自信心,出的題目都很基礎簡單,但張棠能夠考到九十三分,就說明他的努力和用功是非常有效的。

 張棠腳下像是踩著棉花一樣,在眾人羨慕仰的目中,飄忽忽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安樺又一張一張的把卷子發了下去,每發一張卷子都會念出學生的名字分數和名次。

 績好排名高的學生自然備矚目,績差排名低的學生也愧不已,暗暗下定決心以后絕不能再貪玩不認真念書了,不然總墊底就太丟人了。

 安樺在給他們講完卷子之后,就把第一次月考的排名表每人發了一張,對他們說道:“這張排名表你們要拿回去給自己的父母過目,明天學堂要開家長會,家長會就是請你們的長輩來學堂一趟,我要跟你們長輩談一談你們在學堂里的表現和學習況,每個人長輩都盡量要來。”

 安樺話音一落,頓時所有學生都驚住了。

 請家長?

 不管什麼時代的學生,都很怕老師請家長這個大絕招。

 考得好的學生還好,覺得自己長輩來參加家長會應該沒問題。那些考試沒及格或者倒數的學生,就一個個苦瓜臉,可以預想到自己回家吃竹筍炒的場景了。

 安樺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這些學生一個個都被原主之前的放養式教學給慣得太貪玩了,他得給他們繩子,讓他們收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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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棠拿著試卷和排名表興高采烈的往家里走。

 回到張家,張父剛好已經回來了,張棠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著試卷和排名表去找張父了。

 他作為庶子,想請長輩去給他開家長會,就只能請張父去,畢竟他姨娘又不能出門,他也沒有其他男長輩。

 張棠在張家存在比較低,不怎麼重視,嫡母該給他的待遇會給他,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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