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程張了一下,攥住了自己的手,他不是心虛,他只是害怕溫凱兒會誤會,於是便拚命地解釋起來了,樣子有些笨拙倒是顯得很可。
「真的啊,你要相信我!」
溫凱兒故意想逗逗張鵬程,所以冷著臉,看上去像生氣了一樣,這讓張鵬程更加焦急不安了起來。
「喂,你千萬別誤會我!」
溫凱兒看著張鵬程這麼嚴肅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挽著張鵬程的手臂,然後溫地開口,「好啦,我知道啦,我當然相信你啦。」
「那你剛才是怎麼回事,故意逗我啊!」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著急的樣子蠻可的,所以想多看幾眼。」溫凱兒轉了一下眼珠子,一機靈勁顯了出來,調皮地找了個理由繞開話題。
「好了,你沒有誤會就好。」張鵬程終於鬆了一口氣了,兩個人恩恩地走到旁邊吃起了東西。
……
醫院裡著森冷的氣息,白羽墨被簡單地包紮以後,在護士地攙扶下走了出來。
「你沒事吧。」看到白羽墨走出來了,原本坐在長椅上的宋權徑直地站了起來,然後走過去想要攙扶。
「沒事的,就是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白羽墨淡淡地開口回應,今天晚上還真的是倒霉啊,怎麼偏偏上一個酒鬼呢,而且現在竟然還跟宋權在一起。
「我已經開了葯,你們等一下去藥房取一下藥就可以走了,你朋友就是扭傷了而已,沒有什麼大礙,額頭上的傷我們也理過了,這幾天不要水。」護士是個中年人,飽經滄桑的臉上皺紋特別明顯,眼睛里閃爍著疲憊,仔細地叮囑了一下。
「那個,不是我朋友。」宋權很平淡地向護士解釋了一下。
此時白羽墨的心裡簡直就複雜極了,宋權說的是沒有錯,可是好歹也是他的前妻啊,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急著和自己劃清界限一樣,白羽墨有些惱火,心裡泛著悲傷。
「對,我不是的朋友。」可是也不是自作多的人,白羽墨倔強地也開口解釋了一下。
「是啊,我們今天第一天認識。」
當宋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羽墨簡直火冒三丈了,又不是殘廢了要宋權養,他有必要說的這麼絕嗎?他們是第一天認識的?他們可是認識很多年了。
白羽墨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著宋權,像在打量一個怪一般。
「哦?不好意思啊,那我是猜錯了。」護士微微一笑,「不過現在還不太能自己走路,你就好人做到底,扶著吧?」
「那好吧,可以。」宋權愣了一下,可是還是聽從護士的囑咐,扶著白羽墨。
「你有必要這樣子嗎?」在護士走後,白羽墨生氣地摔開了宋權的手,然後踉蹌地想要自己走路卻發現好像真的自己走不了,於是只能扶住牆壁,支撐著。
「我怎麼了?」被白羽墨這麼平白無故地兇了一下,宋權更加疑了,他好像沒有做錯什麼事吧,如果他沒有產生幻覺的話,剛才是他救了白羽墨並且把送到醫院來了,也算的半個救命恩人。
如今包紮好了傷口,態度就轉變得如此之快,說的話帶著怒氣,彷彿要把他吃了一樣。
不過念在白羽墨是病人的份上,宋權的脾氣也溫和了很多,他還是平靜了下來。
「你有必要說我們不認識嗎?我又不是殘廢了要讓你負責,你需要這麼害怕?」白羽墨甩了一個白眼,然後低頭看地板,悶悶開口。
「我說實話也不行了嗎?」宋權表示很無奈,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只能頂著來自白羽墨的冷言冷語,繼續問,「我們的確是第一次見到啊,難道以前我們就認識嗎?」
宋權的反應讓白羽墨到害怕,抬起水眸,盯著宋權,自己並沒有認錯人啊,站在面前的人就是宋權,自己曾經那麼深的男人,怎麼會認錯呢。
宋權就算臉上抹了灰都認得出來。
「你是宋權吧?」
「是啊,我是宋權。」
「宋氏集團的總裁?」白羽墨皺著眉心。
「嗯嗯,對。」宋權點了點頭。
「你不認識我了嗎?」白羽墨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總覺得眼前的宋權,他的模樣沒有變,他的格好像跟以前的他有所不同,從剛才的接中發現現在的宋權正常多了。
上的那子冷峻,沉默了些許,增添了一些溫暖,隨和。
宋權突然間恍然大悟,他是失憶的人,眼前的這個人不會是跟他過去有什麼集的吧,他看的時候總覺得親切,像家人一樣,可是對又真的沒有一印象。
「我們真的認識?或許我們真的認識,只是我忘記了。」
宋權突然間失落地開口回答著,找不到自己的記憶,他痛苦極了,無數個夜晚都會失眠,一睡著就會夢到很多七八糟的事,醒來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種覺一直折磨著他,使他不能平靜。
白羽墨沒有繼續說話,看起來像有了心事一樣,一直看著宋權,彷彿從他臉上能夠看出什麼答案來一樣。
「你怎麼不說話了?」宋權有預,自己和面前的這個人一定有著故事,或許就是自己找回記憶的那把鑰匙。
「沒,我們以前是認識,不過也只是普通朋友?你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會不記得我了?」
「是發生了一點事,既然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那我就沒有必要說了。」宋權聳了聳肩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即使他拚命地裝作淡定,可是從他的眼睛中白羽墨還是看出了異常。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不問了。」白羽墨了一下頭髮,現在還穿著小禮服,腰上系著宋權的外套,這打扮在醫院引來了不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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