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其實一直在暗中盯著沈念,他接了上級的命令,說是這個人得罪的可是帝和帝夫人,而且大膽的竟然讓帝夫人食中毒,需要好好的改造改造,讓在這裏吃點苦頭。
張遠曾經恩於周軍鑫,所以周軍鑫給的命令自然是非常聽的,從沈念進這裏開始他就已經開始折磨沈念了。
他故意讓沈念等在場上,這大冬天的而且是大晚上的,一個人肯定等不了多久就走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出來懲罰沈念不聽指揮,然而他錯了,沈念竟然足足站了五個小時,一不!
現在天寒地凍的又是深夜,一個大男人站在那兒都不了,更何況是一個小人,看搖搖晃晃的樣子很顯然是已經不了了,但傻缺一樣還在堅持。
張遠皺著眉,心想著這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啊!
既然這麽能站,那就讓站著吧,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能這樣站多久!
沈念一直站著,靠著自己僅存的那點意誌力,但是到最後實在是抵不過天寒地凍,虛弱,最後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了。
張遠吃完夜宵回來拿起遠鏡往場一看,嘿,沒人了,他興的想著可以去懲罰沈念了,可是仔細一看卻發現原本沈念站著的地方有一個黑影。
張遠暗一聲不好,扔下遠鏡就飛奔出去了。
果然,沈念竟然倒在地上了,暈倒了。
張遠低咒一聲,該死的,沒把人整一頓就已經暈了真是晦氣!但是人也不能就這樣讓倒在這裏不管啊!
沈念雖然是犯人,但是沒有上麵的命令,這人命還是得留著!
所以,張遠也隻能抱起沈念往醫務室衝過去。
大半夜的醫務室為了救沈念弄得翻天覆地的,醫務室的兵還忍不住的斥責張遠太過分了,人家一個孩子,怎麽能這樣練!
張遠尷尬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也沒想到這個沈念竟然這麽倔啊!
沈念在黑暗中浮浮沉沉,腦袋疼得要死,夢到了過去夢到了現在,甚至夢到了未來,隻是這個未來有些模糊讓看不清楚。
猛地醒來的時候,沈念子一個激靈,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一圈,這兒是個陌生的地方,沈念慢慢的撐起子,卻發現自己的手背上竟然著針。
還以為自己死了呢,看來還沒啊。
“你怎麽起來了,你現在不好必須躺著,快躺下。”醫發現沈念坐起來了連忙過來對說道。
“我怎麽了?”
“你暈倒了,你忘記了?你說你也是的,明知道張遠就是故意在折磨你,你怎麽還那麽聽話的等在場上,這天氣冷的很,又是山裏,溫度比外麵還要低上十來度,你一個孩子怎麽得了?而且我發現你的素質不是很好。”
沈念突然被關心,有些小小的不適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來這裏本來就是來罰的,沒有說不的權利。”
醫歎了口氣,最後也沒說什麽,畢竟跟這人也不是很,無法評價對錯。
“反正在我這裏你就是我的病人,你現在的不適合出去,你先安心的在這裏掛點滴吧!”醫說完以後就轉去忙了。
沈念看了看吊瓶,又想著張遠,心想著自己來的第一天就缺席出,會不會讓張遠不高興?這麽想著,沈念默默的拔了針頭跑出去了。
等醫發現的時候,床上早就沒有人了。
“……”
沈念跑出來以後就去找張遠了,經過別人的指導找到了正在場訓練的張遠,沈念跑到張遠的邊。
“報告!”
張遠被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了原本應該在醫務室的臉蒼白的沈念。
“……你怎麽來這?”張遠問道。
“來訓練!”沈念回答。
“歸隊!”既然你自己要來,那他也不客氣了。
沈念站到了第一排最邊上的一個位置,然後跟著那些人一起訓練,他們做的都是高難度的作,又是蹲又是爬的,好幾次沈念都吃不消要倒下了,卻又咬著牙堅持下來。
張遠一直在注意著沈念,發現沈念這個人能堅持,也不像是那種會爭風吃醋的樣子,也沒有滴滴弱的模樣,難道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沈念好不容易撐了一個上午,吃中飯的時候簡直就是狼吞虎咽,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早就暈了!
下午又是難熬的一個下午,沈念第一次參加這樣強度的訓練,酸痛渾疲憊那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可能第二天不了。
等大家都解散了,張遠又讓沈念一個人在場上跑了十圈,不跑完不準吃飯!
沈念二話不說就開始跑了。
梁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場上還有一個人在跑步,定睛一看竟然是沈念,忍不住的上前跟著一起跑,邊跑還邊說道:“那個……你怎麽還在這裏跑步啊?大家都去吃晚飯了,要是去的晚的話就沒吃的了……”
“你可以我沈念。”
沈念發現梁偉剛才那個……梁偉被發現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頰。
“沒關係,到時候我自己做點吃的也行,張班長讓我跑十圈,我不能停下。”沈念回答。
梁偉見都已經跑不了還在跑,等跑完這十圈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去,而且食堂是不允許私自開火的……
想了想,梁偉就跑走了。
沈念見他離開了也沒有多說什麽,自己繼續跑。
張遠吃完後出來繼續用遠鏡盯著沈念,見竟然這麽聽話的跑步,心裏有一種異樣的覺。
“上頭讓你給這個人一點看看,不是讓你這樣練。”
有人站在張遠邊上說道。
張遠拿下了遠鏡看向邊的人,這人和張遠一樣的個頭,但是長得就一副看上去不太友好的模樣,說的難聽點就是賊眉鼠眼有點猥瑣。
這人做李放,也是周軍鑫幫過的人,也算是周軍鑫在這裏軍營裏麵的人了。
張遠和李放都接到了周軍鑫私下的暗示,讓他們好好給點給這個人瞧瞧,而這個人剛好分到了張遠手下,所以李放一直沒有機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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