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日記……”鄧凡忽然想起他看過的那本日記。
“是我偽造的……”
鄧凡歎了口氣,道:“也就是說日記裏的事都是虛構的了。”
“除了段無邪殺了我媽媽這件事。”杜雪說。
“你繼續說。”
“我和義兄生活在一起,從來沒有忘記過前輩的訓。”杜雪說,“賢叔在臨終前再三囑托義兄要幫我奪回會長之位,不過以我和義兄的綿薄之力,本無法和已經坐大的段無邪對抗。而且我們也不敢和任何拜月會的元老聯係,因為不清楚哪些是段無邪的親信,萬一被段無邪發現我還活著,一定會派人來刺殺我的。”
鄧凡看著杜雪,沒有打斷,在等說下去。
“我們眼看刺殺段無邪的最佳時機就要到來,隻要段無邪一死,我們就可以拿著火手杖在眾元老麵前現,向他們說明一切。”杜雪說,“當然,我們堅信會裏還是有反對段無邪的勢力,隻是他們不敢公開對抗段無邪而已,隻要我站出來,他們一定會全力支持我,那些段無邪的親信也不敢公然對付我的,因為我本來就應該是名正言順的繼位人。”
“我還是不明白,你剛認識我的時候,我不過是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陌生人,你們為何那麽相信我能幫你們殺了段無邪?”鄧凡把在心底很久的疑問說了出來。
“其實你剛醒來的時候並不是在這張排椅上。”杜雪說。
“啊?”鄧凡非常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你的意思是我暈過去的時候不是在這公園裏?”
杜雪點點頭,接著說:“我和義兄第一次發現你是在那個小鎮的郊外。”
“我是怎麽暈過去的,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鄧凡立即變得異常興,心想說不定能從杜雪的話裏找回一些記憶。
“你當時在和一個人打鬥。”
“和什麽人?”
杜雪搖頭,“我們不知道,那個人戴著一副麵。”
“就是那個人把我打暈的?”
杜雪點頭,“你們戰鬥了很久,最後你被那麵人踹了一腳,正好踢在你腦袋上,你倒下去後就不了。”
“居然有手如此犀利之人,到底是誰?”鄧凡極力回憶,似乎想起一些模糊的事,不自地手了自己的頭,仿佛這裏剛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不知道,我們當時躲在一座破爛的屋子裏,隻遠遠看著,不敢吱聲,生怕被人發覺。”杜雪說。
“那後來呢?為什麽那個人沒有殺我?”鄧凡還是回憶不起來,焦急地追問。
“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似乎在給你求,勸說那麵人不要殺你。”杜雪說。
“還有一個人?還替我求?”鄧凡驚問,“長什麽樣?”
“不知道,也戴了麵。”杜雪說,“就算他們沒戴麵,隔了那麽遠也看不清容貌的。”
“然後你們就救了我對嗎?”
“嗯。”杜雪點頭,“我和義兄把你帶回家,等你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你什麽也不記得了。”
“可是我為什麽沒有你們救了我的印象?”鄧凡驚奇地問。
“是因為我義兄給你洗腦了。”杜雪說,“我義兄是醫生,也是製藥師,還略懂催眠,所以他用催眠配合一些藥讓你忘記你醒來時的景,讓你隻認為那是夢境,很快就會忘記了。”
“你們還真是用心良苦。”鄧凡不苦笑。
“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杜雪接著說。
“你們把我搬到這公園裏,又人為地製造了一次邂逅,你們也知道我一定會乖乖跟你回家的,對不對?”鄧凡問。
杜雪隻能承認,淡淡地說:“不錯,我利用了你的憐憫心和正義,我也知道一個失憶的男人對一個弱的總是沒有抵抗力的。”
“尤其像你這樣麗溫,善解人意的孩。”鄧凡補充說道。
杜雪微微垂下頭,隻能默認。
“我還有一點不明白,你怎麽那麽肯定我是好人?”
“直覺。”杜雪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
“直覺?”鄧凡頗意外,“看來你對自己的直覺真的很自信。”
“你這個計劃完全是建立在我是一個疾惡如仇,膽識過人的前提上,未免太冒險了。”鄧凡忍不住說。
“是的,所以當我發現你的弱,我才會那麽生氣。”杜雪說。
“所以你就自甘墮落,甚至不惜犧牲相來刺激我?”
“我也沒有辦法,為了給媽媽報仇,為了奪回我應得的東西,我什麽都願意做……”
“也就是說我自始自終都是你的複仇工。”鄧凡的心忽然又像被針紮了一下。
“不是的!”杜雪立即否認,昂起頭來凝視著鄧凡,“我承認,一開始我隻想利用你,但後來我慢慢發現我真的上了你,萬一你刺殺段無邪失敗死了,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跟你去的。”
“那你能告訴我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上我的嗎?”鄧凡緩緩地問,“我想聽聽。”
“我……”杜雪忽然發現這個問題居然如此難作答!畢竟是很微妙的東西,有時候會讓人一見鍾,有時候又會在不知不覺中上一個人,但除了第一種況,要問在什麽時候上一個人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還是一個很刁鑽的問題。
“這是必答題嗎?”杜雪忽然反問一句。
“是的。”鄧凡說。
“我不知道。”杜雪居然投降了,回答得很果斷。
“那就是你一直都在演戲了,你本就沒有喜歡過我。”鄧凡顯得很失。
“那你呢?”杜雪振聲問道,“你沒有真的過我?”
“如果我不你,你覺得我會冒死去替你報仇嗎?”鄧凡道,“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死後,我的心有多痛?”
“那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上我的嗎?”杜雪道,“我不相信你第一眼看到我就上了我。”
鄧凡忽然語塞。
他的確不知道是何時上這個人,而且得不能自拔,直教人生死相許。
“你不說話就說明你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杜雪緒激的說,“既然你自己都無法回答,為什麽認為我能回答?”
鄧凡雖然失憶,但他還是明白這個字的分量,絕對不是單純的第一眼看到時的傾慕,那不是,隻能說是*衝,是一種條件反的異引力。真正的是需要時間去轉化和會的。
良久,鄧凡終於緩緩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杜雪搖搖頭,看著鄧凡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利用了你,你就算打我罵我,我也不會生氣的。”
“我怎麽舍得打罵你呢?”鄧凡道,“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麽你不直接跟我攤牌說你是拜月會的大小姐?”
“我不能說。”杜雪道,“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不能向任何人我的真實份。”
“那個洪先生是不是認識你?”鄧凡忽然問。
“他不認識我,不過他肯定認識我媽媽。”杜雪說,“因為我和媽媽長得很像,所以我不能讓他看到我。”
“他也是拜月會的人?”
“不,他是夜叉門的,和拜月會有過節。”杜雪說,“他的全名是洪天,是夜叉門的一個小頭目,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不是很清楚社團的事。”鄧凡說,“你能確保拜月會的都是好人嗎?”
“上梁不正下梁歪,隻要我掌管一日,就不會讓拜月會走上邪道。”杜雪說得很堅決。
“可是,實行起來隻怕沒那麽簡單。”鄧凡表示擔憂。
“所以我希你能幫我。”杜雪說。
“我?”
杜雪用力點頭,看著鄧凡一本正經的說:“我想你留在我邊幫我的忙。”
“我並不會管理社團。”鄧凡如實的說。
“你隻需要協助我就可以了。”杜雪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我想考慮一下。”
“好,我可以等。”
鄧凡想了想忽然問道:“昨晚我吃飯和住宿的錢是不是你幫我付的?”
“是我安排人幫你付的。”杜雪說。
“你安排了誰?”鄧凡接著問。
“我義兄。”
“原來是周大哥,看來他應該不知道那件事……”鄧凡說完陷一陣沉思。
“什麽事?”
“昨晚我遇到了刺客。”
“刺客?”
鄧凡點頭,“是一個刺客,我把擊退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沒傷著你吧?”杜雪關切地問。
“沒有,我隻是奇怪誰會想要我的命?”鄧凡思索著說,“會不會是因為我殺了段無邪?”
“很有可能是段無邪的同黨。”杜雪說,“我下一步計劃就是肅清段無邪的殘餘勢力,不然他們很可能會卷土重來,我也很可能會重蹈媽媽的覆轍。”
“看來你的境很危險。”鄧凡說,“你必須多加小心。”
“如果你能幫我就好了。”杜雪說,“我相信你有能力幫我對付那些對我心懷不軌的人。”
鄧凡思忖片刻,終於點點頭,堅定的說:“好,我幫你!”
“太好了!”杜雪聞言大喜,“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你果然還是我的!”
“我的心一早被你俘獲。”鄧凡說,“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力哥!”杜雪忍不住想哭,一把將鄧凡摟。
二人相互擁抱在一起,被暗淡的燈包裹著,仿佛了排椅上一對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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