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張,我隻是開個玩笑。”鄧凡笑了笑說,頓了頓才接著一本正經的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發生在一輛列車裏的謀殺案?被害者就是我徒兒隔壁班的生,芳華。”
“略有耳聞。”張館長點頭道。
“你對這謀殺案有什麽看法?”鄧凡盯著張館長,悠悠的問。
“為什麽問我?”張館長有些意外,“我們不是來談圖書館收藏毒品的事嗎?”
“我不是說我發現了不嗎?”鄧凡道,“這也是我發現的,為何不談?”
張館長咽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才說:“我對這案件了解並不多,你想談什麽?”
“你覺得兇手有可能在高速行駛的列車中殺人然後拋嗎?”鄧凡這樣問。
“這應該不太可能吧?”張館長不假思索的說。
“是不太可能,嚴格說是一個人完不太可能,如果有幫兇的話就不好說了。”鄧凡道。
“就算有幫兇也無法完吧?”張館長道,“他們如何在高速行駛的列車中相互配合?”
“完全沒問題。”鄧凡道,“而且最多隻要三個人就能完從殺人到拋等一些列行。”
“也不可能吧?”蘇小貝忽然了一句,“是在離軌道很遠的地方發現的,不管多人也不可能在車裏殺人後再把拋出那麽遠吧?除非有人在外麵負責搬運,但這不是太麻煩了嗎?而且也很難實施吧?”
“當然,正如你所說,兇手不太可能這麽大費周章的理。”鄧凡道,“如果在列車裏殺人會比較麻煩,而且會遇到一係列難題。”
“等等!”蘇小貝聞言又立即問道:“你的意思是……芳華同學是在車外被殺的?”
“全中!”鄧凡打了個響指,十分肯定的說。
“那就更不可能了。”張館長搶著說道,“我聽說芳華同學死前還在列車裏,怎麽可能在車外被殺?難道自己跳了車?”
“對呀,這個我可以作證的!”蘇小貝也附和著說,“芳華出事前我還見過,我不可能看錯的。”
“你是沒看錯,不過你看到的不是活著的芳華。”鄧凡說。
“啊!”蘇小貝聞言大驚,一時不知說些什麽好,“可是,可是就算他已經死了,那也不可能被拋出去啊?這不是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了嗎?”
“如果你看到的芳華其實隻有一顆人頭呢?”
此言一出,蘇小貝和張館長都臉大變,尤其是張館長,臉上一片死灰,表十分難看。
“你說我看到的是……是……芳華的人頭……”蘇小貝因極度驚恐,聲音有些哆嗦,“那的……”
“不錯,是假人的,比如練習舞蹈用的人偶模型。”鄧凡接著說,“要理一個人的難,但要理一個人頭就容易很多了。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那顆人頭已經被拋進大江裏去了。列車行進的路線中經過一條橋,那就是最佳的拋時間,確切地說是拋頭顱。”
“可是,也不對啊!”蘇小貝還是不太相信,“如果真如你所說,豈不是要有一個人把人頭帶上車?這可能嗎?”
“的確不太可能,因為據死亡時間推斷,被害者是在列車行進過程中被殺的。”鄧凡道,“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列車開的過程中殺人。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殺人兇到底是什麽?一般來說,靠人力是不可能這麽幹脆利索地把人頭切下來的,除非接住巨大的外力和特質的兇,比如鋼。”
“鋼?”蘇小貝又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
“如果把鋒利的鋼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另一頭牽在火車上,利用火車的力足以輕鬆把人頭切割下來。”鄧凡這樣說。
“啊!”蘇小貝渾一震,“居然還能這麽玩?”
“不錯,這的確是個巧妙的辦法。”鄧凡說完向張館長,隻見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點點冷汗,“張館長,我聽說你老家有一座房子,位置就在火車停靠的那個站附近,所以如果由你配合火車上的人來完這個謀殺的話應該不難吧?對了,我在那裏附近也發現了跡,到底是不是人的跡還有待鑒定。”事實上,他並沒有去過那裏,之所以這麽說純屬是虛張聲勢。
“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麽?”張館長強歡笑,“而且這也隻是你的推測,並沒有真憑實據對吧?”
“現在好像是沒有,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了。”鄧凡道,“英子就是你的幫兇,你們的關係一直很曖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不是吧,你說英子是幫兇?”蘇小貝有些不信。
“當然,不然你以為你怎麽會無緣無故肚子疼?”鄧凡道,“你還記得給你倒了一杯水嗎?”
“啊!難道在水裏加了料!”蘇小貝愕然。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鄧凡攤攤手,“這些細節連起來就順理章了。當然列車可能還有幫兇,但最多也就一個,超過三個人就有點多餘了。還有哪裏不明白的嗎?希我沒有說的地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刻意向張館長,似乎是針對他說的。
張館長訕訕的笑了笑,說:“雖然我聽不大懂,但你有如此想象力,的確不簡單。不如我先倒杯茶給你潤潤再繼續談吧?”說完就徑自倒了一杯茶送到鄧凡麵前,然後又給蘇小貝倒了一杯。
“謝謝!”鄧凡道謝一聲,居然想都不想就舉杯喝盡。
張館長看著鄧凡把茶喝完,忍不住出一極難察覺的笑意。
此時,蘇小貝看鄧凡喝的這麽幹脆,忽然自己也想喝一杯。然而正要手去拿茶杯,鄧凡已經搶先一步奪過去一口喝盡了。
“你怎麽把我的也喝了?”蘇小貝瞪了鄧凡一眼,不高興的說。
“不好意思,我有點口,你就當讓給師傅了,不過一杯茶水而已。”鄧凡笑著說。
“這位同學,你要是口的話,我再給你倒一杯?”張館長十分客氣的對蘇小貝說。
“不必了。”鄧凡立即替蘇小貝做主,“我們準備走了,等下我給買汽水喝得了。”
“你們這就要走了嗎?”張館長有些意外。
“我的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給警察理吧!”鄧凡說著站了起來,準備要走。
“你覺得警察會知道嗎?”張館長忽然幽幽的問了一句。
“我會通知警察的。”鄧凡正道。
“你出不去這個房間。”張館長終於出了猙獰的麵相,咬牙切齒的說,那兇狠的眼神似乎要把鄧凡撕碎。
“怎麽,開始要發飆啦?”鄧凡淡定的說,“你終於肯承認自己的罪行了嗎?”
“沒錯,人的確是我殺的。”張館長坦言道,“我原本以為這殺人手法天無,沒想到居然被你識破了。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個難得的人才,智勇雙全,隻可惜最後還是敗在我手上。”
“哦?”鄧凡向張館長眨了眨眼,“我敗了嗎?不見得吧,我不是好好的站著嗎?”
“你水浸眼眉都不知,真是可憐。”張館長幽幽的說,“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剛才喝的茶有問題?”
“你在茶裏下毒?”蘇小貝立即醒覺,驚得瞠目結舌。
“啊!”鄧凡的表忽然扭曲,捂住口指著張館長,“你……好毒!”
“哈哈哈!”張館長仰頭大笑幾聲,一臉狡詐的說:“無毒不丈夫,要怪就怪你多管閑事,自尋死路!”
“哈哈哈!”鄧凡忽然也笑了,“區區毒茶如何奈何得了我?”事實上,他早就看到張館長在茶裏額外加了料,所以他把茶水喝下去的時候早暗暗用力將毒出了外。這種用力出毒素的功法是高級功心法,即便是修煉古武的人也未必會,即便會也很能通。而鄧凡就是通此功法的奇才之一。
“師傅你沒事?”蘇小貝此時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你剛才嚇壞我了!”
“你……怎麽可能?”張館長見鄧凡忽然又什麽事也沒有了,這才知道剛才鄧凡是演的,嚇得他一連後退了兩步,差點倒了擺放在桌上的茶壺。
“沒什麽不可能的。”鄧凡道,“我勸你還是去警局自首吧,不要做無謂的掙紮。”
“荒謬,我又沒犯法,為什麽要去自首?”張館長還在掙紮。
“你剛才不是都承認了嗎?”鄧凡道。
“我剛才說什麽了嗎?”張館長矢口否認,“我什麽也沒有說!”
“是嗎?”鄧凡不不慢地從袋裏掏出手機,“別掙紮了,我都錄下來了。”
“師傅真是機智!”蘇小貝不讚了鄧凡一句,接著走向張館長,毫不留的指責道:“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個館長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卻是個冠禽!你簡直連狗都不如!”
張館長走投無路,忽然看見後的水果盤裏擺著一把水果刀,當即心想:我肯定不是鄧凡的對手,隻能挾持這丫頭做擋箭牌了。想到這,他立即將蘇小貝拉了過來,同時抄起旁的水果刀,用刀抵住了蘇小貝的脖子,向鄧凡威脅道:“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
鄧凡見狀毫沒有張,而是歎息一聲,輕輕搖了搖頭,緩緩地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徒兒是空手道冠軍嗎?”
“啊!”
鄧凡話音未落,就聽張館長慘呼一聲,然後……
接下來的一幕非常暴力。
蘇小貝覺好久沒這麽痛快地揍過人了,直接就把張館長打得暈死過去。
在麵試時,發現主考官竟是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年輕女監獄長,走了好運的張帆進入女子監獄,成了這間監獄裡麵的唯一一個男管教。在監獄裡,一大波女囚犯和犯罪陰謀接踵而至,為了各自目的,她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靠近張帆,看張帆如何用智慧將女罪犯們全部繩之以法。一個小人物用智慧和勇氣對付一個個犯罪團夥的正能量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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