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些什麽啊?”許靖和司馬朗等人大急,許靖更是耿直反駁蔡文姬道:“王妃你知道前線一要消耗多糧食軍械嗎?你知道我軍的四大軍團(其中包括冀州軍團、江南軍團、荊州軍團和雍州軍團)每次要補充多兵員嗎?這軍事上的事,還是請王妃不要手的好,請先與有經驗的老將代管,然後再火召回其他幾名輔政大臣,再由他們組建新的兵部。”
“住!”早得父親指點的蔡文姬惡狠狠的道:“本妃是不懂軍事,可輔政大臣這裏就有,本妃的父親讀兵書,當然可以參謀軍事,還有法正法孝直與陳宮陳公臺,他們以前就曾經擔任大王的副軍師,有他們在,還怕管理不了軍隊?”
許靖本來還想什麽,但蔡文姬已經直接搬出康鵬的金牌令箭道:“本妃決定,即時起由家父、法正和陳宮組新的兵部,由他們協商大軍務,本妃代你們的主子定奪,政務民務就讓你許靖和司馬朗,還有華歆共同辦理。”蔡邕等人談時認為,如果把曾經擔任過董卓軍參謀的法正踢出新的兵部,那實在不過去,所以才讓法正掛名輔佐軍事,但軍事三把手複辟黨占據兩人,法正本無法取得上風,本名不副實,還順便解除法正政務上的影響力。
有康鵬的金牌令箭在,許靖等人也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看著蔡邕等人接到董卓軍的軍隊指揮,而蔡邕和陳宮迅拿出一個意見,以城中駐軍過多過雜為名,命令李傕、郭祀進城的部隊全部出城駐紮,減輕城中的軍隊負擔,出乎蔡邕等人預料的是,法正居然也讚這個決定,李傕和郭汜等董卓軍老將雖然心有不甘,但軍令如山倒,不遵命等同於謀反,這幫老將也隻得低頭答應。
當議事廳中李傕和郭汜等人哄哄的調兵遣將準備出城的時候,蔡邕悄悄拉過蔡文姬,假著關切的道:“兒啊,你的相公他現在的況如何?有好轉了嗎?”
蔡文姬眼睛一紅,低頭哽咽道:“還是昏迷不醒,據華佗,他還沒有找到解毒的藥方,可能……,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到這裏的時候,蔡文姬已經是淚留滿麵,畢竟是真正著康鵬的人。
“乖兒,不要哭了。”蔡邕安兒一番,又低聲道:“昨晚上,父親給你的那些解毒藥散,你有沒有給你相公服下?那藥方出自扁鵲古方,十分有效的。”
“我沒敢給他服下。”蔡文姬哭道:“我怕這來路不明的藥方與他上的毒起衝突,反倒害了他。”其實蔡文姬更擔心的是蔡邕平時對康鵬的態度,蔡邕給的藥,那敢給康鵬吃。
“傻兒。”蔡邕微笑道:“婿再不孝,始終也是父親的婿,父親怎麽舍得讓自己的兒守寡?如果你不放心那些藥散,你可以把那賤人的毒先給死囚或者狗服下,再讓他們試解藥,不就知道有沒有效果了。”
蔡文姬如初夢醒,慌忙道:“對,對,我怎麽把這辦法忘記了?父親你稍坐,我這就去安排人試驗解藥是否有效。”看著蔡文姬匆匆去安排的背影,蔡邕眼中閃過一複雜的神,有些歡喜,也有些傷……
當蔡文姬安排回來的時候,蔡邕還來不及與話,李傕、郭汜和張濟等人正好氣衝衝的過來,沒好氣的對蔡文姬道:“王妃,你讓我們的軍隊出城,就請調撥給我們軍糧,城外軍營的軍糧是五一供,已經用完了。”
蔡文姬當然知道這些老將為什麽生氣——這擺明是不相信這些老將,蔡文姬也很無奈,因為蔡邕向建議,要想讓兒子當權,就必須調走這些戰功卓越的老兵油子,以免生指揮不的況。蔡文姬抱著道歉的態度道:“幾位老將軍稍等,本妃這就去安排,多給你們調撥酒勞軍。”
蔡邕和陳宮等人早不得這些隻忠於董老大的老兵滾蛋,立即下文給糧庫,命令調撥軍糧,但命令出去沒多久就被原封不的退了回來,管理長安糧倉的華歆拒絕糧,理由是——華歆不承認蔡邕、法正和陳宮的軍事指揮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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