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看到一切都安定了下來,就打算去江南走走,畢竟在很小的時候,就時常夢寐以求著能夠去江南看看,看看那里的小橋流水人家,綠樹春風垂柳,品味那里的旖旎風。
如今楚太后也已經豁然開朗,改過自新,朝廷中也漸漸的穩定下來,到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因此眼下顯然是個適合出去游玩的好時機,更何況,現在正值初春時節,萬復蘇,春風和煦。
念及此,盛寧越發堅定了要去江南散心游玩的念頭,眼眸微微轉,扭頭朝著一旁如畫的方向看了一眼,面有些復雜,只聽輕聲嘆氣道:“如畫,你說白奕回來之后,我讓他陪我去江南游玩可合適?”
此言一出,如畫的臉上掠過一驚訝的神,顯然是對于盛寧的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到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如今一切都已經漸漸的安定下來,若是自家公主能夠和白將軍去江南散散心,那也是極好的。
這樣想著,如畫不由角微揚,臉上出了一淡淡的笑容,的目瞬也不瞬的落在盛寧的臉上,眼神明亮,笑道:“公主,自然合適了,你能夠有這個念頭,如畫真為你到高興。”
自從盛寧和白奕親以后,一系列的事就接踵而來,兩人之間可謂是危機重重,磨難不斷,如今好不容易安穩下來,夫妻也能夠和睦,公主和白將軍能夠有這樣一個出去放松的機會,如畫自然是舉雙手贊同了。
盛寧聽到如畫這樣說,臉上不由浮現一淡淡的微笑,剎那間仿若次第繁花綻放,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如畫驚嘆的著盛寧,心中慨萬千,不得不說,如今的盛寧較之從前,似乎氣質都已經改變了許多。
從前的盛寧盛氣凌人,眼里時常不由自主的流出幾分傲氣,幾分冷厲,上總是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凜然,而如今,的子似乎溫和了不,仿若一塊被心打磨的圓潤玉石,想到這里,如畫不得不在心里慨,看來如今,盛寧當真是已經長大了。
夜暗沉,明月西斜,盛寧上還穿著一件單薄的中,端坐在床邊,靜靜地等待著白奕的到來,仍然在腦海中思索著,該如何向白奕開口,提出去江南之事。
盛寧一輩子都生活在皇都城,對于江南景致,還只是很久之前在書本之中看過,念及此,的心中越發對江南充滿了向往。
待到大約戌時的時候,白奕終于緩緩的走了進來,盛寧聽到腳步聲,心中一,連忙抬起頭,目定格在白奕清俊秀的臉上,起勾輕笑道:“你回來了,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涴涴,出什麼事了?”白奕看著盛寧絕的臉龐上掛著的笑容,一顆心仿佛泡在了春水之中,格外的。
明明如今他和盛寧都已經有了孩子,可白奕卻仍然時常覺得現在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畢竟現在的生活太幸福了,幸福到讓白奕總是充滿了一種不真實的覺。
盛寧定定的凝著白奕,五指漸漸的握拳,遲疑了一瞬,這才笑著開口說道:“現在朝中安穩,所以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江南走走,不知道你可愿意?”
此言一出,白奕霎時怔了怔,似乎到有些難以置信,但看到盛寧期盼的眼神之時,他又頓時恍然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念及此,白奕的心中驟然涌起一陣狂喜,他目灼灼的著盛寧,點頭如搗蒜:“涴涴,我自然愿意了。”
白奕為了云盛國在戰場上拼殺了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國泰民安,天下太平,盛寧也已經誕下了他的兒子,白奕的心里,自然是希能夠多陪陪盛寧和孩子的。
看到白奕如此爽快的答應,盛寧的心中頓時喜不自勝,笑的著白奕,眼里仿佛含著一汪春水,的不像話。
見狀,白奕心中一,他猝然上前,把盛寧攬在自己的懷中,作小心翼翼,格外的輕,仿佛懷中抱著的,乃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月過半開的雕花梨木長窗,照在房間相擁的兩個人上,仿佛在他們的周,蒙上了一層白紗,一切都是如此的安詳平和,窗外萬籟俱寂,蟲鳴聲悠悠。
翌日清晨,白奕一如往常去了金鑾殿上早朝,他打算趁著這一次上早朝的時候上書蕭諾予,讓蕭諾予下旨,同意他和盛寧兩個人,能夠離開皇都城前往江南。
待到蕭諾予正準備退朝的時候,白奕看準時機,上前一步,站到蕭諾予面前的大殿上,恭敬的欠了欠子,啟道:“皇上,微臣有事稟告。”
“哦?白將軍有什麼事但說無妨。”蕭諾予聽到白奕的聲音,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他的目定格在白奕的上,神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近日里來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因此微臣想請旨帶著涴涴兩個人去江南游玩一段時間,皇上恩準。”白奕眸沉沉,臉格外凝重,看著蕭諾予,輕聲一字一句開口道。
蕭諾予聞言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料到白奕會提出這樣的請求,但是很快蕭諾予就想明白了,這定然是盛寧的主意,他也能夠明白盛寧的心思。
念及此,蕭諾予點了點頭,臉上出一淡淡的笑容,揮手道:“好,朕恩準了,你們這次就當做是奉朕的命令,微服私訪前往江南。”
白奕聞言剎那間喜上眉梢,他原本漆黑深邃的眼睛也驟然變得明亮起來,看著坐在龍椅上的蕭諾予,再次恭敬的拜倒在地:“微臣多謝皇上全。”
蕭諾予見狀,眸變得幽深,他的心也驀然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什麼時候,他也能夠拋下這宮中瑣事,暢快的離宮游玩一番呢?只怕是遙遙無期了,想到這里,蕭諾予無奈發出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