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的宮寒在見到寧司言面無表的臉時,立馬就收起了自己的激之心!
“南宮公子送給你的禮就這麼合你的心意?”聽著寧司言那充滿敵意的問話,宮寒干笑了兩下然后快速在腦海中尋找著借口。
“將軍也知道南宮公子家有的是錢,所以他送給我錢,我當然高興了。”宮寒怕寧司言會誤會,將盒子放到了寧司言的上然后將盒子打開給寧司言看。
“我這幾天正愁著沒錢給那些貧苦的百姓過年,現在南宮肆給我送來了錢,我正好可以讓米笙給他們送去。”
見宮寒是因為這事而開心的,寧司言臉上的表才緩了開。
“這麼厚一沓看著應該有幾萬兩吧……”宮寒想數數銀票的,但現在一只手不方便。
寧司言看出了宮寒的想法后,他直接將銀票拿出數了起來。
當聽到是一萬兩時,宮寒整個人都驚呆了。沒想到南宮肆能土豪這個樣子。
“采悅樓這半個多月,等于是截了其它青館的生意。所有的子天天往采悅樓去砸錢,再加上采悅樓的名聲本就大。原本在冬季沒有什麼生意的青館,是你的主意讓采悅樓賺足了錢。他送你這些錢算是的。”寧司言將錢重新放回到盒子里蓋了起來遞給了宮寒。
宮寒拿過盒子后直接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見著宮寒在自己的面前毫無防備之心,寧司言不知是該開心好,還是該懷疑宮寒這是在試探自己。
米笙去傳了話回來時,他臉上的神顯得有些為難了起來。
“怎麼了?難不你被人欺負了?”宮寒想著能欺負米笙的人,那得是多厲害的一個人?
米笙朝宮寒搖了搖頭然后有些無奈的說道:“食軒府的步公子在門外想見你,我說你現在在養傷不方便見客……可他卻一屁坐在地上哭了起來,說我在為難他,我,我本就沒在為難他……”米笙現在一想到步師胥哭的樣子,他就到害怕。
不知道步師胥來找自己是干什麼的,宮寒便讓米笙留下,一個人去門口看看。
等宮寒到了門口后,步師胥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但他臉上的淚痕還是在的。
原本說要見宮寒的步師胥,在見到宮寒本人后,他竟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
“你不是來見我的嗎?我現在出來了你怎麼還往后退了?”宮寒在說話的時候,又朝前走了兩步,步師胥嚇的連忙往后退著。
想著步師胥應該是被自己上次的舉給嚇壞了,宮寒便停住了腳步不再了。
“我那酒樓現在沒開門,也沒搶你家的生意。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宮寒著步師胥那憋紅的臉和已經流出來一點的鼻涕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先進來吧,這外面太冷了。”宮寒在說話的時候,先轉了朝府里走。
走了幾步的宮寒轉頭見步師胥沒有跟上來,立馬回了頭背對著步師胥說道:“你要是再不進來,我可就讓人關門了。”
步師胥怕門真的會被關上,他想了一下后便小跑著進了寧府。
因為正廳沒有火盆的緣故,宮寒直接帶著步師胥來到了寧司言的房間。
正在給寧司言倒茶的米笙在見到步師胥后,他連忙倒了幾杯茶出來然后退到了一旁。
原本就很膽小、哭的步師胥,他在見到寧司言后,嚇得他直直的站在原地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眼睛不知道該往何著。
“步公子過來坐吧。這茶是剛泡的,還熱著。”寧司言開了口后,步師胥才慢慢地挪著步子走到桌前坐下。
剛坐下的步師胥面前便出現了一塊巾。
宮寒剛才讓米笙去拿來了熱巾給步師胥臉和鼻涕。宮寒把巾遞給步師胥后,步師胥顯得有些呆愣。
“你的鼻涕流出來了……”宮寒話還沒說完,步師胥便慌的拿著巾在自己的臉上胡的著,等他停下來的時候,他那胖乎乎的小臉都紅了。
“現在說說吧,你來找我有何事?”宮寒喝了口茶后,覺得還是適合喝白開水。
“我,我之前在街上到過他……”步師胥將手指指向了一旁的米笙。“我知道你是寧府的人,便想來找你。我爹說我沒有男子氣概,所以我想來拜,拜你為師……”“拜我為師?為什麼?”宮寒想著除了會做飯,其它的也不會做。
“因為,因為……你是第一個敢兇我的人……”步師胥的這個理由直接讓宮寒大笑了起來。
“哪有認兇自己的人當師傅的?你要真想拜人為師,你可以找你米笙大哥!你米笙大哥,強力壯、力大無窮、膽識過人、武功高強……”宮寒在夸米笙的時候,直接朝米笙走了去。米笙在聽到宮寒這麼夸自己時,他顯得有些不自在。
“你要是拜他為師,我就跟你一起當他的徒弟。我當師姐,你當師弟,怎麼樣?”米笙還沒答應要收他們為徒,宮寒就已經跟步師胥商量起師姐、師弟了。
米笙一臉求助的向寧司言時,寧司言給了他一個無妨的眼神。
步師胥見宮寒都要拜米笙為師,他頓時就答應了宮寒的建議。
當米笙把傻乎乎的步師胥送出寧府的時候,步師胥朝米笙說了句:“師傅,徒兒先回去了。”見著認真朝自己行了禮的步師胥,米笙覺他以后的日子將會很難過。
在屋里烤著火的宮寒現在正一臉滋滋的。
“習武可是很累的,你能吃得了苦?”寧司言很為宮寒擔心。
“這有什麼吃不了的?我現在吃了那麼多的苦,再吃一點苦又有何妨?再說了,我現在學了武還可以保護我自己。”宮寒的最后一句話寧司言是認同的。
原本送走了步師胥后,米笙應該是高興的才對,可他現在又板著一張臉回來了。
“怎麼了?干嘛板著一張臉?”蹲在地上的宮寒抬著著米笙問道。
“將軍,趙世子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