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建軍的事解決後,接下來的半個月生活都彷彿回到了正軌,該上課上課,該吃飯吃飯,每到週末嚴風照常去快遞店兼職,畢竟…特麼這是房租錢啊!
若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現在嚴風時不時的會去方木那邊學習道,經過青面厲鬼那一次,嚴風可算是下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學道,不然以後一到鬼就被吊打,最後還得林雪兒出手才能解決。
這種覺,真不好。
經過半個月的訓練,嚴風自我覺還是有點就的,按照方木的說法,嚴風天生就是個道苗子,學什麼都特別快,區區半個月,嚴風能畫的符已經有十多種,還有一些簡單的道也能施展。
對於這個,嚴風心裡還是高興的,自己現在也算個半吊子了。
還有就是,現在不回寢室了,而是回自個的小屋子,每次晚上回去林雪兒都會做好夜宵等他,心也是愉悅的不行。
另外,張建軍被滅,在葉斌一家人心裡,嚴風那就是恩人。
於是,這隔三差五的在嚴風上課的教室外面都會有個人等著,就是葉詩雨,那讓一些人給羨慕的,嚴風都不好意思了。
這一天,嚴風剛剛下課,忽然接到個電話,電話那邊傳來個聲音,有點悉,問了才知道,是李建山。
嚴風有點納悶,公安局副局長找自己幹嘛?
李建山告訴他,孤山分案的兇手高強已經抓到了,其實這也是預計之中的事,首先,有葉斌作保,李建山肯定不會以爲嚴風是殺人兇手,第二,嚴風給李建山提供了很多關於高強的信息。
要抓他,跟玩一樣。
李建山在電話裡頭顯然很高興的樣子,畢竟這種分案也算大案子了,能在這麼快時間破案,在他的功績裡面也會大大的添上一筆,對於他爭局長的位置也有不推作用。
當然,李建山會親自打電話給嚴風也是有理由的,葉斌已經把嚴風是方木弟子的事告訴了李建山,這纔是他親自打電話的真正理由。
掛斷了電話,因爲李建山提到分案的事,嚴風忽然想到被方木帶去的那個鬼,也不知道超度了沒有。
嚴風忽然又想起來自己的那個役鬼訣,至今也沒有找個一個鬼來讓他下契約練第一重。
心想什麼時候找個孤魂野鬼練練手。
今天週四,下午沒課,嚴風按照習慣去了花圈店,剛進後院,就看到一個穿著一黑服的男人,尼瑪…活的一個古代人有沒有?
長髮,黑袍,看樣子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模樣長的還帥。
這黑人正和方木在院子的涼亭裡對坐飲茶。
“師父,這位是?”
大半個月的相,嚴風已經完完全全把方木當做師父了,毫無違和。
方木笑了笑,對嚴風招了招手,指著對面的黑人說道。
“這是司南烈。”
啥玩意…這麼霸氣的名字?!
嚴風心想,這人不僅人長得跟古代人一樣,這名字也像。
“師祖伯,這位便是您先前所提的小師叔了吧?”
“啊?”
嚴風有點楞,小師叔是什麼鬼?難不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師侄?
司南烈站起來,對著嚴風行禮。
“司南烈見過小師叔!”
臥槽,這可不能這樣玩,嚴風趕托住,一旁的方木則是說道:“小烈,雖然他輩分比你高,不過卻無需如此,再說,我已經不在門,你也無需對他門子弟之禮。”
司南烈笑了笑,只能應聲稱是。
“俗語云,玉不琢不,小風是一塊璞玉,但是需要雕琢,以我的份不適合去做這件事,希你能代我爲之。”
方木著自個的山羊鬍微笑說道,司南烈同樣稱是,只是一旁的嚴風,全程懵,大爺的…搞什麼東西嘛?
就這樣把我給這個怪蜀黍了?
當嚴風從花圈店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他現在不是自個一個人,還有司南烈。
“你這樣不熱嗎?”
嚴風看著司南烈的一黑袍子,尼瑪這還是大太呢!你特麼不知道黑服吸熱嗎?
“你小子懂個屁啊!這裝,你不覺得回頭率很高嗎?”
司南烈甩了甩一頭長髮,裝作很優雅的樣子看了看嚴風,尼瑪…出了花圈店嚴風才發現,這貨除了在方木面前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就是個徹頭徹底的逗!
不過司南烈這話還真沒錯,嚴風和他走在街上,街上無論男都是往他倆上看,當然,主要是看司南烈了。
畢竟…天天有,奇葩就一朵。
“那個…司南烈,我們去哪?”
這特麼不對勁啊,嚴風和司南烈一出花圈店,先是打了個車到市區,然後嚴風就傻子一樣跟在這貨後。
“嘿嘿…師祖伯要我雕琢你,我當然是帶你去能夠雕琢你的地方了!”
我…尼瑪什麼鬼?
嚴風有點搞不懂這傢伙想幹嘛。
“你說的地方就這?”
嚴風跟著司南烈轉了大半天,最後在一家夜店停了下來,現在差不多六點,黃昏時刻,霓虹燈亮的格外早,也是夜店生意開始的時候。
“對啊,就這!”
司南烈帶頭走了進去,嚴風雖然很無語,但是也同樣跟了進去,心想尼瑪喝花酒就喝花酒,還特麼說什麼給我雕琢!
這是嚴風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他的印象裡面,來夜店的,不是買酒就是找豔遇,反正沒幾個正常的。
他和司南烈找了個吧檯坐著,兩人個點了幾瓶尾酒,嚴風聽著耳邊吵鬧的dj聲,說實話,他喜歡安靜,打心眼裡不喜歡這種地方。
司南烈看出來了嚴風的牴緒,仰頭喝完杯中酒笑著說:“你知道爲什麼我帶你來夜店嗎?”
嚴風搖了搖頭,鬼知道…
“酒之地,纔是鬼怪出沒的地方,人一喝醉,便會心空,這就是那些鬼怪趁虛而的最好時機。”
說這番話的司南烈,雙眼有著一黑一白淡淡的芒的閃爍,嚴風一怔…眼!
怪不得方木要讓自己跟著司南烈,司南烈也有眼,他也有,這是要司南烈手把手教自己啊。
“用你的眼,看一看這些人。”
司南烈晃了晃手中酒杯中紅酒。
嚴風皺了皺眉,看了看這夜店裡面閃爍的五六的燈,然後閉上了眼。
當他再睜開的時候,雙眸之中,左眼有著淡淡的黑,右眼則是有著淡淡的白閃爍。
“這…”
嚴風瞳孔一,在他的眼中,這羣跳舞的人中,至混雜著不下十個鬼!
我是個孤兒,沒上過一天學。是師父把我養大的,他是個算命先生,從小就帶著我走南闖北,四海為家。師父前兩年去了,把算命攤心生閣傳給了我,臨終還給我立下了規矩。哪知那天,店裡來了一個性感美女,她用那種方法逼迫我壞了陰卦不看女的規矩,害我惹下了大禍……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