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的車隊裝滿了整個北街,造了極為嚴重的通堵塞,即便有北部守衛疏通,依舊達不到5邁以上。
這是穆飛忽略的問題,搞得早上出發中午才到達福源大酒樓。
穆飛一下車就被賈巧嵐數落得滿腦瓜子冒汗。
“我就說嘛,非要排場,搞得車隊連綿一公里遠,之前提議承包大車,讓那些參加的工人都坐一起,你就是不聽!”
“嘿,大家伙愿意開車助興,那是給我大飛面子呀,我咋好意思讓人家大。”
“哼,現在好啦,你面子有了,飯菜都涼了,還不是被人脊梁骨。”
“再做唄。”
“放屁!本,本啊,你腦袋銹到啦。”
賈巧嵐跟小管家似的,指著穆飛鼻子咆哮,穆飛順手將擁懷中,表達自己的歉意。
一下子,這丫頭頓時沒了火氣,只得老實忙活去了。
小樣的,還制服不了你了。
穆飛得意非常,轉頭之間眼神突然凌厲起來,角掛上一弧度。
他招呼客人們進大酒店,連著周邊三家全被穆飛包下來了,這才勉強夠席位。
北三街街道再次被車輛擁堵。
正在做著防衛工作的哲凱,安排保安駐守各個樓層,今天可來了不大佬,若有歹徒混進來,造的影響將不可限量。
穆飛路過哲凱邊,猛的將他肩膀摟住,竊竊私語了幾句,便獨自離開了。
哲凱隨后消失在人群之中。
大酒樓的對面街道角落,幾名披灰披風的人注視著來往的賓客,其中一人掏出遠鏡,看向二樓貴賓間。
雖然不清楚,依舊能看得清五大工長歡聲笑語的對飲。
“隊長,我們怎麼辦?”
“先撤退,把今天收集的報匯報給上頭。”
長著大胡子的人放下遠鏡,準備帶著手下離開。
剛轉,一道影已經擋在了他們的前。
幾人頓時驚慌,嚇得退后數步,那人一筆的黑西裝,帶著單邊眼鏡,整理著袖口,正是穆飛的保安隊長哲凱。
他應該在里面維護秩序的呀,怎麼跑這來了?
幾個人相當不理解了。
“說吧,你們是誰,跟這麼久,有什麼企圖嗎?”
哲凱不慌不忙的問道。
那大胡子瞳孔微,強出一笑容。
“我們是來祝賀的,沒別的意思,麻煩這位兄弟讓開道路。”
“哦,那我更不能讓諸位走了,來者是客,進去喝一杯。”
哲凱的回答,令氣氛變得更加抑,大胡子倆上出一狠厲之。
他怎麼可能傻乎乎的跟哲凱走。
進了酒店想出來就難了。
“上!”
大胡子一聲令下,幾名灰披風的手下瞬間沖向哲凱,沒有一丁點的猶豫。
雙方接的一剎那。
氣勁迸發,哲凱哈下腰,快速出拳,沒有一拳落空的,沖上來的灰袍人盡皆被擊倒在地。
大胡子大驚失。
別看穆飛打哲凱像打兒子一樣,那是因為兩人的差距太大了,現在哲凱收拾這幫臭魚爛蝦,同樣無比輕松。
“先生,您真的不打算進去喝杯酒麼?”
哲凱慢步朝著大胡子走去,大胡子滿臉驚恐之,覺自己手腳發麻無法彈。
酒席進行了整整一天時間,來的客人才走了一小半,剩下的底層人員,不鬧歡了誓不罷休。
穆飛也敞開了讓他們吃喝玩樂,今天都得盡興,只不過自己就不陪這些小弟兄了。
他送走了五大工長和蔣家人,雙手揣兜溜溜達達返回了二層小樓。
路上,穆飛想起華建元的再三挑戰,心中也有點了。
最終還是選擇婉言拒絕,說等以后有機會的,華建元好大不樂意,瞧樣子也是個戰斗狂人。
只是穆飛確實不能和他正式較量,倒不是怕他實力多強。
而是太高調了對以后自己的計劃不利,華建元不像佟白和哲凱,雖然都為北澳五虎,可份地位相差太遠了。
華建元可是重工業大聯盟的工長,把他揍了,穆飛想低調都難了,也會引起大聯盟的重視。
西部關于穆飛的份掩蓋得天無,可帝都就不一樣了,別看大聯盟只在北部發展,穆飛才不信他們在帝都沒有眼線呢。
一旦自己份被揭穿,搞不好就會有居心叵測的人攪局。
穆飛可是要毒刺見他的,他倒無所謂,但絕不可以讓毒刺陷危機當中。
兩人份不一樣,毒刺是反叛軍。
回了二層小樓,穆飛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吸煙,其他人都在忙活也就他自己閑著。
正這時候,手機響了,穆飛接聽,微微一笑。
不大會,房門推開了,哲凱帶著那名大胡子來到了辦公室。
大胡子咽了口吐沫,強出笑容。
“大飛哥,恭喜您開業,祝您事業有。”
“放屁,我用你客套,滾過來。”
穆飛大咧咧的言道,一點不客氣。
那大胡子臉一變,看了看邊的哲凱,還是耷拉腦袋來到穆飛的近前。
穆飛摳著鼻子哼道。
“哪來的,誰派你來的,從實代,我耐心可不咋地。”
“您想多了,我只是看熱鬧的...。”
砰!
哲凱二話不說一記勾拳,將大胡子打翻在地,跪在了穆飛的跟前。
穆飛哈下腰鬼笑道。
“別和我繞圈子,會繞死你的,待吧。”
大胡子依舊不說話。
穆飛樂了。
“死鴨子?有意義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反叛軍吧,你的頭派你過來看看北街的形勢,對吧。”
大胡子猛然抬頭,顯然穆飛中了要害。
“或者,你們領導想借著我擺宴席的機會,按個地雷啥的,把這些重工業大聯盟以及蔣家人炸上天,是不是。”
“不,你猜錯了,我們不會那麼干的!”
“當然不會了,哈哈,反叛軍首領又不是傻子,北澳城大很可能對他們極為不利的,現在多好,平衡才是王道麼。”
原來穆飛故意這麼說的,讓大胡子失去了方寸,自己代。
既然到了這步,大胡子也沒法繼續瞞,只得灰頭土臉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