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麼?”
我這句話說的極沒有底氣,相比起那些僵尸來說,骨馭炎應該是一種更加可怕的存在吧。
每次骨馭炎看著我的時候,我好像總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種覺,他認定了我就是他的。
這種覺是讓我極其不舒服的,我特麼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連個都沒有談就想讓我老老實實的嫁過去?
可笑!
更何況這只千年老鬼就不知道什麼是人鬼殊途嗎?倩幽魂看過了嗎?白蛇傳知道嗎?
有違天道是沒有好下場的啊!
“婚是符合天道的,你的名字也已經在族譜上刻著了,”骨馭炎看著我,一雙桃花眼笑著彎了兩個月牙。
這家伙能聽見我在心里想什麼!
真是太可怕了,居然在自己心里吐槽還會被人知道,簡直就是太難過了。
骨馭炎冰涼的手指在我的額邊過,將我散落的一碎發繞到了耳后,而后雙手一抬,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公主抱,這個男人,居然不是人,是一只鬼,還是一只千年老鬼。
“你要帶我去哪里?”
我整個人在他的懷里,瞇著眼睛問道,但是我的耳邊卻只有呼嘯的風聲,而沒有骨馭炎只言片語的回答。
骨馭炎也不走大路,或許是知道兩點之間直線最近的道理?直接就鉆進了一旁的林子里面。
邊的景不斷的變換著,我能看見路邊的那些樹木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向后移著。
我真是怕他一個不注意就撞到了樹上,他是不怕疼,我可是會疼得啊,一想到自己撞的頭破流的樣子,我就不有點害怕。
骨馭炎不回答我,是不是因為我的這個問題太蠢了?
如果我知道他要去的地方,那就是到了就知道了;如果我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的話,那就是就算他跟我說了我也不知道,那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噢,這樣想想,如果換做是我自己聽到了這樣的問題,那我也不太想回答。
“誒,剛剛那個老板為什麼說我們是他的下一件商品?”
現在想想剛剛那個老板說的話還是很奇怪的,我越想越是不明白。
骨馭炎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對我說道:“所有吃了他的東西的人,就是他的下一件商品,你們這些人,就是他的貨源。”
難道之前小姨吃的那火還真的是人餡的?
一想到這里,我就覺得渾上下打了一個寒,這個時候或許我應該多謝小姨對我的偏見和刻薄了。
他的嗓音真的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的清冷,說實話,他的懷里一點溫度都沒有,加上旁邊的風,吹在上還真的有點冷。
突然,周圍的景停了下來,骨馭炎站在林子里,低頭對我問道:“冷?”
我點了點頭,“嗯,有點兒,”說著,我就吸了吸鼻子,接著就是打了一個噴嚏。
他輕輕的把我放了下來,下了自己錦袍的外套,鋪在了地上,然后一揮手,地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小火堆。
已經凍得有點腦袋沉沉的我,腦子已經有點轉不過來了,茫然的著骨馭炎,不知道這是在干什麼。
骨馭炎高高的挑起了眉頭著我說道:“莫非是要為夫抱著你睡?”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是有點困了,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他的服上面,坐在火堆旁邊,我的上瞬間就暖和了許多,整個人都緩過勁來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難道不是一直都盼著我死的嗎?”
說起來,骨馭炎救我好像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這完全就是跟他的初衷不符啊。
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只千年老鬼在想什麼了。
骨馭炎抱著自己的胳膊,靜靜的靠在一棵樹的旁邊,閉著雙眼,什麼話也不說,整個人就像是一尊雕塑一般。
“喂,你倒是說話啊。”
我又了一聲,這次骨馭炎倒是睜開了眼睛,不過那眼中卻帶著一冰冷,淡淡的著我,不發一言。
這種眼神的威,對我這種慫的一批的人來說,還是非常的用的,我老老實實的閉上了。
之前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差點都要忘記了,我跟這位大爺之間似乎還有一筆很重要的帳沒有算呢。
放在了任何一個男人的上,要是知道了別人背著自己把孩子給打掉了,應該會火冒三丈的吧。
所以骨馭炎現在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突然,我看見對面不遠冒出了兩團綠油油的芒,接著,旁邊又亮起了許多。
定眼一看,我頓時被嚇得差點出聲,不過馬上我就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不敢讓自己多出一聲。
只見面前好幾頭狼從林子里面鉆了出來,那一雙雙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兩個小燈,卻又冰涼的可怕。
我甚至都能聽見他們嚨里面傳來的咕嚕咕嚕的聲音,角掉下了一縷縷晶瑩粘稠的。
也不知道這些狼已經被了有多久了,在它們的眼中,我大概就是一頓大餐吧,還是外賣?
“滾。”
一旁的骨馭炎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淡淡的吐出了這樣一個字,頓時我就好像聽見那群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就好像他們本就不是狼,而是一頭小狗一樣。
剛剛還姨父兇神惡煞的狼群在骨馭炎的一字威脅之下,馬上就慫的起了脖子,轉夾著尾倉皇而逃。
哦,我怎麼忘了邊還有一個比僵尸還要可怕的骨馭炎呢,這些小狼本就不在話下吧。
真是白白的擔驚怕一場。
經過了這一段小曲,我也漸漸的覺到了一疲倦,就地就躺了下來。
骨馭炎的服上不僅沒有那種尸的尸腐之氣,反而還有一種淡淡的檀木香味,很好聞。
腦子里面胡思想著,上一暖和,馬上一困意就席卷了上來,沒多久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我平時都睡得比較淺,但是這個晚上我越是睡的不是一般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
依舊是烏云布,沒有一,頭頂上又有不的參天巨木的樹葉遮住了天空,林子里面的線就像是早上四五點的時候。
我面前的火堆已經熄滅了,一堆柴火已經燒的漆黑,冒著一縷縷的灰煙霧。
“睡好了就上路吧,”骨馭炎的聲音在我的后響起。
我剛剛站起來,我下的那件服居然就自己漂浮了起來,說來也奇怪,明明就是一件白服,但是在地上鋪了一晚上居然上面纖塵不染。
但是即使這樣,骨馭炎還是拿在手上抖了抖,這家伙是有潔癖的吧?
睡了一晚上我的腦子也清醒了很多,地閉上,絕對不再作死的主開口說什麼了。
萬一他老人家一個不高興,就要跟我秋后算賬怎麼辦?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不久前還活生生的在我的面前的小姨,轉眼就被人開膛破肚,小姨夫的腦袋也被車軋了個稀爛。
我也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卻實在是生不起什麼難過的。
骨馭炎趕路的速度真的是一等一的快,怕是閉上高鐵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速度很快,但是我還是能看清楚,我們起碼翻過了大大小小的有四五個山嶺了。
一路上他就地把我抱在懷里,也不跟我說一句話,一直到下午將近黃昏的時候,他的速度才降了下來。
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青山綠水環繞的小村子。
在城區的一條深巷裡,有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蘇記香燭紙紮鋪”。店主是一名蒼白的青年,平日這位蘇老闆只是賣一些香燭紙紮,卻很少有人知曉他實際是一名渡靈師,一雙銀眸可以窺見天道,看透鬼神,而他的職責便是專門渡引那些徘徊於人間不肯離去的亡魂……
彆人遇見鬼,都是各種惡魔加冷酷,她遇見的鬼,偏偏是個頭號大暖男?“老婆,棺材太硬你睡著不舒服,爬我身上會好點~”天!這麼溫柔,真的是地府裡實力逆天的冥王大人嗎!但是這手怎麼亂……“再亂動,我就把你踹出去!”她麵無表情踹開黏上來的某鬼夫,都快當爹了還這麼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