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姑娘,恭候多時了,請進。”白人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讓簫卿和緋子進了大門。
進了大門,簫卿眼睛一亮,這里面的擺設很是合簫卿的心意,幾座大書架擺著,一張桌子旁邊是滿卷軸的竹筒,這一派風格著實不像是青樓子的住所,反而是像當今大儒的風格。
“不知道人怎麼稱呼?”簫卿學著池君兮調戲小姑娘的口吻笑瞇瞇看著白人說。
“尺素。”白人回答,“我妹妹朱丹。”
朱丹不高興地撇撇:“大姐你干嘛幫我介紹啊,我自己沒嗎?”
“尺素,魚傳尺素,好名字。”簫卿點點頭說,“人給我這一條蛇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明先生實在是應付不來您接二連三的要消息所以將任務下派給我而已。”尺素回答,“這條蛇一來是給卿姑娘亮明我的份,二來是給姑娘送上一份見面禮而已。”
簫卿撇撇,所謂的明先生就是那個著下棋不然不準離開百寶閣的百寶閣閣主,就是不知道這家伙怎麼回事直接說有事,將給撂下了說會找一個人替代,可是本沒說是誰,這可以說是最差勁的服務態度了。
只不過這些家伙們也是夠絕的,直接在小蛇上包著一張以假真的皮,要不是披上有百寶閣特有的標志,并且那皮有些不自然,簫卿都發現不了這其中的玄妙,誰會想到撕開蛇皮后蛇皮上寫著萬艷樓呢。
“這條小白蛇很漂亮,尺素姑娘費心了。”簫卿對尺素道謝,“只不過我的消息尺素姑娘真的能夠保證麼?”
尺素微微一笑:“不若卿姑娘提一個問題看尺素能否回答如何?”
“不,我這一次不是提問題,當初百寶閣主答應我以本金提供消息并且提供一切能夠辦到的事對不對?”簫卿看著尺素說。
尺素笑了:“卿姑娘這一次想要什麼東西呢,只要付出足夠價錢,百寶閣自然會為您做到。”
簫卿抿了一口茶水:“我要你送一個人給池君墨,一個和宋玉煙不相伯仲的人。”俗話說的好,三個人一臺戲,可是就是兩個人只要是演得好那也是一臺好戲,簫卿都仿佛看到那郡公府飛狗跳的場景了。
“卿姑娘放心,只不過價錢可能會有一些貴?”尺素笑瞇瞇看著簫卿說。
“你看我像缺錢的樣子麼?”簫卿財大氣的樣子直接逗樂了尺素和朱丹。
出了萬艷樓,池君兮一路上唉聲嘆氣,簫卿都快被那碎碎念給煩死了:“你有完沒完了。”簫卿終于不了了直接跳起來給了池君兮一個棗粒。
“那可是萬艷樓,我平時進都進不去,結果就睡了一覺,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因為沒見到我而到不開心。”池君兮唉聲嘆息,一副長吁短嘆的風流樣子讓簫卿起了一的皮疙瘩。
這家伙還能再自一些麼?簫卿實在是不想搭理他了,可是自己當年收下的徒弟再怎麼不爭氣也得帶著。簫卿咬咬牙:“要不然我帶你去賭坊?”簫卿想到池君兮那逢賭必輸的本領也是醉了。
明明有功夫,手不錯,也能一晃一個豹子了,偏偏不能聽出骰盅里面的聲音來判定大小,不說這個,就是馬吊也是哪怕再爛的技也能贏得了對規則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池君兮。從這些況來看池君兮簡直就是逢賭必輸的質,簫卿都覺得這家伙就是一個散財子。
不過這家伙有一點特別好,那就是一聽到賭坊,什麼煩心事都忘了,簡直就是賭坊的恩人。不過這一次池君兮卻沒有表現出以往的興而是怏怏地說:“不去,沒錢。”
簫卿簡直要被池君兮給氣死了:“這年頭還能找到比你還窮的王爺麼?”
池君兮沒有說話只是可憐地看著簫卿,簫卿覺得下一秒池君兮就會把眼淚弄出來哭給看了 簫卿無奈之下:“我幫你把下個月的生活費賺出來。”
在宋玉煙為池君墨的如夫人之后,就明顯覺到了與以前的不同,原來丫鬟們的戒備與恭敬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冷漠與不屑,而且除了藥還是及時供應之外,用的東西也大不如前了。
宋玉煙找過池君墨,哭過,也鬧過,卻被池君墨一句沒錢給打發了,宋玉煙氣得咬牙切齒,如果是這些也就罷了,在自己被賜為池君墨的如夫人后,池君墨本沒自己,也沒有了之前的與溫。宋玉煙恨恨地想到,要不怎麼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難怪那些姑姑們這樣說。
可是令宋玉煙沒有想到的事是,在簫卿走了以后,又來了一位子,而且是原來池君墨下屬將軍的孤前來投奔池君墨的。
宋玉煙第一次覺到了危機,那個子很,也是一副清秀空靈的長相,宋玉煙將和自己一寸一寸地比較,容貌上不相上下,但是在氣質上卻落了下風,這個自稱月笙的子不僅氣質靈,而且年歲也才二八,反觀自己因為最近接二連三的打擊,眉宇之間已經是戾氣滿滿,而且年歲還沒有這個子年輕。
宋玉煙咬牙,而月笙卻弱弱地開口:“宋姨娘好。”
池君墨看著弱的月笙語氣十分的溫:“月笙姑娘有什麼事就找陳叔,他是這兒的管家。”
“多謝將軍。”月笙的聲音還是那樣的,謝過之后抬眼看池君墨,眼睛之中的激神能讓任何男人都溺死在保護這樣一個弱子的就之中。
不過池君墨卻是眉頭微微一皺,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客氣,就帶著陳叔走了。宋玉煙看到這一幕直接就笑出聲來,走上前去對月笙說:“月笙姑娘還是矜持一點比較好,想當郡公的人多了去了,表現得這麼明顯只會遭到厭棄,前一任郡公夫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月笙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像宋姨娘這樣不要臉的還能留在郡公邊,就知道郡公還是吃這一套的不是麼?”
宋玉煙被月笙噎了一句氣笑了:“看樣子你很有竹啊?”
宋玉煙的語氣很是諷刺,但是月笙沒有任何激只是平淡地說:“那是自然,一個吃人的惡魔和一個沒有犯過錯的清白姑娘誰會得到青睞更多一些,大家心知肚明不是麼?”
簫卿沒有過多久就聽見郡公府傳來消息,池君墨這位本該閉門思過的將軍竟然在閉門思過期間迎來了一位白子。而且為此宋玉煙和這位白子將整個郡公府搞得烏煙瘴氣的。
比如那位白子要做花藝,結果宋玉煙就故意將能讓子過敏的藥放在鮮花之中,差點讓子毀了容,而宋玉煙喝藥后,吃到了相克的食也差點見閻王去了。這一來一往的可比那說書人的故事好聽太多了。
每次簫卿得到實況專報的時候,都笑得打跌,這一萬兩銀子花的真值,簫卿可以想到池君墨那一張黑墨水的臉了。不過宋玉煙似乎也是放開了,不再是原來白蓮花一樣的弱子,
相反除了那迎風就倒的子,手段則是一次比一次狠辣,直接從白蓮花變了食人花。就是不知道這樣巨大的轉變,池君墨那家伙是否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