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百嵐忍不住對楚蓉說:“娘娘,這太后真是心狠,三王爺好歹也是親生的,這也太不近人了吧。”
楚蓉笑了,只覺得丫鬟就是丫鬟看的問題到底是太淺了,別的丫鬟也就罷了,這百嵐可是自己的第一心腹,怎麼能如此短見,只好解釋:“在你看來是不近人,可是在本宮看來這是理所應當,太后的格向來是如此,對別人嚴苛對自己和自己人更加嚴苛,這樣才不會有人說閑話。就是因為這般不近人才整治出了邊疆的玄甲軍,才造出來三王爺這位年名將。”
“可是還是理解不了。”百嵐十分不理解,“奴婢是要跟隨主子一輩子不能嫁人,如果我有一個兒子,我是真的舍不得讓他吃一點兒委屈。”
楚蓉笑了一聲,一邊看著自己的護甲一邊說道:“要不然怎麼說慈母敗兒呢。”
楚蓉雖是上這麼說,但是心中卻認為這太后的做法也不能說全對,三王爺,哦不,郡公也算是一個可憐人。十五歲就被扔去守邊疆,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沒了,犯了這樣一個錯,按常理可以用功抵過,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被太后折騰地面子里子都要丟了。
“可三...郡公以后怎麼做人啊?”百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名稱連忙改口說道,“這樣一鬧郡公的威信真的是掃了一大半。”
“自作孽不可活,把一個垃圾一樣的玩意當寶貝,還能是什麼后果。”楚蓉將護甲摘下來有些幸災樂禍了,“要怪,就怪他被溫鄉迷了眼睛,如果他自己沒有這個把柄,誰人敢這樣對他?”
楚蓉心中對池君墨并無惡,雖說那家伙經常在背后罵是妖妃,但是楚蓉也不計較,長著一張妖妃臉不就是給人罵的命麼,真要計較楚蓉不就得活活氣死了。只不過這一次高興是因為被人罵做妖妃的這個妖妃什麼事也沒有做,倒是天仙似的人手上沾了不知道多鮮,要不然怎麼總說看人不能看皮囊呢?
楚蓉想到那虛假的賬面心里就覺得可笑,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你給本宮盯著,皇上什麼時候下旨,本宮就什麼時候去。這趟差事也算給本宮放個假,正好回去一趟。”
“也是,從相府傳信過來,說老爺想著您呢。”百嵐笑著說。為了討自家主子高興,還特意說了一些主子喜歡聽的消息。
“也就爺爺會想著本宮。”楚蓉嘟噥了一聲,“旨意一下,就準備好車架去蕭卿那兒。”
“是。”百嵐連忙應道。
蕭卿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給鬧醒的,好好的午睡就這樣被一陣喧鬧聲給弄沒了,換誰都不高興,蕭卿臉十分不好看的下了床:“綠翹?”
“小姐,來了,來了。”綠翹連忙跑了進來,順帶著對那些小丫鬟們一個警告的眼神。
“外面什麼事,怎麼這麼吵?”蕭卿十分不耐煩,任誰都有起床氣,這些小丫頭是因為平時對他們太仁慈了,敢這麼鬧?
“小姐,王爺現在已經不是王爺了。”綠翹連忙撿著要的事說,表面上是一臉焦急,但是預期之中的興,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不是王爺了?”蕭卿拿起梳子的手一頓,挑起眉笑了,可是很清楚這宋玉煙的事一曝出來,池君墨肯定得降爵,就是不知道降了多,于是十分開心地問,“那是什麼,庶民了?”
“那倒是不至于,但是如果真的像他們所說那樣,恐怕還不如是庶民呢。”綠翹想到那些消息就有一些抱怨了。
“該不會是圈吧?”蕭卿漫不經心地說,“如果是這樣,我就一封和離書走人了。”
“王爺被連削三、級,降為郡公,是紅藥從宮中帶來的消息,現在的王爺大概在回來的路上呢。”綠翹笑嘻嘻地報喜。
“連削三、級,降為郡公,是誰的旨意?”蕭卿的臉終于嚴肅起來了。這要是陛下的旨意,那蕭卿真的要罵太急功近利了,這要是太后的意思,那真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是太后的旨意,太后直接上朝讓陛下親自寫下的詔書。”綠翹一五一十地說道。
“是麼,那就好。”蕭卿還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不過這怪得了誰,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小姐,你就沒有想過降爵之后的問題麼?”綠翹抓了抓頭發不解地問。
“怎麼會不知道,降爵之后,這王府就算是違制了,違制一事,可大可小,那些小丫鬟們之所以張是怕被管家賣掉吧,畢竟伺候王妃的丫鬟數量和伺候郡公夫人的丫鬟數量是不一樣的。”蕭卿梳著頭發十分漫不經心。
“小姐,我們把他們留下來吧。”綠翹忍不住說,這些小丫鬟雖說不是關系特別親,但也想出了這麼久時間,而且在王府被刁難,都沒有做出什麼落井下石的事,綠翹對他們多有一些。
“你看著辦。”蕭卿對著鏡子一邊梳頭發一邊說,“不過相比他們的去,綠翹,你更應該關心我們的去。”
“小姐,不會王府也要收回去吧?”綠翹經蕭卿點醒有些不敢相信,“太后不至于那麼狠吧。”
“上得了沙場的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蕭卿十分佩服地說,“太后是一個對自己很嚴苛的人,對于規矩比誰都要看重,這樣大的錯,削爵三、級我都認為是慈母心腸了,沒有將他的大將軍之位奪去,從一個小兵重新開始就算是不錯了。”
“要是這樣就好了,小姐就可以直接把那個男人給甩了。”綠翹恨恨地說道。
“行了,想那麼多做什麼,我只是想到如果場地變小了就要離那個男人更近一點就覺到了惡心。”蕭卿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告訴那些小丫鬟們不用慌,如果管家真的要賣了他們跟我說,到時我把他們買下來。”
“是。”綠翹說道。
“把我上次沒繡完的繡品給我拿上來,這個時候沉得住氣,才能看笑話和好戲。”蕭卿微勾說道。
“是是是,小姐,我這就去拿過來。”綠翹笑著說道。想到那對狗男吃癟,綠翹心中就樂開了花。
“等等。”蕭卿開口阻止道,“紅藥把那些有制式的宮服,朝服,首飾也都拿出來,違制的東西全都需要上的。”
“是。”綠翹拖長聲音說道。
楚蓉此時已經坐著自己的半幅輦來到了王府門口。此時的王府早就沒了曾經的車馬喧囂,就連大門上還刮著蛋和爛白菜,想想也知道這三十萬兩的貪墨銀子在百姓心中讓這位戰神的形象下降了多。
楚蓉想到最后田德臨死前那一番懺悔,就讓人覺得啼笑皆非,這種小人真的是自己死的徹了不說,還要拖上對他自己恩重如山的上司,楚蓉微微一笑,以前怎麼沒發現池君墨的眼神這麼差呢?
“百嵐,去門吧。”楚蓉看著那一扇大門心就十分的愉快。
“是。”百嵐畢恭畢敬地應了一聲,上前走去,直到門前就停住手了,看著臟兮兮的門實在是下不去手,有一些尷尬的看著楚蓉,“娘娘,好臟啊!”
楚蓉的臉立刻垮了,沒有想到自己進這王府第一個阻擾竟然不是奴才狗仗人勢不開門,而是自家的人不好敲門。楚蓉看著大門上的那青白黃各攪和在一起的門心中也不好怪自家奴仆什麼,也無奈了:“你們找個東西敲門吧。”
……
“哈哈哈哈哈,這麼說你們是因為大門太臟了,沒有辦法只好讓從百姓家里借了一搟面杖把門敲開的。”蕭卿聽著百嵐尷尬的解釋,立刻笑得樂不可支。這簡直就是一番鬧劇,蕭卿有一些可惜自己沒在現場了。
“別笑了,本宮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楚蓉嫵的臉上此時盡是尷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尷尬的一幕,開門的人看著拿著搟面杖敲門的太監,當時就沖上來一頓打,險些把儀仗給沖了。這真的是飛狗跳的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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