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煙兒等不到和你共結連理的那一天了。”宋玉煙哭哭啼啼地捧著鴆毒說道。要說,還真是,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由一個天仙外貌的子表現出來,那真是能讓人心。
可是青是跟著太后在后宮之中浮沉了多年的老人,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怎麼會被這副模樣所打,直接不耐煩地說道:“要死,就麻煩快點,不然別著我直接給你灌毒藥下去。”
“師兄...”宋玉煙看著被控制起來的凌霄淚眼朦朧,在想法子拖著,就等著救兵前來。可不想死,任務還沒有完不說,這樣的榮華富貴還沒有夠呢。
“住手。”救兵池君墨終于來了,還是人未到,先到,這要是讓蕭卿看到了,一定會拍手笑道,這不就是標準的言偶像劇麼,可惜蕭卿看不到,蕭卿此刻正在謀劃著怎麼讓這位救兵王爺如何吃苦頭呢。
更準確的是蕭卿忙的是國家大事,本無心兒長,那些什麼,率先退散。
“王爺這是要違背太后的旨意麼?”青看著趕來的三王爺說道。
“放了,就算是做的,年無知,網開一面吧。”池君墨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麼強,只能放低段開口求道。
“年無知?”青嗤笑了一聲,“這宋玉煙姑娘,二十歲了吧,放在別的人家,早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說年無知?”
“青姑姑,你想要如何?”池君墨開口說道。
“王爺,這是太后懿旨,我們這些下面的人也很為難。”青說道,“不過太后早就料到會有此局面,所以特意囑咐了一句,如果您來阻止,請您到皇宮找太后,這人我們暫時是不會殺。”
“好,我立即進宮。”池君墨咬牙說道,“只希你們信守諾言。”
“這是自然,不過在王爺進宮之前,奴婢還要做一件事。”青微笑地說道。
“什麼事?”池君墨開口,但是下一秒看到的場景讓他心都碎了,卿的速度太快,他本無法阻止。只見青手起刀落,直接就在宋玉煙的臉上來了兩刀。
“你,你這個奴才,我要殺了你。”池君墨氣憤難當,直接就撲向青,可是青邊的仆從都是太后邊的人,還有訓練有素的練家子,就算是一個不如池君墨,但是一群人也可以將他撂倒。
“這是王爺見太后的代價,王爺不接也得接。”青眼皮都不眨一下說道,“如果王爺不準備見太后,那麼這毒藥,奴才就灌下去了。”
“我見。”池君墨閉上眼睛,無奈地說道。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將王爺送給太后。”青看著池君墨冷哼了一聲說道。
“是。”那群人立馬手腳麻利地將池君墨捆綁起來,直接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轎之中。青微微一笑,然后轉頭看向捂著流不止的失聲痛哭的宋玉煙說道:“煙兒姑娘,其實你應該慶幸奴才手下留了,太后最開始要的是您兩顆水靈靈的眼珠子。”
“我不會放過你的。”宋玉煙咬牙說道。
青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那麼奴才等著。”
太后本來就睡了許久,神實在是不濟,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可是想到要見到那個逆子,也沒辦法,必須打起十足的神來。
“太后,王爺來了。”青掀開簾子,來到太后邊對太后說道。
“來了?”太后微微一笑,然后語氣十分悲痛地說道,“青,哀家自認為哀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國家的事,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敗類兒子?”
青想了想說道:“太后,宋玉煙是宋玉煙,王爺是王爺,這宋玉煙貪墨銀兩,和王爺沒什麼太大關系吧?”
“所有人都知道老虎可惡,可是是誰縱容出來的老虎呢?”太后喝了一口藥慢慢說道,“是養虎人,池君墨是養虎人,罪責難逃。”
“太后,這也是沒辦法,王爺重義,而且那是他的救命恩人,現在又是心上人,您這樣做,只會讓母子的裂痕越來越大。”青說道。
“那又如何?”太后不屑地說道,“一條人命能和上萬人命相比較麼?這個人必須死。”
“王爺就在外面候著,太后要不要傳他進來。”青無法,只好轉移話題說道。雖然宋玉煙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為過,但是傷了這對母子的分,也實在是不劃算。
“讓他進來。”太后一口氣喝完了藥皺著眉頭說道,“這藥真苦。”
青接過藥碗對宮囑咐了幾聲,那宮就離開了,而青則為太后端上了一杯清水,慢慢開口:“雖然說這宋玉煙死一千次都不為過,但是還是希太后不要怒,到底是母子。”
“哀家讓你去做的事做了沒有?”太后不接青的話茬只是問了最關心的事。
“在的臉上劃了兩道。”青說道。
“哀家不是讓你把眼珠子給...”太后怒了,可是這個時候侍卻進來了,說是王爺已經到了,太后只好止住話頭,接下來就看到了那一張鐵青的臉。
“兒臣,拜見母后。”池君墨跪了下來說道。
“三王爺,你拜錯人了,哀家不是你的母后。”太后慢慢地說道,“哀家沒有生過三王爺這樣的兒子。”
“太后...”青有一些傻眼了,沒有想到太后竟然這麼絕,這是做什麼?太后的子執拗,但是王爺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格啊。
“罪臣拜見太后。”池君墨改了口說道。
“三王爺,現在案子還沒有定,你不必急著自稱罪臣。”太后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托盤上說道。
“那太后希我怎麼稱呼自己?”池君墨看著一臉病容的太后說道,眼睛之中閃過意思心疼,但是想到被毀容的宋玉煙,池君墨的心一下子就了下來。
“哀家也不知道,哀家看著你,只覺得陌生的可怕,這是哀家教養出來的孩子麼?”太后看著池君墨一臉失地說道,“竟然想著包庇蛀蟲,甚至是蛀蟲的保護傘。”
“呵呵,太后只覺得失,而我卻覺得可怕甚至是寒心。”池君墨看著太后臉一片復雜。
“寒心?”太后笑了,“就為了你那心上人。”
“為了一百萬兩銀子,就讓煙兒毀容,母后你當真是可怕,救過孩兒的命,難道孩兒的命不值一百萬兩銀子?”池君墨說道。
“別混淆概念,而且如果你真的要算,你的命值不值得那北川累累白骨來換呢?”太后看著池君墨,眼神如同刀子一樣。
“兒臣為我國守邊疆十年,怎麼也能...”池君墨還沒有說完就被太后打斷了。
“功是功,過是過,別混淆,而且就算是沒有你,照樣有人守土安邦,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太后冷笑著說道,“你只不過是命好,從哀家肚子里爬出來了而已。”
“母后說話真的要這樣絕麼?”池君墨看著太后說道,“難道兒臣在母后眼中一文不值麼?”
“如果是以前,或許哀家還為自己教養多年的付出終于有了回報而到欣。可是現在?沒錯,你在哀家眼中沒有任何的價值。”太后看著池君墨冷冷地說道,“哀家都不知道怎麼會有你這樣包庇蛀蟲的畜生做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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