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連忙手抵住他下墜的膛,“池君墨,我們講道理,你聽我外公說生孩子能救宋玉煙你就這麼來?你救你心上人心切,我能夠理解,可你這麼用強的有用嗎?我告訴你,我今天來小日子了,就算做死你,我也懷不上孩子!”
聽見蕭傾這話,池君墨迅速彈開,眼里的厭惡更加明顯,一雙手掌握得咯咯作響,“好,那本王就再多等幾天。”
說完,池君墨直接大步離開。
蕭傾拍了拍自己驚嚇過度的口,罵了一聲神經病,這才重新找睡換下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大早,剛剛起,綠翹已經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道“小姐,貴妃派的人來了。”
蕭卿抬起頭,微微瞇了瞇眼睛:“貴妃倒是好本事,這王府被池君墨保護得跟銅墻鐵壁似的,怎麼安人手進來的?”
“太后放下了一批到了年齡的宮說是伺候王爺,又指派了一名宮特意給小姐,這人就是貴妃的人。”綠翹回稟道。
“好手段,明正大地進來,太后賜下的人,池君墨也不敢說什麼?”蕭卿角勾了勾,這貴妃的手段倒是不差,說不定以后真能幫上的忙。。
片刻之后,王府的管家便帶著人進來了。
當蕭卿見到宮中來人的時候,真的是有一些驚訝,這個子看著端莊,但是放在這個一朵花比一朵花艷的王府那還真的不算什麼人,甚至可以說是平凡無奇。而且周氣息太過平和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防,也很容易讓人忘。
蕭卿心中咯噔一下,可怕的可不是一出手就是雷厲風行的人,而是潛藏在深的毒蛇。這樣的人竟然會被派到自己的邊,那麼不僅要依賴更要防著了。
“請問這位如何稱呼?”蕭卿面上仍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王妃客氣了,奴婢是六品紅藥。”宮恭恭敬敬的蕭傾行禮道。
兩人互相客套了一番,蕭卿才拉著紅藥坐下,綠翹十分懂事的趕出去四看了一下,又將門窗關好,才說道:“小姐,沒有人了。”
“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但是在這王府之中,從我邊出來的人都不會得到信任,貴妃這一步似乎有一些走偏了。”蕭卿苦笑著說道,這話看著是為貴妃著想,實際上卻是在警告紅藥,做的事,不要把蕭傾牽扯了進去。
“王妃放心,奴婢自有奴婢的法子,絕對不會牽連到王妃,而且奴婢明面上還是太后的人,不會有人敢刻意刁難。”紅藥也是一個聰明人,立即就聽明白了蕭傾的意思。
“紅藥你是一個聰明人,我且問你這一批下放的宮人之中,有幾個是太后邊的人。”蕭卿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道,既然合作,總是要從對方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報的。
“都是。”紅藥恭敬的回應道,“隨著王妃嫁進王府,這太后就派了不人進駐王府,只不過都被王爺的人盯著罷了。”
聽見這話,蕭卿想到太后的良苦用心就皺了眉頭,難道這母子之間還有什麼問題不?
可按照之前太后的說話,跟池君墨之間唯一的矛盾點似乎就只有宋玉煙,難道……
在宮宴前確實是忤逆了太后,但是對于這樣一個巾幗英雄,蕭卿一直都是佩服的。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母親竟然被自己兒子不信任,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心寒。
百善孝為先,如果為了一個無恥的人去忤逆一個將他拉扯大的母親,那真是不孝之極。蕭卿想到這里又對池君墨的厭惡更深了一層。
“我嫁進王府的時候應該不是太后第一次派人進王府?”蕭卿一邊思索著,一邊道,“太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派人進王府的?宋玉煙進王府的時候麼?”
“在王爺開始立府的時候,太后派出了自己太監做了一段時間管家。后來為了加強王爺的管家能力,就將所有人都撤走了,到了宋玉煙進府才又派了一位人手,是跟隨太后多年的老嬤嬤,結果因為沖撞了宋玉煙,被王爺下令杖斃,等人死了,王爺才派人告訴太后的。”紅藥對蕭傾倒是沒有任何的瞞。
“母子的關系也是因為這位老嬤嬤的死開始惡化的吧。”蕭卿說著,想到太后對池君墨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對他的期。就覺得像池君墨這樣一個可以為了一個人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男人,當真是一個渣渣。
“是的,而且那位老嬤嬤還是王爺的褓母。”紅藥說道。
“是麼,那對我這樣監視也就不奇怪了。”蕭卿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甚至還要謝王爺讓我活了這麼久,畢竟我可是沒得罪過宋玉煙。”
“王妃,我想從這位褓母的死亡開始查起,雖然之后王府的人換了一批,加強了對宋玉煙的保護,但是那位嬤嬤為人很是謹慎小心,不可能輕易落了別人的套,一定會留下什麼?”紅藥分析著告訴蕭傾道。。
“這件事發生了多久?”蕭卿問道。
“三年前。”紅藥依舊畢恭畢敬的回稟道,“這也不難查,就算王爺將所有人都封口了,總會有破綻,畢竟他這舉寒了很多人的心。”
“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也算盡我的一點綿薄之力。”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蕭傾也客套道。
“多謝王妃。”紅藥笑著說道。
“紅藥的手段真是太厲害了,小姐你是沒有看見宋玉煙的臉,太爽了。”綠翹笑瞇瞇地說道。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你這麼興?”蕭卿將腦關于自古以來奪取兵權,分化將軍的法子整理一通后終于有了大致的思路,看著滿滿一疊紙,蕭卿終于綻開了微笑。
“小姐,你天都在寫什麼啊,這麼多?”綠翹的注意力被蕭卿手中的那一沓紙給吸引住了。剛想拿過來看看就被蕭卿揮手打掉了。
“先說說紅藥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興。”蕭卿說著,就將這些東西放進香爐之中看著它們一點一點地燃燒。
“唉,小姐你干什麼啊,這可是你好不容易寫出來的。”綠翹說道。
“那又如何,這東西在我腦有了就行,留下紙張只會讓人抓住把柄。”蕭卿說道,“別給我打岔,快說說紅藥做什麼了,不要我再重復一遍吧。”
“好好好,紅藥姐實在是太帥了,調查好了宋玉煙每天經過的路線,然后借著給你調胭脂的理由拿著鮮花經過,結果那宋玉煙立馬倒地不起了,哈哈哈。”綠翹眉飛舞地說道,“這下宋玉煙起碼又有半個月躺在病床上了。”
“宋玉煙有哮麼?”蕭卿疑地說道,“還是過敏?”
“都不是,是因為那花香和吃的那藥會起反應。”綠翹說道。
“王爺就沒有責備紅藥?”蕭卿挑著眉說道,“那可是連自己褓母都殺的主兒。”
“哎?小姐你不知道啊?”綠翹瞪大了眼睛說道,“昨天王爺已經去大營了,那宋玉煙還在哭哭啼啼上演了好大一出戲呢,戲班子都沒有演的轟。”
“那好,這家伙去大營去多久,那宋玉煙弄得和生離死別一樣。”蕭卿又丟了一張紙進去說道。
綠翹一聽,每一頭發似乎都跳著喜悅,只聽喜滋滋地說道:“起碼兩個月后才能回來呢!”
“難怪紅藥敢這麼做,王爺不在這個王府,誰都不敢得罪紅藥,因為宋玉煙除了邊照顧的人外,早就已經惹了眾怒了。”蕭卿說道,“你確定那個家伙兩個月以后才能回來?”
“沒錯。”綠翹信誓旦旦地說道,“紅藥的可靠消息。”
“那麼我可以出府好好放松一下了,天天呆在屬于那家伙的王府之中,我覺得我渾都是臭的。”蕭卿看著那所有紙張都已經燃燒干凈后,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說道。
“我怎麼不覺得啊,小姐一直都是香的啊?”綠翹奇怪地說道。
“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你的鼻子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蕭卿著綠翹的鼻子說道。
“小姐,就別咬文爵字了,既然我都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您也該說說你燒的東西是什麼吧。”綠翹搖晃著蕭卿的手說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個能讓人生不如死的計劃而已。”蕭卿喃喃地說道,只不過聲音太小,語速太快,綠翹本沒有聽清蕭卿說什麼。
綠翹急了:“小姐,你剛才說什麼,我本沒有聽清啊。”
“沒什麼,話只說這一遍,你沒有聽清,那可不怪我。”蕭卿笑瞇瞇地說道。
“小姐,你真是可惡。”綠翹跺腳說道。
“準備好出行的服,慢了扣你的月錢。”蕭卿懶洋洋地說道。這一句話落下,綠翹再也不抱怨了,直接麻溜的收拾起了東西。
蕭卿看著跑的和兔子一樣快的綠翹,不搖頭:“這丫頭財迷一樣,好像平時給零花了。”
此時的鬧市之中,池君煜又出來溜達了,臉上的表很是愉悅。邊的侍從笑著說道:“主子今天很高興。”
“那是自然,天呆在宮中批折子,人也會悶死,更何況不出來看看民,怎麼會知道這員欺上瞞下了多東西。”池君煜懶洋洋地說道。
“主子圣明。”侍從說道。
這時候池君煜一個眼尖就看到一張悉的臉,然后對邊的人說道:“唉,你看這不就有收獲了,這得來全不費工夫。”
侍從無奈地說道:“主子,那可是你弟....”
“弟什麼,母后和朕心里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母后還想有些希而已,等到半年之后,就不是了。”池君煜挑眉說道,“劉源,做事不要太死板。”
“是,主子。”劉源說道。
“好巧,竟然能夠到你。”池君煜笑瞇瞇地對正在小攤販上挑糖人的蕭卿打招呼說道。
綠翹里還鼓鼓囊囊塞著糖人,見上一次那一個公子正在笑盈盈地看著們,連忙臉一紅,到了手上抓滿糖人的蕭卿后。
蕭卿角搐了一下說道:“是啊,好巧啊,為什麼你每一次都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
“這不正好來英雄救麼,你手上拿著二十支糖人,吃得完麼,不怕甜壞牙?”池君煜笑著說道,看著蕭卿狼狽的樣子只覺很有趣。
“這是要分給別人的,我還嫌了呢?”蕭卿有一些牽強地說道。
“不對啊,小姐,你不是說這些糖人就您,我和紅藥三人吃麼?”綠翹有一些急眼了,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吃到的糖人,就這樣被分了太可惜了。
“呵呵呵,你丫頭都承認了,就別了。”池君煜笑著說道,“兩只手也騰不過來,我人幫你,劉源。”
劉源連忙上前,蕭卿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綠翹,然后將手中的糖人給了劉源,笑著說道:“有勞了。”
“今日天氣好,我們又有緣,不如去鶴湖泛舟如何?”池君煜笑瞇瞇地說道。
“好啊,正好想去見識一下,沒有想到公子出手這麼闊綽,那里的船只可要三十兩銀子才能租到呢。”蕭卿笑嘻嘻地說道。
“也就對你這麼闊綽。”池君煜笑著說道,心中卻想這池君墨難道還克扣王妃俸祿不?連三十兩都出不起?
鶴湖是一個風雅場所,湖中心設一臺,或有人彈琴,或有人潑墨,也有人詩作對,更有舞姬在蓮臺上起舞,可以說是一個讓人放松心的最佳場所。
“這里的人真厲害。”蕭卿笑著說道,看著那些揮斥方遒的文人說道。
“也就這點才藝能夠展示了,等到了朝堂上又是另外一種模樣,好的對策提不出多,倒是一的仁義道德。”池君煜皺著眉頭說道。
“那也是選拔制度出了問題,如果科舉出策論不講究避諱,這樣一篩選能有什麼人才出來。”蕭卿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取消又有一大難題,那就是如何篩選。”池君煜說道。
“說的也是,現在我們不也是空談麼?”蕭卿說道,笑著抿了一口茶,吃了糖之后,一直都是粘膩膩的,正好有茶可以緩解一下味道。
“還記得上一次你跟我說的事麼?”池君煜說道。
“你是說戰神王爺池君墨的事是麼?”蕭卿略微思索就明白了池君煜說的是什麼了。
“自然,畢竟你說出了保皇派的心聲,三王爺的軍權已經直接威脅到了當今陛下。”池君煜說道,“他們誰都不相信大權在握的三王爺會對那一張龍椅沒有想法。”
“這問題的關鍵就在于軍權,更在于邊境的問題,我倒是有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聽。很大逆不道喲。”蕭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