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韓雨凝的思維停滯了,開始要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些陸寰衍和白葉盈親昵的照片是真的了。
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韓雨凝很快就清醒過來了:“姐,我覺得這些照片是假的。”
韓雨蕙疑道:“你就那麼相信陸寰衍?”
“姐,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你好好想想,陸寰衍是什麼樣的男人,他會看上白葉盈麼?”
韓雨蕙沉默,總覺得自己的妹妹開始偏向陸寰衍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韓雨蕙繼續道:“也許白葉盈的某些神態與陸寰衍心底的那個人相似,但還是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既然如此,陸寰衍直接娶白葉盈不就好了。”
韓雨蕙皺了皺眉:“那好吧,總之我只是想提醒你,千萬不要再重蹈覆轍。”
“姐你就放心吧,我已經絕過一次了,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掛斷電話,韓雨凝將緋聞的容瀏覽完整,則更加確信這本就是白葉盈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罷了。
因為在圖片的下方,還以文字配了一段白葉盈與陸寰衍可歌可泣的故事,那文筆,一看就是出自三流小編輯之手。
當然,除此之外文中還明確指出,陸寰衍之所以和自己結婚,不過是陸寰衍找的一個替罷了。
甚至還挖出了韓雨凝離開陸家四年的事,當然,文中寫的是韓雨凝被趕出陸家,而不是自己主離開的。
而現在,又死乞白賴的糾纏陸寰衍,住進了陸家。
對于這種無聊的炒作和鬧劇,韓雨凝只是覺得十分可笑,除此之外本沒有心去理會。
因為還有更大的目標,更曠過的商業藍圖要去實現,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之極的事上。
下班后,韓雨凝回到了陸家。
“雨凝啊,你不要難過,寰衍和白葉盈肯定是清白的。”陸看到韓雨凝一臉疲憊,以為是在為陸寰衍和白葉盈的事難過。
陸父和陸母也拼命勸解,希韓雨凝不要多想。
韓雨凝原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是不會去胡思想的。
陸重重的敲了一下拐杖:“從今以后,我不允許白葉盈踏進我們陸家一步。”
說起來,白葉盈也算是陸家的遠親,而陸的這個決定,無異于是徹底與白家斷絕往來了。
只不過,陸家人都覺得白葉盈實在太可惡了,因此沒有人反對這個決定。
白葉盈沒有想到竟然連陸家的門都進不去了,這樣本就沒有機會見到陸寰衍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白葉盈打電話向張秉儒救助,張秉儒也沒有想到陸家這次竟然把事做的這麼絕。
“既然你進不去,就等到出來不就行了?”
白葉盈氣急敗壞:“等出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真是蠢笨的人,張秉儒在心中諷刺了這麼一句,然后才開口:“總是要去公司的,你守在的必經之路不就行了。”
白葉盈問:“然后呢?”
張秉儒真的是快被白葉盈的愚蠢瘋了:“你不是最擅長造虛假緋聞麼,這次你再弄個韓雨凝故意傷害你的新聞不就行了。”
白葉盈立刻笑出了聲:“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只要讓韓雨凝敗名裂,我看還有什麼臉繼續待在陸家。”
張秉儒提醒道:“說起來你可別忘了安排一些關系比較好的狗仔,或者也可以,否則到時候事沒人知道,豈不是白做了。”
白葉盈似乎有些不滿張秉儒的態度:“我知道了,用不著你提醒。”
掛斷電話,表白葉盈覺得很是興。
幾天后,白葉盈按照張秉儒給自己出的主意,在韓雨凝上班的必經之路堵住了。
白葉盈的突然出現,讓開車的韓雨凝猛地踩下剎車。
白葉盈拼命拍打著車窗:“韓雨凝,你給我出來。”
韓雨凝搖下車窗,冷眼相向:“白小姐,請你讓開,否則要是傷了,可與我無關。”
白葉盈聽到這話,微微往后退了兩步,可不想傷,并且相信韓雨凝搞不好還會借此機會故意撞死自己。
韓雨凝見白葉盈推開了,估一下就算開車也不會撞到,便直接把車開走了。
而就在喊雨凝發汽車開走的那一瞬間,白葉盈故意往旁邊的地上跌去。
相信自己安排在暗的那些狗仔記者,一定會把這一幕拍的非常驚險,看起來就像是韓雨凝故意想要撞死一樣。
韓雨凝,你就等著倒霉吧!
重生前,白晚晚作天作地,寧死都要離開陸北辰。重生后,她看著床上讓她隨意蹂躪的男人,兩眼微瞇,深刻反省。前世有眼無珠被人蒙蔽,慘遭毒手,死不瞑目。重生之后——“老公,我想要個抱抱。”“老公,我想要個親親。”“老公,我想給你生個猴子。”哎等等,這不就是人生贏家的打開方式嗎?
中醫傳承者江楠,被人設計陷害入獄,臨死前她才得知,自己在襁褓里就被人貍貓換太子。重生新婚夜,她選擇留在毀容丈夫身邊,憑借絕妙醫術,還他一張英俊臉,夫妻攜手弘揚中醫,順便虐渣撕蓮花,奪回屬于自己的人生。
何慕不得不承認,她同意和向繁洲結婚是有私心的。 向繁洲這般皮囊與身材確實少有,對她亦是絕對慷慨。美中不足,向繁洲有一個難以忘懷的白月光。 但只要她不求感情,一切都好說。 可她的理智在一步步潰敗,向繁洲這人實在過分體貼與粘人,甚至無條件信任她。 那天,她的緋聞照片被扔到向繁洲面前,她腹稿打了許久,卻沒能說出任何。 因爲向繁洲始終不予理會。 何慕以爲他在生氣。 坦白局上,他卻說:“因爲我信任你,你不用解釋。” “那爲何不理我?” “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怕傷害到你,所以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爲什麼控制不好情緒?” 向繁洲垂下眼皮:“即使我知道事出有因,妒意也會肆意生長,這是我的問題。” 她並不知道向繁洲洶涌愛意的源頭,只知道自己已然深陷其中,甘願沉淪。 後來,何慕才意識到,原來向繁洲那位白月光竟是她自己。 而她,從一開始就是賭局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