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祠堂外有附於裴小鶯的小鬼,和剛被驅逐走的小鬼哥哥‘藍影鬼’在徘徊著,他們一定是在等傘鬼的到來。
屆時,匯合一家三隻猛鬼的力量,也許,能打破祠堂所剩不多的辟邪之力,到時候,我們這些人就了墊板上的魚,人家可就了刀俎,我們豈不是任鬼宰割?
形式不容樂觀。
“小度,你不是會驅邪手段嗎?”秋姐推推眼鏡。
我苦笑著搖搖頭,臉一正,凝聲說:“我就和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那點手段,關鍵時刻保住自都難,更不要說照顧到他人了。”
聽到這話,三人都沉默了。
“放棄這裡,繼續逃如何?”大虎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先不說咱們有個重傷號田頌莓,而且,孟一霜剛解開鬼附,基本上沒什麼力量了。只說你我這完好的四人,此刻要是敢踏出祠堂,指不定就被殭小鬼和藍影男鬼吞吃了。”
“除非運氣好到棚,離開此地後不被那‘兄弟靈’發現,那倒是有可能逃過一劫。但你們想想啊,莫名其妙的陷此地,這本就是運氣於低谷的表現了,這種狀況下,難道你們期待運氣方面真的會出現底反彈的奇蹟?”
我冷靜的將這話告知了三人。
“不能寄希於奇蹟上,那會死的更快。”徐浮龍蹙眉頭,同意我的觀點。
“那咋辦,就守在這裡等著大禍臨頭嗎?”大虎站起來,在原地轉著圈子,很是急躁。
我們幾個低著頭,沒誰回答的了大虎的話。
“坐地等死不是辦法啊,可我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心底翻來覆去的都是這話,直覺到,距離那一家三猛鬼打進來的時刻不遠了,到時候真就無路可逃了。
我並沒有想到對付那一家子靈的辦法,卻想到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緩緩擡頭,火苗影像倒映進我的瞳孔中,我深沉的看向三人,凝聲說:“萬事皆有因果,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傘鬼一家三口,爲何對你我窮追不捨?你們看看這環境……。”
我指一指祠堂和上空的夜幕。
三人狐疑的隨著我手勢看了一圈,沒明白我的意思,眼神停回到我的臉上。
“唉,這個詭異的空間,區域非常遼闊,據目前所看到的,就有一座舊樓電影院,前方是一片大湖,圍著湖的一大圈是做過手腳的土路,另一側全部是森林,裡面藏著幾殭不得而知。”
“穿過叢林需要許久時間,足以說明叢林區的龐大,跟著就是看不到邊際的荒野,荒野中有這麼一座等同於廢墟的古老祠堂,留了些許辟邪之力。”
“這只是我們所能看到的區域,我懷疑還有更大的區域等在前方,荒野盡頭是什麼?不得而知。”
“所以說,以我們的來做判斷,這地方足夠大了是吧?”
我認真的看向三人,他們跟著點頭,沒說話,意思是讓我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深吸一口氣,我接著說。
“這麼大的區域,這是大手筆啊!於靈而言,想要控制如此巨大的靈異空間,絕對不是輕鬆事。也許要付出慘痛代價。”
“但這一家子猛鬼毅然決然的這樣去做了,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那就是,它們的怨恨程度已達到極致,所以,拼著魂消魄散也要搞死我們。”
“這裡面的問題可就大了,猛鬼一家爲何要這樣做呢?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需要對我說明一下的?”
我閉上,森寒的注視著三人。
三人額頭麻麻的都是汗珠,被我的這番話嚇到了。
我觀察到徐浮龍和董秋的眼神晴不定的,好像是想起點什麼,但大虎滿眼迷茫,好像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我心中有點數了。
“徐老兄,我覺著你想到了什麼關聯,要是方便的話,最好說出來,咱們要是能想明白猛鬼一家的怨氣從何而來,只要反其道而行之,將‘怨氣源頭’給解決了,那麼,禍事自然就煙消雲散了,不然,這一家子存心以死相搏的猛鬼,定和咱們不死不休啊。”
這話很聽,其實,我是在警告徐浮空不要說假話,後果很嚴重的。
“姜老弟,其實你不問出來,我也始終在琢磨著這事呢,但直到目前,我絞盡腦能想到的也只有一樣,那就是,超級筆仙大鬥電影拍攝期間發生的詭異之事。”
“因爲莫導對全劇組工作人員都下了命令,所以大家都不願提及。但眼下,你我的命都要保不住了,劇組的那點事兒也應該說明一下了。我直覺到,這其中是有某種關聯的。”
徐浮龍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打量著董秋的臉。
秋姐摘下眼鏡,用襟拭眼鏡片,輕聲說:“我也覺著該說了,好像就是那事兒引來的連鎖反應。”
“什麼事?”我眼睛一亮,急急追問。
“請筆仙。”
董秋和徐浮龍不約而同說出這話來。
大虎坐了回來,神變得沉。
我的眼角劇烈跳起來,凝聲說:“你們不過是拍個電影,難道,真的按照古老的儀式和咒語請的筆仙?那不是作死嗎?”
“不,不,小度,你別誤會,我們拍過很多部恐怖片,對這其中的忌諱還是懂的。何況,劇組還請了當地有名的道長坐鎮呢,他就提醒過,不要真的按照古老儀式請筆仙。”
秋姐戴上鏡片明亮的眼睛,低聲回答著。
“姜老弟,其實,秋姐的意思是,邪門的事兒就是拍攝過請筆仙環節之後屢屢發生的,但我們確實只是按照自己編造的至咒語和儀式請了一回筆仙,且送走了。那是假儀式,不可能真的請來筆仙。”
徐浮龍補充了一番。
我聽了這話,沉一聲,忽然問:“當時,拍攝請筆仙這段時,都有誰在攝影鏡頭中?”
徐浮龍和董秋對視一眼,秋姐緩緩回答:“當時進了膠片影像的人,都在此地了。除了小度你。”
我的瞳孔猛地。
“秋姐,你和莫導他們也演戲嗎?”
我不解的問。
“算不上,就是臨時湊個數,也算是在影片中個臉。我、大虎、莫導三人算是這麼個質。主要演員還是一霜、浮龍、小鶯和頌莓。”
董秋靜靜的回答。
我後背的汗都豎起來了。
“也就是說,陷落到此地的人,不包括我在,你們七人,其實就是影片拍攝請筆仙那場重頭戲時的演員?”
我站了起來。
“沒錯。”包括大虎在,三人齊齊點頭。
“我勒個天啊!”
我來回的走著。
“影片中請來了幾隻筆仙,片名不是做大鬥嗎?”我持續的追問。
“電影中的筆仙一共是四隻,但都是的啊,這些兇靈穿上不同的長袍子,披著長頭髮,弄得青面獠牙的,數場鬥後同歸於盡了……,最終,除了主角倖存,其他人都死乾淨了。”
徐浮龍臉蒼白的站了起來,皮子都不利索了。
“四隻兇靈?這和咱們遇到的一家三口不同啊。先不想這個了,秋姐,你說說,拍攝完自導自演的請筆仙劇後,劇組中發生了什麼詭異事件?”
秋姐也站起來,回憶著說:“剛開始,就是道莫名其妙的換了位置。比如說,劇務們擺放好了茶什麼的,但一轉的功夫,茶杯就換了位置,甚至,倒扣著了。”
“這種事發生了好幾起,莫導訓斥劇務們做事不用心找託詞後,也就安生了。但時隔一週吧,有個男配的戲份殺青了,他離開劇組的途中,就發生了意外。”
“一棵不算高大的樹古怪的倒了下來,正好砸在他的上,他命大,只是骨骨折,目前正在醫院接治療呢,沒有大事了。”
“再就是劇組工作人員了,那個男配傷院之後,劇務們接二連三的犯病。都是急病,腸炎,結炎,腦炎,是救護車就出了十幾趟,好在沒有死亡的,但整個劇組人心惶惶的了。”
“後來,道長開壇做法鎮住了場面,那之後,一直到整部戲殺青,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那段日子簡直是不堪回首,整個劇組的人都張害怕的像是拉滿的弓弦,戰戰兢兢的,深恐什麼時候就禍事臨頭,那種可怕的滋味,刻骨銘心啊。”
秋姐結束了敘述,神態凝重的看向我,的眼鏡片上凝結了霧氣。
“錯不了,傘鬼一家子追殺你我,和你們拍電影時請筆仙那幕一定是有某種關係,對了,請筆仙的招靈道,是誰給做的?”
我想到了關鍵的問題。
這個問題一出口,我就見這幾人同時軀一震,然後,面面相覷的,眼底都是驚悚,甚至,我看到秋姐手背上的汗一的豎立起來!
“是莫導親手製作了招靈道。”
三人制住驚懼,轉過頭來,不約而同的冒出了這麼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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