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暉心里憋得難,短時間不想看到蘇綻,找了借口讓蘇綻留下來。
借口不是很完,甚至很容易引起懷疑,也不知道蘇綻是看出來了還是沒看出來,竟然真的很配合的就留了下來。
走出蘇綻的家門,羅暉在樓道里連著了兩煙,確定自己真的是徹底的平靜了下來,才敢回家。
可是一推門看到在沙發上玩的蘇未晞,和在客廳里幫著包餃子的曲如眉,心里就又是一陣不舒服。
他媽正在套曲如眉的話,好奇蘇綻的媽媽五年都沒有出現,為什麼現在忽然過來了,強忍著自己心的沖才沒有直接問出口,蘇綻的那個陳世爹為什麼放著這麼漂亮的原配不要,出去找人,那個人的妖什麼樣啊,才能將給PK掉?
他打斷了他河蟹媽河蟹的話頭,不讓一再探人私,蘇綻說都是假的,那也就是說父親本沒有什麼七八糟的生活,讓媽媽要怎麼回答。
他一走過去就讓他媽媽聞到了上的煙味,嫌棄的一拍他的后背將人趕走了。
“,你這煙啊,也真該控制著點了,你看看你,現在兩天一盒煙,花錢不說,還把自己的肺給壞了。”
轉而對著曲如眉抱歉的笑道:“大妹子,你看,這孩子其實沒有別的病,就是這因為工作質,煙癮大了一些,至于其他的,你說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至于工作,你看看我們家墻上掛著的這些獎狀你就知道了,這孩子對工作真的是認真負責了,你說他怎麼就找不到一個朋友呢?也是二十好幾奔三十數的人了……你看你們家阿朝,孩子都這麼大了。”
曲如眉聽得一腦袋黑線,那孩子那麼大了,是因為蘇綻十幾歲的時候,就被人惦記上了。
羅暉同樣抖抖肩膀,應了蘇未晞的招呼,連忙鉆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這兩年父母催婚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原本以為能一次解決這個問題,讓老娘不再說這個,可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況,看來以后還是要繼續面對父母的日常催婚。
大齡青年在臥室里哀悼著自己還沒開始就已經逝去的。
蘇綻在隔壁,接起了修丞謹打過來的電話。
修三逗樂兩個圈子,都說不到正地方,知道他想要問什麼的蘇綻,不得不主和他說起對門一家子的事,要不然的話,怕對方將圈子兜起來沒完,晚上又該失眠了。
“人家對我沒什麼想法,沒錯,我剛才問過了,人家是真的沒想法,你想太多了,修三,我又不是行走的春河蟹藥,走哪都有人喜歡,人家親口說出來的話,我不信,我還要怎麼才能相信,難道真的要對方立刻就去找一個朋友,才能證明人家沒說謊?真的是你想太多了,你懷疑他,你懷疑一下陳飛邈都比懷疑他更現實一些。”
“距離太遠,有太多不可控的事會發生!”
電話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蘇綻只覺得耳朵一陣發麻,心尖都跟著打。
笑道:“你可真是,過去的五年沒見面,也沒擔心過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從上飛機到現在,也不過是跟你分開了五個小時不到,你不覺得你這樣是杞人憂天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擔心,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會琵琶別抱,幾年之后我找到你,看著你挽著別的男人的胳膊,帶著別的男人的孩子,讓那孩子管我舅舅,跟我要紅包。”
蘇綻:“……你還真的想過啊?”
“說我,這麼多年你難道就沒有擔心過我會找一個朋友,將你忘到腦后去嗎?”
“額,這個,還真沒想過。”
主要是對方上輩子單到三十幾歲,一直到那個譚什麼溪出現為止,在這之前真的讓人很放心啊。
修丞謹:“……”
“到底是什麼樣的自信給了你這樣的錯覺,你知不知道,整個江州市有多人想要做我修丞謹的太太?”
沒想到修丞謹有一天也會問出這麼稚的問題,蘇綻翻著白眼,道:“知道,上至八十歲老,下至兒園的小朋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只恨相逢未嫁時,來世再作比翼鳥。”
“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
隔著電話,修丞謹皺著眉頭嫌棄。
沒有真的到一定懷疑室友什麼況的地步,像蘇綻所說的那樣,要是真的有什麼事,過去的五年早就已經發生了,不過是距離太遠,沒有了安全,這個話題說了就過,倒是更關心蘇綻在那邊的生活。
“你真是,擔心這個,過去的五年我不是也生活的很好,更何況現在還有我媽陪著我。”
“那也還是缺點。”
“缺點什麼?”
“缺一個我。一個能護著你,守著你,時時刻刻陪著你的我。”
蘇綻:“……”
這一回電話是被修丞謹掛斷的,男人第一次說這種話,開口的那一刻,臉就紅了。
甚至像是怕被燙到一樣,連忙將電話甩到一邊。
看著電話發呆,很認真的思考著這樣麻的話,自己究竟是怎麼說出來的呢?
門外書敲門進來,辦公室里的老總已經恢復了正常模樣,看起來又是哪個嚴肅正經的工作狂修皮。
嗯,只是手機似乎放的位置有點不對,書約約的覺得怪異,卻想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勁。
“該下工地了,修總。”
修丞謹“嗯”了一聲,收拾了一下辦公桌,整了整冠,拿起一旁放著的手機,邁著長河蟹從辦工桌的后面走了出來。
“嗯,走吧。對了,上莊重。”
書點頭應是,終于想起來是哪不對勁了,們有強迫癥的老總手機的擺放居然很不規整,看起來和辦公桌上其他的東西簡直是格格不。
這就是怪異之了。
書回頭看了一下,原本擺放著蘇綻照片的位置又多出來一張照片,知道,那個是修總兒子的照片,四歲的小男孩,紅齒白,漂亮極了不說,還人小鬼大的。
不過比修總好伺候多了,最起碼人家會乖乖的仰著頭漂亮阿姨。
嗯,這句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從修總的里說出來的,當然了,說出來也消不了。
書小姐正發呆,就忽然聽到修丞謹一聲呵斥:“你怎麼回事?”
書小姐被這聲音嚇得一激靈,連忙抬頭看去,只見到手中端著咖啡的譚小溪竟然將咖啡悉數潑到了修丞謹的服上,咖啡杯掉在地上,而本人,正瑟瑟發抖的拿著手帕要給修丞謹上的咖啡漬。
整個人好像是風雨中搖曳的一朵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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