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晚上問了我好幾次,想不想找份工作?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拉我伙。但是,我總是避開。我當然不能答應,答應他,就等于做了他的小弟,聽他號令。
如果說,周家的報復行一旦實施,相信他也不會真的為我做些什麼。但是他出了這些信息,讓我心不已,如果我要招兵買馬的話,肯定需要資金方面的支持,僅靠學校里面收保護費,遠遠不夠。如果說電玩城和KTV,可以讓我來看場子的話。前期的經濟來源,就有了保障。
我明白,有些事不能之過急,今天只是第一次見面,讓我們互相之間多了解一些,相信接下來,王強還會找我。
但在這之前,我一定要將學校里的小團伙全部收復,然后在把學校外面,一些不氣候的混子小團也收服。等我有了一定的勢力,人手。再找張強談,現在如果我提的話,張強肯定不會答應。畢竟,我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即使再勇猛,也只是一個人罷了!
酒桌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什麼事說三分留七分,剩下的不用說的那麼明白。
我們一直喝到了,晚上1點多。張強讓那七八個人先走了。王強要親自開車要送梁子和我回去,我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但是沒想到,張強開車直接將我和梁子帶到了一家洗浴中心。
“強哥,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梁子張口問道。
“今天認識這個兄弟我比較高興,請你們兩個開開葷。”張強.的笑了笑。
梁子會心的一笑,便拉著我下車了,其實我也明白,到這里無非是洗澡,桑拿,找妹子。
本來我想拒絕的,但是想了想,接下來和張強的關系,一定不要鬧得太僵,畢竟關系到,我下一步的計劃。我任由梁子拖著我跟著張強,進了這家洗浴。我們三個找了個池子進去泡了一會兒,了個澡,敲了敲背,反正是洗浴里面的那一套全部都做完了。
換上浴袍,我們跟著服務員,直接上了洗浴中心的三樓。服務員直接把我們領到了休息廳,幫我們找了三個連在一起的座位。
“幫我三個漂亮的妹子過來。”張強說著便打開了自己的手包,遞給服務員100塊錢。
服務員很是激:“大哥,我一定幫你找一個漂亮年輕大的。”說完高高興興的走了。
“兄弟,別著急,我們先個腳,休息一下,養蓄銳,解解酒氣,接下來哥哥給你找一個妹子,讓你泄泄火。”張強現在已經和我稱兄道弟了。
“我就算了,最近有傷,不大方便。”我指了指腦袋上的紗布。
“別扯淡了,剛才洗澡的時候你就,一直在顧及頭上的傷,讓人背的時候,小心再小心。一點小傷而已,沾點水你又死不了。”梁子在一旁不滿的說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便躺下不再說話。
“兄弟,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哪天有空啊,直接來找我,我帶你來這里,瀟灑一下。”張強倒是痛快,沒有堅持。
給我們腳的,確實是有幾分姿的小姑娘,特別是張強的那個,大得很,好像還和他很悉,不停的拿著自己那兒D罩.杯的,磨蹭的張強的雙腳,張強很是開心,完腳走的時候,張強還掏出了幾百塊錢塞到了那妹子的罩里。
“兄弟,你真不去。”張強休息了一會兒,站起來問道。我知道他要去哪兒。
“我就不去了,我酒勁兒上來了,我想睡一會兒。”
“那我帶著梁子去了。”張強帶著都迫不及待的梁子走了。
我當然知道,做那種事,肯定是有暗門的。不會就在大廳里,畢竟不是什麼合法的行當。
我在那兒躺著,看著休息廳電視上放的節目,覺得有些無聊正打算要睡覺,剛才給我腳的那個小姑娘,走了過來。左右看了看,看到我旁邊有空位,就找了過來,躺在了原先梁子的座位上。
“大哥,我坐一下。”
我沒有回話,反正地方空了,你坐就坐,何必要問我呢!我閉上眼睛,就要睡覺。
“你這麼睡會著涼的,我幫你去拿個毯子吧!”妹子說完就起走了,不一會兒便拿著一個毯子回來,蓋到了我的上。
“謝謝。”
我剛才腳的時候,沒有仔細的打量,現在看看,這孩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留了一頭長發,的頭發散開了,和剛扎起來相比,多了一份優雅的氣質,眼睛大大的,瓜子臉,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職業病。看起來很舒服。
我心想,這妹子有幾分姿,怎麼會來做按腳師?可惜了。
妹子見我盯著,便和我說句話:“大哥你是第一次來吧?很面生,以前沒見過你。”
“是啊,陪朋友來的。”
“你的那兩個朋友,是不是到樓上去?”孩調皮地一笑,手指頭向上指了一下。
“是的。”我知道了,這家洗浴做皮生意的地方,就在四樓。
“大哥,你怎麼沒上去玩?”孩張便問道,在這種地方工作久了,這樣的事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可能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嗯,我不喜歡。”我簡單的說了幾個字。我沒有和陌生人說很多話的習慣,雖然是個。我也不想跟他有過多的解釋,難道我要告訴他。我有喜歡的人了,為了我的人,我要守如玉嗎?太搞笑。
“我們家,有很多漂亮孩,你不上去看看?”我驚訝地看著孩,這孩兒過來給我蓋毯子,不會是為了拉皮條吧!
我沒有回話,轉過了頭不再看。
“大哥,你別生氣,我和你開玩笑的。”孩見我這樣以為我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只是想睡覺了。”孩見我這樣說,便閉上,沒有再說話。
我洗了澡做了足療,讓我很是放松。不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連梁子和張強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直到早晨七八點鐘,這兩人才醒了我。我們便從三樓,下去換服。
“你不知道?這家妹子的那一個水靈,那一個漂亮,功夫還不錯,你不上去玩真的是可惜了。”梁子邊說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我沒有跟他們上去做那種茍且之事,就好像要憾終生似的。
“就是兄弟,下次來你一定要跟我上去,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的妹子,你一次挑三個兩個,哥哥都買單。”張強在旁邊也幫腔道。
我很無奈的,苦笑的點了點頭。這兩人沒再理我而是湊到一起,討論著昨天晚上的妞,大不大技好不好?我無奈的只好將手到兜里,慢慢的跟在他倆后面。
我發現口袋里多了一樣東西,便掏了出來,發現是一張紙條,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我打開紙條上面寫道:張雨晴,后面是電話號碼。帥哥,和你認識一下,我是昨天晚上給你腳的妹子,覺你和別的人不一樣,有空的話經常來坐坐。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年頭連做足療師都懂得如何銷售了嗎?
這種手法,確實不錯,留下名字和電話,再夸上一句。難免會讓人,認為妹子對自己有想法,肯定再回來找他。
我疊起了紙條,放回兜里,就讓去找下一個有緣人吧。
我們換好了服,張強便帶我和梁子簡單的吃了口早餐。然后我們送回學校了,我沒有讓梁子告訴王強,我們住在哪個酒店,而是讓張強直接將我們送回了學校。
畢竟周家現在是我頭頂上懸著的一把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我現在的蹤跡還是越人知道的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