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蘇寒有些猝不及防,只不過他現在滿門心思都放在別的上面,詫異過后,也就沒有更多的想法,一門心思的去琢磨余笑笑說的話。
現如今距離災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但并不足夠長到讓人把變異者的事給歸類一類,供人翻閱。所以余笑笑說的都是自己的認知,當然,因為的階段高,所以看的要更廣一些,正確不說是全部,但也會有十之八九。
回到自己的房間仔細琢磨一陣之后,蘇寒把余笑笑說的話給大概的整理了一下。
第一,變異者之間有階級制度。這一點已經很早就確定了,再度提起,是因為余笑笑的實力太過強橫,以至于還能讓自己死而再生,所以不再是蘇寒之前所認知的那種階級制度。
第二,變異者也有天賦以及質的限定。這一點從古至今都是一個樣子,自古就有天才和蠢人這一說,天才一眨眼思緒萬千,能夠想到許多人都想不到的東西,曾經就有人說過,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靈造就,但那百分之一的靈,卻要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尤為重要。
這一點余笑笑已經用自的實力證明了,張麒麟和余笑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在張麒麟還在以自實力為核心的時候,余笑笑已經領悟了某種法則,凌駕于張麒麟之上,以至于能夠秒殺他。
第三,如果沒有天賦,但上了格極好的人,只要勤能補拙,也能夠有不小的就。
最后一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天賦重要,格重要,但如果以上兩點都沒有,還有運氣分這一說,只要運氣夠好,斬殺了比自己階段高的人,獲取他的力量,自然也能就自己。
蘇寒的運氣一直都很不錯,只可惜過程就要艱難無比。
現如今余笑笑說他有兩種力量,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把這兩種力量給最大化,就好像是守著寶山卻只能看著。想到這里,他不是無奈苦笑,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差距吧。
看著一旁一長一短兩把骨刀,蘇寒擰起一把短的,走到月離所在的房間,他的眼神立刻就溫了很多。
他這輩子喜歡過很多人,也對一兩個人真心付出,可到現在,他心里,只能容得下月離。這個人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沒有拋棄自己,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支持自己,也在自己即將迷失的時候,不顧一切的和他站在一起。
月離不漂亮,誰都知道,這種事一眼都能看出來,可在蘇寒的心里,月離才是最漂亮的。沒有哪一個人敢放棄安穩的日子去尋找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也沒有哪一個人敢在命攸關的時候,直接站出來愿意為他去死。
蘇寒輕輕坐在床沿邊上,手著的臉頰,聲說:“醒過來啊,你不醒過來,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月離沒有任何的反應,實際上也本給不了什麼反應,此時的跟一個活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余笑笑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他,否則也不會出手救人。
蘇寒在房間里呆了十多分鐘,說了一些心無人可以傾訴的話后,出了門。
之前自由城權威的三人此時正恭敬的站在一旁看著他,蘇寒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麼,這件事也繞不過去,干脆就點了點頭,四人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談話。
張啟恒是最先開口的,此時他們三人已經了一條戰線,其中以他的口才最好,當然開口的話,也就由他來說。
“恕我冒昧啊,請問您……”張啟恒其實已經在心里琢磨了很久這句話該怎麼說,可真的等話到了邊,卻又覺得怎麼說都不對。
蘇寒說:“變異者。”
“變異。”三人對視一眼,對于這個詞,不算陌生,而且也只有這個詞能夠解釋他們所見到的一切。
“那您,還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嗎?”
這個問題張啟恒問的很妙,雖然蘇寒還能說話,還有人類的思維,可他已經是變異者了。而之前誰都看到過張麒麟一手掌控那麼多的行尸聽命于他,這種手段,如果一心與人類為敵,恐怕人類將不復存在。
蘇寒知道他們三個人在自己的面前,什麼份都是虛的,以他的實力,想要殺了這里所有人也只是時間問題。
只不過他沒有心思去做這些事,他本也不是那種以殺戮為快的人,而且他也做過領隊,自己盡管努力在魚,但每天零零散散的是依舊是讓人頭疼,所以對于管理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放心,我不是張麒麟那種人,今天這里的事,誰都不能說出去,不要暴我的份,之后該怎樣,還是怎樣。”
三人再度對視一眼,有些誠惶誠恐。
蘇寒點了煙,呵呵一笑,拍了拍曾河圖的肩膀,笑著說:“別這麼張,我雖然是變異者,但我還是個人。我不會那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所以只要你們愿意,你們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管理自由城。你還是城主,你還是理事長,你也還是野戰軍,大家都一起為了自由城而努力斗。”
曾河圖心虛一笑,這里最尷尬的就屬他了,之前還在蘇寒面前裝來著,哪知道是一個大佬級的人。
蘇寒想了想,又補充道:“我還是理事,反正也沒什麼差別,如果你們要是覺得有力,我可以在自由城一塊安靜的地方住下,我不會參與你們任何的決策,相反,要是有人想對自由城不利,就比如說淹城那批人,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倒不介意出面。”
俞輝山笑了笑,他會看人,知道蘇寒說的不是假話,也就安心了不,笑著說:“要是您覺得在這里住的不舒服,在城南那邊,有一片江景房,地方很大,也沒有人住在那。”
“行,就那了吧,老子這輩子還沒過別墅呢。”蘇寒嘿嘿的笑了起來。
幾人都是會心一笑,都是老狐貍了,蘇寒在爾虞我詐的道行還不足夠讓他們忌憚。
張啟恒很聰明,此時補充道:“蘇理事,不如這樣吧,您住在城南那邊,給您安排一隊人馬差遣,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盡量滿足。但是我有一點小小的要求,希您能答應。”
“什麼?”蘇寒有些訝異,沒想到他現在居然還有膽子和自己提要求。
張啟恒苦笑道:“現在城里經過這一次損失重大,最重要的出口也被炸毀了,我想的是,您既然有那種能力,不然,把所有的行尸都給驅趕到一邊,也好讓我們的人能夠把橋給重新搭建起來,也好讓我們不和外界斷開聯系。”
蘇寒哦了一聲,笑著說:“這又有什麼難的,都是為自由城出一份力,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盡量幫忙,不過,你們有把握能把橋給修起來嗎?”
此話一出,三人都是笑了起來,俞輝山笑著解釋道:“這個您放心,自由城里人數幾萬,什麼人都有。自然也就不會了那些能夠建橋鋪路的工程師,這個破點也是他們設計的,也就是防止遇到急況炸毀橋梁后不能修復,您放心吧。”
蘇寒點頭,說:“行,那你們去吧,有什麼事,知會一聲,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了。”
等三人離開后,蘇寒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陷了沉思。他雖然自認為這三人不敢和自己耍什麼小心眼,但也難免會有疑心。自己這一次不爭不搶,所有的權利全都讓出去,讓他們三個放心的同時還能擰一繩,似乎,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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