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九龍山,白墨軒一直在盤算著宮山所說,壞蟲子是指面男是毋庸置疑了,而對方姓柳是確有其事,柳常輕,崔穎看白墨軒在紙上寫下這三個字,崔穎說道:“同音的字有很多,回去後我們整理一下,你不要太發愁了。”
白墨軒故作淡定:“我沒有發愁,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妨整理一下。”
“柳常輕,這個名字有點怪,一般人是不會用輕的。”蘇柏說道:“咱炎黃子孫的後代,起名字都講究涵義,一般寓意好的字,用得也最多,比如孩子起名字,一般要麼是品德好,要麼是相貌佳,潔,嫻,麗這種字都是常用的,男孩子嘛,一般就是也是品德或是志向遠大,再不濟,也有個帥字,輕,一看怎麼就是薄命的份兒。”
“去你的。”崔穎拍了一下蘇柏的腦袋:“我可是聽說,有些鄉下的地方,為了讓孩子好養,刻意起一些的名字,比如狗剩之類的。”
“你有沒有常識啊,那種通常是小名。”蘇柏沒好氣地說道:“誰沒事在名字裡帶個貓啊狗的,你這海外ABC,不懂不要講啊,總之,柳常輕,這個名字我覺得是不可能的。”
“吵死了。”白墨軒煩躁不已,將手上的本子蓋在自己的臉上,閉目養神。
“去。”蘇柏走白墨軒手上的本子,又取走他手上的筆:“讓我來吧,柳常輕,假如是我,我一定取這樣的名字,柳常青,或者是柳長青,青,象征著生命力,常青,或是長青,這兩個更合理。”
“看上去好像真的比較合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蘇柏給說服了,崔穎與嶽青都比較贊同,嶽青更是說道:“這人懂得《奇鬼志》,不妨順著茅山教的線,再用這兩個名字查下去,看看有沒有結果。”
蘇柏的筆沒有停,不停地換著其它的同音字,不過試了一個多小時以後,蘇柏依然覺得最初的直覺是最準確的:“柳常青,或者是柳長青。”
“好了,要到站了,是不是回去再說。”嶽青一直瞪著眼睛看蘇柏在紙上各種變化,現在才覺得眼睛又酸又。
蘇柏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回來了,馬上收好紙筆,邊的白墨軒還閉著眼睛,他馬上一掌拍過去:“喂,下車了!”
白墨軒睜開眼睛,眼神裡有些怒氣,蘇柏馬上了一聲“我的媽”,拎起背包就閃人,白墨軒這樣子是要殺人啊!
小山見狀有些樂,白墨軒平時就不喜歡被人,這與他小時候的經曆很有關聯,當他還未有六尾的修行前,原形只是一只很可的小狐貍,符羽每每抱著他走在大街上,總是會有無數只手過來,在他的上來去,這讓他形了一種抗拒心理,修年的模樣以後,這種抵心理依然存在,只有在演藝圈的工作中,才會暫時扼制住,剛才蘇柏他,他雖然表現出不爽快,但居然沒有出手教訓蘇柏,這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小山心中明白,白墨軒已經將這三人當自己人了。
“小山哥,你在笑什麼?”白墨軒遲遲地站起,將帽子得低低地,他不想被人認出來,吵吵嚷嚷的場面他不太喜歡。
小山嘿嘿一笑:“沒什麼,回去吧。”
回到古董店裡,唐三難得讓眾人到後面的茶樓裡,等五人放下背包,來到茶樓裡,就看到七邪候在那裡,看到小山,七邪首先訓斥道:“這回又不聽話了。”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小山連忙說好話。
七邪也是無可奈何:“平安回來了就好,跟我來吧。”
蘇柏一愣:“不是在這裡嗎?”
七邪已經走到了牆邊,牆上掛著一幅古畫,他小心翼翼地揭得高高地,然後按下機關,旁邊的牆壁突然大開,出一扇暗門,原來這裡面還有天外天!
蘇柏滿以為這茶樓就是人組織會面的地方了,但沒有想到,謹慎小心的白老板在茶樓以外,另設了地點,這也是他們加人組織以後,第一次正式地去到議事廳。
眾人魚貫而,裡面已經是燈火通明,蘇柏聽到前面崔穎與嶽青發出的驚歎聲,越發迫不及待地要進去瞅個究竟,待完全進去了,馬上微張,好半天,才說出兩個字:“媽呀!”
大概是見多了墓室的原因,一看到暗門,蘇柏滿心以為後面不過是石壁,好吧,擱在現代,頂多就是水泥壁了,哪裡想到門後居然是富麗堂皇的裝飾?牆上考究的壁紙,華麗的水晶吊燈,還有規模龐大的水晶吧臺,酒櫥裡的酒,品種齊全,還有這些真皮沙發與考究的茶幾,與外面的茶樓完全是兩重天。
“這裡,這是是幹什麼用的?”蘇柏徹底迷了:“酒吧?”
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也得要有生意啊,這真是奢侈地低調,低調要賠本啊,蘇柏正在概念時,雷子從吧臺後面走了出來:“這裡是議事廳,怎麼樣,不錯吧?”
蘇柏:“何止是不錯,簡直是逆天了。”
崔穎直接奔到了吧臺前面,看到裡面的紅酒,不咋咋舌:“真奢侈,這些可要不錢吧?”
“還好,但肯定比不過百裡桑的酒莊。”白逸冷笑道:“好了,你們這回有什麼收獲,一並講來聽聽,正好我們這裡也有些消息。”
崔穎的思路最為清晰,早就將這回的事一五一十地組織好了,白逸聽到面男自稱貓有九命時,不皺起了眉頭:“貓有沒有九命我不知道,不過,貓的自我防護能力的確是驚人的,無論是家貓或野貓,在傷後都會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這種由頭發出的呼嚕聲有助於它們療治骨傷及損傷。科學家從人類實驗中也發現,將人暴於如同貓打呼聲的聲波下,有助於改善人類的骨質。由於貓科可借自己發出的聲波療傷,因此九命怪貓的傳說並非荒誕不經。”
“他不是妖。”白墨軒淡淡地說道:妖和人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好,排除這一點。”白逸說道:“他自比九命貓,那麼貓有哪些特是他有的呢?我們都知道,貓這種從高跳下的時候,可以讓自己毫發無傷。”
蘇柏說道:“這個我知道,這和貓的機能有關聯,當貓從空中下落時,不管開始時即使背朝下,四腳朝天,在下落過程中,貓總是能迅速地轉過來,當接近地面時,前肢已做好著陸的準備。貓腳趾上厚實的脂肪質墊,能大大減輕地面對貓反沖的震。可有效地防止震對各髒的損傷作用。”
白逸對蘇柏面贊賞:“沒錯,貓的尾也是一個平衡,如同飛機的尾翼一樣,可使保持平衡。除此之外,貓肢發達,前肢短,後肢長,利於跳躍。其運神經發達,,韌帶強,平衡能力完善,因此在攀爬跳躍時盡管落差很大,而不會因失去平衡而摔死。”
“你們到底想表達什麼?”雷子有些迷了:“這些和面男有什麼關系?”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腦子。”白逸無奈地說道:“他雖然自比九命貓,可是他是人,不是貓,他想要像貓一樣,就必須有自我防護的絕招,他的絕招我們現在已經知道的有三點,氣,毒與自愈能力,尤其這種自愈能力,很不可思議,而據他自己所說,奇鬼志的確在他的手上,這三種能力是否全部源於奇鬼志?還有,黃金面,他需要這個東西做什麼?我們姑且停在這裡,你們繼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