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笑了,老爺如今遠在青州,哪里有空閑來管咱們這府中之事。”許氏笑道。
楚氏卻冷笑一聲,道:“妹妹才是說笑了,老爺臨出門前,特特囑咐我說要好好管理容府,在他不在府中的這些日子里,我說的話便是他的話。”
許氏一聽,自然是知道不能再在這里攔著楚氏,便笑著說,“姐姐誤會了,妹妹今日來,可不是要攔著姐姐的,我也聽說筱熙生病了,老爺自然也想讓我來瞧瞧府。”
看著許氏,楚氏的眼里滿是質疑和不信任。但此刻也無暇去顧及許氏所說的話的真偽。也罷,就算一同前去,那許氏能耐再大,只要到了聽雨軒,便也由不得做主了。
“那好,妹妹就和我一同前去吧。”楚氏松了口,許氏自然是跟了上去,還十分自然的挽起了楚氏的手。
楚氏當機就是一個機靈,不聲的想要甩開許氏的手,卻被死死的拉住,表面上卻又看不出來什麼。楚氏很想一把推開,卻轉念一想,這些個姐妹深的事兒不就是做給別人看的嗎,如果老爺回來隨口問上一句這些個丫鬟小廝的,保不住還能替言幾句。
楚氏按下心中不爽,只得默默地忍著。
看著旁的楚氏一臉吃癟的樣子 許氏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來到聽雨軒前,楚氏終于得以擺一直纏在旁的許氏。
“開門,我們進去。”楚氏命令這旁的丫鬟。
這丫鬟剛剛上前,里面的青竹聽到了靜便趕出來。一瞧見許氏和楚氏兩個人,當時整個人都嚇呆了。
并不知道,許氏是來幫忙的,他記憶中,許氏和楚氏一樣,都陷害折磨過容筱熙,如今兩個人竟然一同前來,這是要……
青竹一下子跪在門前,但卻還是不肯松口。
“兩位夫人大駕,有失遠迎,不過,我家小姐所患之癥乃是傳染病,怕是會傳染兩位夫人,還請兩位夫人止步于此免得傷了自。”青竹一字一句說得清楚。
楚氏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你不過是個小丫鬟,還敢攔著我,我奉老爺的命令,來看生病的容大小姐,還帶來了京城有名的大夫,把門打開。”
楚氏想著進去,直接找人把跪在門前的青竹拉開,許氏見狀,哪里會隨了楚氏的愿。
“姐姐,且先慢上一慢,筱熙怎麼說也是咱們容家的大小姐,姐姐這般做,可是失了分寸了。老爺雖然將這容府給了你管,但我相信他定不愿看見姐姐這般強橫吧……”
“我不過是奉命行事,由不得你們不許,把門給我打開,你,給我進去!”楚氏做了個手勢,侍衛趕上前拉開了青竹,然后把門打了開。
“是,夫人。”那個被楚氏請來的大夫的確還是比較有名,剛想上前,從聽雨軒便走出了一位老者,此人正是周濟民,周大夫。
他著花白的胡須,皺眉道:“何人在此喧嘩?打擾老夫問診!”
這想要進去的大夫一瞧,居然是周大夫,當即就十分恭敬了拜了拜,“周大夫,敬仰敬仰,不知您在此,晚輩還來班門弄斧,慚愧啊慚愧。”那人連連道歉,但是周大夫卻并不介意。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名氣和醫湛到了何種讓人如此拜的地步。
“楚夫人,許夫人,老夫今日來為小徒兒診病,雖然人已無大礙,但此時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且此病傳染極高,外人最好最好不要進來,以免染病。”
聽到周大夫這樣說,那個楚氏請來的大夫自然是不疑有他,周大夫診斷,向來準確的不得了。楚氏看著這個形式,看著自己請來的大夫都如此害怕,估計這聽雨軒中定是不干凈,別讓自己也沾染上疫病。這些爺不過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容筱熙藏在其中并未染病,不知在做什麼,這事也不過是猜測,若當真是得了什麼傳染病,自己這麼進去走一遭,豈不是害自己!
楚氏臉上表晴不定,雖然害怕傳染,但又不愿就這般直接離開,但權衡了一番利弊,楚氏還是咬牙道:“好,那麼我今日便就先行離開了,就麻煩周大夫跟熙兒說我來看了。”楚氏已知沒有旁的辦法,只能先行撤退。
看到楚氏離去的影,剩下的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綠枝出來,對著周大夫和許氏連聲道謝。這都是自家小姐任闖出來的禍,只盼著和紫玉能早點回來,別再讓楚氏鉆了空子。
楚氏憤恨難平的回到自己的房中,今日之事,越發肯定了他的想法,容筱熙一定在做些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只是這事會是什麼呢?
如今老爺還沒有回來,府中卻也沒有能為自己做主的人了。楚氏恨恨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容筱熙,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是進不了你的聽雨軒,可我自然有辦法,讓你從里面出來!
楚氏一計不便又生一計,“媽媽,吩咐下去,讓府里的丫鬟和小廝把容家大小姐容筱熙假裝生病,只為出府與外人私通的消息散播出去。在老爺回來之前,務必讓府里人盡皆知!”陳媽媽領了命令,自然是不敢耽擱。
這一計可謂狠毒非常,容筱熙此時還在府外,尚未趕回來。這樣下去,即便等到容應晟回來的時候,恐怕也不會再相信容筱熙的一字一句了。
這種捕風捉影,以訛傳訛的事很快就傳了開,許氏和容羽青從下人的里聽到這樣的話,自然知道這肯定是楚氏想出來的惡毒之計。
可此時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容筱熙此時人的確不在府里,想要辯解卻也無法去證明些什麼。而這種傳言,更是沒有辦法抑制得住。越堵越是厲害。
許氏和容羽青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之時,容應晟卻從青州回來了。
容應晟在青州呆了那麼久,治療鼠疫等等之事終于完,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雖說那個神的大夫,自己始終沒有抓到,但是想必也不會再出面了。他回到渝京,進宮將事說上一番,領了獎勵便回到了容府。
容應晟剛剛放下心來,打算好好歇上一歇,卻不曾想,容應晟的行蹤早就讓楚氏派人打聽的一清二楚,楚氏自然是要容應晟回府就知道這件丑聞,更能讓容筱熙許氏他們措手不及。
楚氏早早的安排了幾個丫鬟在許氏的屋子附近的樹后面埋伏著,只等著容應晟過來。這楚氏是何等的聰明,富有心計。知道,若是在去的屋子的路上,或者回書房的路上安排這件事,不免會落得容應晟的懷疑,是不是他刻意安排的。但若是安排在去往許氏屋子的路上,就可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甚至,還可以把這件事賴給許氏。
容應晟一進大門,兩個夫人自然是在府門口早早等候,瞧見了多日未見的丈夫,楚氏和許氏兩個人都作出一副喜極而涕的樣子。
“老爺,青州之行可還順利?妾可是要擔心死了?”許氏直接上前一步,就拉住了容應晟的角,“老爺,瞧您瘦了不呢,快進來。”許氏拉著容應晟就進了府門,心下卻是存著疑,這楚氏居然沒有和一同來爭寵。
許氏哪里料得到,楚氏早已就安排好了一切。不過楚氏如此反常的行為還是引起了許氏的警惕。
“老爺,今日便去妾的住吧,妾為老爺準備了好些食呢。”許氏撒著。賣著,容應晟在青州,當然是食住行不如容府,如今一回來,就有人投懷送抱,還有準備好的盛佳肴,又他如何不能拒絕呢?
“老爺,妾也已經為您備好了熱水,就在您的臥房……”楚氏假假意的和許氏爭搶一下,不過他自然是知道的,容應晟一定會讓許氏搶走。
“老爺,妾為老爺擔憂了多日,如今見得老爺安好,心中高興……今夜便想著……”許氏說著便沖著容應晟眨了眨眼睛,人眉目如畫,暗送秋波,一時容應晟被許氏迷得團團轉,自然是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許氏拉著容應晟走之前,還不忘回頭挑釁了看了楚氏一眼,得意地轉過去繼續和容應晟親親我我,楚氏玉指握,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憑你還能得意一會兒,片刻之后我便你好看,楚氏冷哼一聲,這般想道。
卻說許氏和容應晟纏纏綿綿,好不容易走到了許氏的屋子外面。楚氏早就埋伏好的人,自然在看到容應晟走過來的時候,開始旁若無人的大聲按照事先排練過的樣子演了起來。
“聽說了嗎,咱們大小姐臥病許久,閉門謝客呢!”一個丫鬟朝著兩個人說。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這是誰不知道啊,關鍵是我聽說,容大小姐現在其實并不在府里,稱病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對外的托詞罷了。”
“是啊是啊,我還聽說,容筱熙大小姐現在在府外,和別的男人私會呢。”
“我的天,真的假的!”第一個說話的丫鬟開始質疑起來。
“你別不信,現在這事兒在府里都傳開了,誰不知道啊,我估計,十有八九是真的。”幾個丫鬟的聲音都估計提高了幾個聲調,而容應晟也不負眾的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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