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發過來的消息顯示是現在,容是:別以爲我會放過你,上次要不是你走運,早就被魚咬爛了,最好別離你的靠山太遠,否則,我會抓住任何機會殺了你!
我急忙打過去一行字: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害我?
對方很快就回復了過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盯上你了,我費盡千辛萬苦從地府逃出來,你知道我多狼狽嗎?你肯定不會知道,你也不懂那種痛苦,活著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死人的痛!
我剛看完對方發來的信息,會話框就不見了。塵?緣?文√學←網
我心裡不安,但我還是不相信對方不是人,不是完全不信,半信半疑吧。畢竟對方如果是鬼,爲什麼不直接來找我而是用這種方式?說不定是哪個人惡作劇,利用黑客黑進了我的電腦弄出的一系列的事。可是……橋上的鬼打牆和最後我落水是怎麼回事?
越想越害怕,我關了電腦,拔掉了電腦的電源,決定暫時不用電腦了,我就看他還怎麼找我。
因爲金鵬的事,我媽從中午回來就訓我訓到上班,晚上回來又繼續接著訓。我都只是聽著,無非就是說我開始學壞了,不服管教了,竟然屢次三番的夜不歸宿,說我打著同學聚會同學生日的旗號,不知道在外面搞什麼幺蛾子。
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幸好沒放假,還要上班,不然能唸叨一天。
我爸自然也是不敢說什麼的,雖然他幫我撒謊來著,但只要他敢幫我說話,就會被我媽一頓臭罵。
後來幾天,死鬼閻王都沒從玉佩裡出來過,我也沒跟他說過話,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在不在玉佩裡。這幾天之間金平找過我,據說金鵬已經醒來了,神狀態也好了許多。只是李可言說,金鵬二十四歲的時候會有一劫,過去了就沒事了。我沒見到李可言,這些是從金平口中得知的。至於金鵬見沒見到樑逸我不知道,我想應該是見到了吧。後來我才從李可言口中得知那天我走之後發生的事,金鵬因爲做過前世的夢,所以對前世不算恢復記憶也算了解了七七八八了。
到了地府之後,他們在第十八層煉獄的火海找到了樑逸,樑逸就那樣被綁在燒紅了的鐵柱上,渾綁著被火燒紅的鐵鏈。但是這麼多年來,他熬過來了,本來他不用刑這麼多年,因爲金鵬的前世樑雲也是一代將軍,殺人無數,他就把樑雲該的刑也一併承了。
他本著讓樑雲先轉世,但樑雲卻也在地府苦等他千年,最後才一個人帶著執念轉了世。
生死簿上金鵬的壽命變了六十歲,因爲樑逸還有三十八年就可以離火海去轉世了,到時候,他們可以一起轉世。
至於金鵬二十四歲時的劫難,跟我們之前預想的解決方式不太一樣,相信上蒼也不會忍心再刁難他了。
我不知道這其中死鬼閻王起了多作用,李可言說是判的決定,但沒有死鬼閻王的允許,判也不能做決定吧?當然,這都是後來我才知道的,現在,還是現在。
金平給我錢我沒要,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後來我才知道李可言也沒要錢,只是說這是再給自己積德。其實吧,我不要錢的原因只是因爲被樑逸和樑雲的故事給了,他們活在那個人穿了都會被輿論殺死的年代,男風必定是不被認同,而且他們還是兄弟,雖說沒有緣關係。最後也只能以悲劇收場,希來世的來世,他們可以不留憾吧。難怪夜遊神會把這個故事編製夢留在那本書裡。
八月下旬我就去了我即將要念的大學,那學校不算好,也不算壞,第一次離爸媽,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我心裡有些沒底,總有一種空落落的覺。
爸媽因爲工作走不開,只能送我到車站,接下來的一切,都得靠我自己了。我爸笑著說我長大了,該自己鍛鍊獨立了,但我媽卻哭了,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其實說遠也不算太遠,只是……需要坐九個小時的火車,這還只是車站之間的距離。
我沒帶多東西,因爲第一次出遠門坐火車,我爸怕我小胳膊小的提不,所以我就只背了隨的揹包和一個小型的行李箱,行李箱裡面放了幾套服而已。臨走時我爸把一張銀行卡給了我,那是用他份證辦的,他告訴我,沒錢了就給他打電話,他給我打錢,說我放在他那裡的錢沒給我,也沒告訴媽。
因爲我之前用錢都是從我媽手裡拿的,所以也一直沒辦卡,我爸就把他自己的卡給了我一張。
我收下了卡就上車了,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車很快就發了,大概因爲這個時段是高峰期吧,車上人比較多,我爸本著想給我買臥鋪票的,但是沒買到,九個小時坐著而已,我也就忍了。
坐我旁邊的是個抱著孩子的婦,對面兩個座位是一對小。抱著孩子的婦應該是超生的孩子,孩子才三四歲的樣子,婦已經差不多四十來歲了,而且也是農村人的樣子,皮黝黑。
我位置是靠窗的,我儘量往裡坐著,給旁邊的母子騰出更寬的位置,那個小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腳一直,把我子給踢髒了好多次。我也不好說什麼,那婦竟然也沒當回事兒,不知道是真沒看見還是裝沒看見。
我心裡有些惱怒,但還是沒發作,我爸媽跟我說,一個人在外面做事要小心些。
車裡人一多,汗味就出來了,還伴隨著各種難聞的味道,坐過火車的人應該都知道,而且在這種天氣裡,車裡可能有空調,不那麼燥熱,但是人多起來了,這種況是沒辦法避免的。
我也不知道那些鞋子的人是怎麼想的,自己腳臭還不知道麼?我一直都是用紙巾捂著鼻子垂著頭的,覺得頭暈。
那小孩子在第一百零一次(誇張的比喻)踢到我的時候,我忍不住了,擡頭對婦說道:“大姐,小孩子踢我好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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