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聞言,有些詫異地問道:“你還會這個?”
“書上看來的,試一試罷了。”柳姝搖了搖頭看向道:“王爺可是不敢吃?”
“本王有何不敢。”燕修冷哼一聲,只覺得這人只是想討好自己,奈何不會說好聽話。
行軍中帶的有鍋,柳姝也不覺得大,畢竟單單一人就得吃不呢。
柳姝先將板栗用匕首劃個十字小口,燕修雖然不知為何這般做,卻也在一旁幫忙。
兩個人很快便將眼前這一小堆的板栗給收拾好了,接下來將板栗放水中略煮了一小會兒便撈了出來。剝去殼,出里面黃的果實。
“王爺可以嘗一嘗。”柳姝指著那冒著香氣的水煮栗子開口說道,“不過這會兒口要略微脆一些。”
燕修“嗯”了一聲,拿起一粒剝了殼放口中,覺得吃起來倒也不錯。
他看著柳姝開始將栗子殼都剝開,這才明白之前在殼上劃兩下是為了什麼,也跟著一道兒開始剝。
柳姝見狀也不攔著,自己先將鍋清洗了,將準備好的從野豬上片下來的豬板油放進去一些,待得出了油之后,又放了一些自己隨帶的料,將準備好的放進去,翻炒幾下之后便添上一些干燉。
將這些都做完之后便繼續剝栗子。
待得燉的差不多的時候,正好兒栗子也剝完了,柳姝便將栗子果實放進去。
本來就散發著香味兒的頓時聞起來更香了。
軍中識得栗子的有不,有些原本打算草草煮了了事兒的,聞到這味道之后也不湊合了。
人多力量大,很快便也弄了起來。
野的數量到底不夠,索他們也不介意,每人分上一些,再吃一些其他也不問題。
因著今日里在山里的緣故,野味很是不,幾乎都是敞開了肚皮來吃,干脆就沒有煮自己帶的干糧了。
知道柳姝要再做一些栗子帶著路上吃,燕修便在一旁幫忙,還在一旁提議道:“這次有多的,你可以再做一些帶著。”
燕修想起來之前自己去找對方,對方十分舍不得但還是讓出來了兩條干的樣子,心中便不由得覺得好笑。
以往聽來的對方的樣子,在燕修心中越來越遠,取而代之的是如今的樣子,越來越鮮明形象了。
“謝謝王爺。”柳姝道謝,也正有此意。
等理完了之后,約已經過去半個多時辰了,“雖然明日里可能會起的晚一些,但還是要早些休息。”
比起外面來講,山里不僅天黑的早一些,亮的也要晚一些,倒是讓休息的時間變得多了一些。
柳姝點了點頭,只覺得渾酸疼,也沒了繼做下去的意思,干脆回了營帳里。
青梔這幾日里也懂得了王妃若是和王爺單獨在一起便不往跟前兒湊的道理,只在不遠和鶯語等人忙活著自己的事。
比如,也囤一些簡單易帶又能夠隨時飽腹的口糧。
這會兒看到柳姝進了營帳,便趕跟了過去。
“王妃累了吧,奴婢給您按一按。”青梔不等柳姝應,便上前去給按子。
跟進來的鶯語四人便也上前去幫忙,們幾個勁道要比青梔大許多,按起來酸疼的同時卻也覺到輕松了不。
按起來確實舒服很多,柳姝一時便沒有拒絕,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才開口道:“好了,你們也辛苦了,便回去休息吧。”
“回去之后也可以互相按一按,松松筋骨,夜里休息的更好。”趕走了還要繼續幫活絡筋骨的青梔,柳姝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日柳姝醒來,卻發現氣氛不大對勁兒,心里先是咯噔了一下,以為昨夜里有野來襲,有人了傷。
只后來又覺得不對,雖然睡眠好,但若是真有這樣打的靜,不可能會不知道。
正巧兒青梔并鶯語一道兒過來,柳姝洗漱了之后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今早正做飯的時候,卻有人不太對勁兒,渾乏力,臉蒼白,只勉強能行走。”青梔開口答道:“秦沐將這事兒報給了王爺,統計了一下五千兵竟然有將近一小半兒都有這樣的狀況。”
唯一慶幸的是,他們這麼多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如那般一樣,不然在這深山老林里,都失去了力,萬一來了野,豈不是都要白白葬送了?
柳姝皺著眉頭:“怎麼會這樣?”
“現在那些出現了癥狀的人呢?”柳姝問道。
待得知了人都被中一之后,柳姝便過去了。
而此時燕修也正在那里,隨行的還有秦沐以及暗五。
他正在給其他人診治。
“王爺。”柳姝道了一聲,便也就近給一位兵把起了脈。
那人見王妃手拉自己,頓時下了一跳,手猛地往后面一藏起來,眼睛看向燕修,說什麼都不讓柳姝給他把脈。
“此時的我只是一名大夫,不是秦王妃。”柳姝強調道。
無果,最終只能看向燕修,“王爺,你說呢?”
若是這些人都這般,連把脈都不讓……那也還是要前往邊境的。
畢竟來走這一遭,主要的目的又不是練習自己的醫,也不是給這些人治傷,這都只是順便的罷了。
一直盯著暗五的燕修這才注意到,他自然是知道對方為什麼不肯的,便開口說道:“你這會兒只管把王妃當作普通醫者便是。”
“王妃此行,忍著行軍的艱苦,便是為了此時,若是你們不愿為你們診治,那這些日子的苦算什麼!”
雖然來的時候他從太醫院點了幾位隨行的太醫,但因著那幾位年紀著實有些大了,這般跟著自己等人行軍,不待到地方估計人就累垮了。
只能讓他們隨后跟上。
如今這麼多人里,也就暗五通醫,以及一個表面上才學習了不到一個月醫的柳姝罷了。
“早些找出原因,解決問題,咱們才能早些趕路。”燕修看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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