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徐姝著頭來到客廳。
李榮正在吃早餐。
“我扛你回來的,服是阿姨換的,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
未了避免被追問,李榮先發制人,把想要問的問題先回答了再說。
徐姝走了過來,還是有問題,“我昨天喝了多?”
“大概一瓶多一點吧。”李榮回道。
徐姝點了點頭,“看來極限就一瓶了。”
李榮喝了口白粥,把一抹,“我給你說一個事,江湖救急。”
“那麼客氣幹嘛,說。”徐姝回道。
“借我一點小錢,日後必還。”李榮說道,他什麼都帶回來了,就是沒有帶錢回來,他現在可謂無分文。
徐姝從包包裡數出三張百元大鈔給他,“不用還了。”
“這不夠啊。”李榮拿著錢說道。
“你要幹嘛?”徐姝問道。
“買一個手機。”李榮老實回道,在國外還沒什麼,畢竟不是在殺人的路上,就是在逃亡中,本不需要通訊設備。
回國就不一樣了,悠閒下來,回國的那一刻,通緝令也解除了,他華夏公民的份又恢復了,自然要一個手機,方便和林思雅們聯繫。
徐姝又把那三張百元大鈔搶了回去,“早說啊,昨天我就讓人給你準備了。”
說著阿姨拿著一個盒子過來。
“不是最新款,而是定製款。”
“謝老闆。”
“吃完早餐陪我出去一趟。”徐姝說道。
“又出去啊,不會又那個吧。”李榮有點擔心的說道。
“我喝醉說的話,我自己清楚,別以爲你裝沒聽見,就沒事了,你把手機打開,看新聞就知道了。”徐姝說道。
李榮打開新聞。
發現回國第一天,自己就上頭條了。
“富家千金私生活腐爛,喝醉被一個男人撿,疑是徐家小妹。”
還疑是,都配了好幾張徐姝的大圖,誰都看得明白。
一個蛋,在徐姝手裡變渣渣,“老孃喝個酒都有人管,忍不了了,這次趁我爸不在,把們一鍋端了。”
“又是你那個活寫的新聞?”李榮問道。
徐姝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不對啊,你不是說什麼都沒聽到嗎?”
“聽到那麼一點點,不過我有一個事必須和你說清楚,我是來保護你安全的,保鏢懂嗎?不是陪你去惹事的。”李榮說道。
“那有什麼區別,現在這篇新聞已經嚴重傷害我了,你作爲保鏢難道不管嗎?”徐姝強詞奪理道。
“那好吧,你留在家裡,我出去解決。”李榮說道。
“你怎麼解決,不會是想……”徐姝突然有一點擔心,昨天說要解決強哥這個麻煩,結果五分鐘不到,強哥就去見了閻王。
“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李榮問道。
徐姝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雖然經常說活該被車撞死,但不是真的要死,天天殺人不好,我只是想讓不再寫關於我的新聞,就可以了。”
“那我就去把的手打斷。”李榮說道,“這樣就寫不了了。”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徐姝嘀咕道。
李榮走了回來,“你這麼去鬧事,纔是頭腦簡單,人家都拍到照片了,有證據了,你能吵過一羣記者嗎?反倒會讓他們借題發揮,到時候事更大,更不好解決。”
“那你說怎麼辦?”徐姝問道。
“不管,讓寫,完全不理會。”李榮說道。
“那不得被氣死,不行,一定要報仇。”徐姝說道。
“要讓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你不管,就會寫的越來越大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作死,當寫出一點不該寫的東西時候,就抓住這一點,把往死裡整,讓去監獄裡待個幾年就老實了。”李榮說道。
徐姝撐著頭看著他,“你怎麼這麼壞,不過我喜歡。”
“別喜歡我,喜歡你的有錢男朋友去。”李榮說道。
“你不是才聽到一點點嗎?怎麼這個都知道,我打死你,殺人滅口。”
“我滴姑,是你非得強迫我聽的,不聽完不許走,我有什麼辦法。”
徐姝站起來,“去開車,我要出去一趟。”
“不是說好不惹事了嗎?你怎麼又來。”李榮很無奈。
“誰說我要惹事了,我是要去發泄一下,不然心裡不舒服。”徐姝說道。
兩人來到大街上。
李榮也明白了的發泄方式,就是買買買,人家買服都是一件一件的買,就是直接包場,一個品牌店,合適自己尺寸的全部拿走。
“今天下午有一場薛煜涵的畫展,晚上還有一場白雪的演唱會,我們先去吃飯吧,畫展就不去了,反正我對那些畫不敢興趣,但有一些人就認爲這很高雅,其實什麼都不懂,直接去聽演唱會吧。”徐姝無意間說道。
李榮把東西一扔,上來抓住徐姝的手,“去啊,都去,下午看了畫展,晚上再去聽演唱會,多好,上哪買票,我去幫你買,快點,等下票被賣完了。”
“你這麼激幹嘛,難道你也是們的?”徐姝問道。
哪裡是哦,我是們老公,但李榮還是點了點頭,“就當是吧,別解釋了,我們快點去買票。”
徐姝被拉著一路小跑,“等下,有點不對,你一直在國外,而們都是新起的明星人,又沒去國外演出過,你怎麼們的的?還這麼狂熱。”
就在這時候,咔嚓一聲。
被拍下一張照片,拍的明目張膽,兩人停下腳步,看著路邊一個人。
又讓抓住拍了一張照片。
緩緩放下相機,掛在脖子上,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過來,角還帶有一詐的微笑。
“難怪對於我昨天晚上發的新聞,一點回應都沒有,原來這是你男朋友啊,那就不算撿了,後續新聞我會繼續發上去,徐家小妹有了未婚夫,不知道會讓上海多名門子弟傷心死,你說呢?”
徐姝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被李榮牽著,連忙甩開,“我跟你說,沒有證據的事你最好別說。”
“我自然不會說,我實事求是,就寫徐家小妹被一個男人牽著手在街道上愉快的奔跑,這抖的材,讓人目眩神迷,在加上昨天晚上的新聞,他們會怎麼想,那我就不管了。”這人說道。
李榮上前一步,微笑道:“你確定要這麼寫?”
“當然,你難道想威脅我嗎?”人回道。
“你理會錯我的意思了。”李榮說著,手一,相機就到了他的手上,取出裡面的記憶芯片,當著的面扔進了下水道。
這人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指著李榮說道:“你損壞重要證據,我要去告你。”
“好啊,去告我啊,未經過本人同意,你這屬於拍。”李榮說道。
“可我是記者,我有拍照的權利。”子說道。
“我們也有拒絕的權利,這就是我拒絕的方式。”李榮說完再次拉起徐姝的手,不過這次拉的是手腕,“我們走,等下沒票了。”
誰知道這子又追了上來,“不許走,你們損壞我的相機,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徐姝回過頭來,從包包裡拿出一疊人民幣砸臉上,“這種解釋可以嗎?夠你買一個新的吧,張倩,我告訴你,我對你很清楚,你就是嫉妒我,不止是嫉妒我,你還嫉妒所有的有錢人,但是,你不管怎麼寫我的壞新聞,外界怎麼評價我,我還是我,我還是徐家大小姐,住上億的豪宅,開千萬的跑車,你呢,你寫的再多,能寫出我一輛車的子嗎?你這輩子都別想追上我的腳步。”
張倩擡起頭來,惡狠狠的看著徐姝,“你不要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原諒你,你給我的傷害,我遲早會還給你的。”
徐姝一聲冷笑,“我怎麼傷害你了,從你高中時候,我就供你學費,給你吃穿,就連學校的宿舍,還是我給你租的,結果你是一隻白眼狼。”
“可他們都說我是你養的一條狗,跟在你後面,撿你剩下的,你給我的是靈魂的傷害。”張倩說道。
“你可以拒絕的啊,我沒強迫過你吧,我也沒讓你做過一件讓你覺得丟臉的事吧,你既然這麼討厭我對你的幫助,爲什麼還花著我的錢,然後在背後害我,我欠你的嗎?”徐姝問道。
這讓張倩無話可說,又轉移了話題,“可他呢,我的白馬王子,也被你毀了。”
“你的白馬王子,本來是我的,大家都知道他是我男朋友,結果你騙他和你上了牀,這事難道是我對不起你嗎?”徐姝繼續問道,對張倩確實做到了問心無愧,唯一要說做錯的就是,給的幫助太多了,多到讓以爲這是應該的。
“可他喜歡的本來是我,在你們往之前,他就和我發生關係了,是你把他從我邊搶走的,就是因爲你有錢,他才和你在一起,可他是我的。”張倩低聲音說道。
“那這麼說,你們是計劃騙我的錢嘍,不錯,他和我往的時候,確實從我這裡得到不,我讓他家的公司起死回生,我讓他家爲上海準一線的家族,我在所有的故事裡,都是在付出,可故事的結尾,爲什麼都是我的錯?”
“還有你,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讓別人怎麼尊重你,他花言巧語幾句,你就和他上了牀,這是你自己的,難道他還能強迫你嗎?或者說,除了,你沒有任何能留下他的東西,可比起來,不管是材還是相貌,我都比你好,這也是你嫉妒我的其中一個原因吧。”
李榮突然一把拉起徐姝,往後一拉,然後一腳踢在了張倩上,一瓶水掉在地上,冒出一陣白煙。
“這是什麼?”徐姝問道。
“強硫酸。”李榮回道,“這個分量和強度,不止是讓你毀容了,足夠要你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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