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已經昏迷的人繼續電噬還有意義嗎?他已經覺不到痛了,甚至已經快要接近死亡了。可奇怪的是,坎帕校長似乎完全不去管這些。他依舊用電流鑽過白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塊,每一段經絡,每一寸骨頭……
這些電流在白癡的流著。它們敲打著這個孩子的每一個細胞,用看似暴,其實卻是最巧的力量刺激著他的。那些因為白天的工作而破掉的傷口在電流的作用下快速腐爛,掉落,出底下在電流的刺激下迅速重生的新皮。他的臟在電流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活化,每一條經絡和管都被電流打通了一遍。電擊分解了管中的任何阻礙和垃圾。
從外表看,白癡的已經被燒灼了黑,冒著煙,還散發出一陣陣的烤焦味。可在他的裡面,甚至到他的每一髮都在經歷著那些電流的反覆捶打,反覆的「折磨」。那些遲鈍的細胞被一次又一次的激活,改變著,分裂著。
「哈哈哈,原來如此,這還真是有趣!」
暗滅沒有睜開眼睛,它所說的話也沒有傳遞進已經昏迷的白癡腦海中。可是,它還是在說——
「真的是太有趣了!人類的老頭,原來這就是你想要做的事嗎?很有趣,真的是非常的有趣!好吧,既然知道答案是這個,那我幹嘛還去阻止?來吧,多來一點吧!讓這個腦子不開竅的小子多一點苦,除了這個,如果能夠將他的那個腦子也一併來電一下的話,那就最好啦!」
新月的輝從遼闊的天空落下,靜靜觀察著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細小變化。游泳池反著天空的麗,在這個再也沒有第四個人看得到的地方,一切,就這麼悄悄的進行著……
噗通。
白癡的冒著煙,表面的皮完全被灼燒了黑炭。坎帕校長鬆開手,任憑這個孩子跌在地上,殘餘的電刺激著他的反神經,讓他搐。
「這是對你的第一次懲罰。看在你今天是第一天工作的份上,我原諒你,並且給你機會。現在是六月,在九月到來之前的這三個月,是泳池使用最為頻繁的日子。在這三個月,你必須完一次在16小時將一座空泳池填滿的任務。在你沒有完之前,我會不斷的給你懲罰,直到你完為止。」
坎帕校長背著雙手,冷漠的從白癡旁走過。在即將進沐浴間離開之前,他停住腳步,再次回頭,用冰冷而無的眼神著地上的那個孩子,冷冷的道——
「可是,如果你在這三個月一次也無法完,那在九月的第一天,我就會把你趕出這個學校。記住了,如果想有地方住,想吃飯,想喝水,就必須完這些工作。現在,你可以滾回去休息了。」
冷冰冰的話如同鐵鎚一般砸在地上。坎帕校長扔下白癡和躺椅上的麵包,自顧自的離開。只剩下三新月所散發出來的月,依舊悄悄的揮灑在泳池之上……
白癡趴著,毫不彈。似乎察覺到什麼事發生了似的,麵包睜著大眼睛,一點也不敢哭出來。就這樣等著,等了一分鐘,兩分鐘……在這種等待持續到十分鐘之後,地板上的白癡……了。
「嗚……………………」
他了,出雙手支撐著地面,慢慢的爬了起來。他的作很慢,但卻沒有毫的疲倦,只是給人的覺有些猶豫。但是……這可能嗎?在經歷了白天這樣大幅度的勞,以及剛才的電噬之後,他還保留著那麼多的力?這可能嗎?
不可能,現在也可能了。白癡慢慢的站了起來,他上那些焦黑的皮和塊大片大片的落。在月下,他抬起雙手,獃獃的著自己手上的。握拳,再鬆開,再握拳……
(這是種什麼覺?我的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似的?)
白癡抬起右臂,一個反手將暗滅握在手中。這個作他並不是第一次做,但這一次和以前比起來,覺似乎更加協調,速度也更加快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瞳睜開,著白癡冷笑。它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用那副好像看好戲似的眼神著白癡。看到它這種眼神,白癡也知道它是不可能回答什麼了。鬆手,讓暗滅自回到鎖鏈中之後,他走到躺椅旁,抱起了小麵包。
銀的的月照在小麵包的臉上,襯托著那張因為害怕,想哭卻不敢哭出來的表。白癡抱起,淡淡的呼出一口氣。隨後,他出左手,讓那雙小手握住自己的食指……
「我沒事。放心吧。」
「嗚……嗚哇啊~~~~~~!」
隨著一句平淡的安,小麵包終於哭了出來。小還不懂事的到底是因為什麼在哭呢?這個……已經沒有關係了吧。
「咕………………」
不,貌似有關係……
白癡了自己的肚子,現在他才響起,自己已經整整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雖然上的疲倦消失,但這並不代表同樣能夠醫肚。而看看旁邊那隻已經空了的碗,再看看這個小丫頭大哭的神……
「你,了嗎?」
白癡捂著肚子。裡面發出咕咕的聲。在小麵包那猶如起鬨一般的哭聲中,白癡抬起頭,冷淡的目瞄向了那片燈火闌珊的學生宿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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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去管白癡,話說坎帕校長在離開泳池之後並沒有回教職員宿舍,而是回到那座高塔的頂端。當他在校長室的真皮坐椅上做好之後,輕輕的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鈴。隨著鈴聲輕響,兩個似曾相識的十一二歲左右的孩子,從門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胖子,和一個滿臉雀斑的孩子。
「聖盾家族的菲爾特,和鳴火家族的因斯爾頓。你們兩個非常準時。」
胖子和雀斑站在桌子前,兩個孩子都用一雙不太明白的眼神注視著坎帕校長。坎帕則是倚靠在椅子上,十分平淡的說道:「白天我讓你們睡覺,睡了沒有?」
一臉雀斑的因斯爾頓沒有回答,倒是胖子菲爾特連忙應承:「是……是的,坎帕先生。我們睡過了……」
坎帕點點頭:「這麼說,你們現在的神應該不錯,對不對?」
因斯爾頓沒說話,又是菲爾特接了口。
坎帕校長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打開,緩緩說道:「聖盾家族和鳴火家族都是古德塞家族的附屬家族。作為古德塞家族的支援者,你們認為自己的能力有資格輔佐你們的上司嗎?換句話說……你們認為自己的實力,如何?」
菲爾特的臉上一陣搐,想說什麼,但又由於害怕而不敢說。這時,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因斯爾頓了鼻子,踏上一步道:「坎帕先生,雖然比起戴勞大爺的天才,我們兩個還是十分的不足。但不管怎麼說,我們兩個都已經到了煅的中級階段,比起同齡學生中的大部分,都強上很多了。」
因斯爾頓的語氣客氣,但不謙卑。客氣,是因為眼前這個人不管怎麼說都是校長,一向都喜歡三思而後行的因斯爾頓不想去惹無謂的麻煩。而不謙卑,則是因為他只是一個校長。對於無兵無權,只是一個教育者的坎帕來說,自己鳴火家族在帝國中的地位和兵權,足夠讓他對面前的老人視而不見。
坎帕校長似乎沒有注意到因斯爾頓的語氣,他冷哼一聲。在他的哼聲結束之後,菲爾特似乎有些憋不住了,再次開口道:「那個……坎帕先生,您白天我們睡覺,然後在這個時候來找您……到底有什麼事?」
坎帕點點頭,說道:「菲爾特,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武鬥系的學生。因斯爾頓,你則是按照你鳴火家族專門給古德塞家族提供武的傳統,進了科技系吧?」
兩人不回答。
「但是,就你們的績表來看,你們兩位紳士的學分似乎都不是太夠。看來平日里曠課太多,考試缺席所造的後果很嚴重啊。」
坎帕到底還是校長,而學業方面則是所有學生的死。好吧,也許因斯爾頓可以因為自己的家族而對這位校長不客氣,但並不代表自己的家族員知道自己學習績不好之後也會笑著原諒。尤其是自己的幾個兄弟,被他們貶低、冷嘲熱諷的結果可是比死還難的。
想到這裡,因斯爾頓不由得低下了頭,說話的語氣終於變得順服起來:「坎帕先生……抱歉……最……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告訴我的爸媽可以嗎?我保證!在新學期一開始我就會努力,把績搞上去的!」
見因斯爾頓低頭,旁邊的菲爾特也是搗蔥似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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