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凱直接被踹飛在了地上,屁著地,生疼的很。
唐初和明朔走進來,將房門關上,然后反鎖。
明朔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就這麼坐在門口,以一副疲倦之軀看著鄧凱,目冰冷森寒,宛如冰霜。
鄧凱從地上爬起來,就知道蘇晚晚又跑去糖果屋告狀了,此時此刻他殺死蘇晚晚的心都有了,但是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膽戰心驚的看著唐初,眸子里都是求饒。
“唐……”鄧凱一開口,卻不知道怎麼稱呼唐初好一些,他從地上爬起來。
只是人都沒站穩,明朔便一個箭步沖過來,對著他一頓腳踢拳打。
明朔畢竟是練家子,有手,此時手沒收住力道,鄧凱吃了不虧,本沒有反擊的機會,連喊出聲的機會都沒有。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明朔手的聲音,就這樣打了二十多分鐘,明朔將他從地上拎起來,只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就呼吸困難,毫無招架之力,雙手死死的抓住明朔的手腕。
即使明朔本就沒有殺心,鄧凱還是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死,雙眼瞪的像銅鈴一樣。
“晚晚是一個孩子,理應被好好的疼呵護,可是偏偏遇上了你這麼一個怨種,我本來就不同意跟你結婚,是看你可憐才施舍同你。
沒想到啊,你一點兒激之心都沒有,反而恩將仇報,你說你這種人,到底該不該死?”
唐初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深散發出來的一般,帶著肅殺之氣,讓人聽著就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鄧凱艱難的想要開口,可是卻只能說出這麼一個字。
在唐初的示意下,明朔握了拳頭,對著鄧凱那胖的啤酒肚又是狠狠幾拳,當即就差點把人給打暈了過去。
得到唐初的授意之后,明朔才松了手。
他的手從鄧凱的上拿開的一瞬間, 鄧凱就仿佛是失去了支撐力一般,爛泥一樣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像一只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我知道錯了唐初。”唐小姐、唐總, 這些稱呼本不能拉進他和唐初之間的關系,只有直接的 名字才可以,起碼這樣能讓想起和蘇晚晚的,從而屋及烏不做傷害自己命的事。
“你知道錯了,那就和晚晚離婚,要你主跟離婚,跪著求的原諒。”
“如果原諒你了,我這里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你明白嗎?”
唐初冰冷的眼眸,如刀子一樣落在他的臉上,雙目深邃著神,仿佛要把對方活剮了似的。
這樣的痛苦,比剛才挨打還要痛苦,鄧凱只盯著看了幾秒鐘,便匆忙移開了視線,不敢再去看。
鄧凱點著頭,怯弱的往后了,一時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戰戰兢兢子像篩糠一樣抖著。
“晚晚那個人,心地善良,容易一兩句話就被哄好,最喜歡談上的了,我知道你這方面本事大的很,這一次你別給我耍花招。”
唐初沒有多力去對付鄧凱,只想讓他通過這一次記住教訓,好好做人,不要再惦記不屬于他的東西和傷害蘇晚晚。
能輕而易舉的把這個人從A市趕出去,卻又不得不考慮蘇晚晚的,如此左右衡量,便給了他興風作浪的時間和機會。
“我一定,一定不會,也不敢了。”鄧凱低垂著眼眸,答的肯定。
但實際上,他心里對唐初的恨已經快制不住了。
無奈現在,唐初眸子死死的盯著,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舉,哪怕是握拳頭的作他都不敢做。
“有的人天生反骨,可是巧了,我最喜歡的就是打斷反骨,所以不要再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否則后果你承擔不起。”唐初警告他。
“你的話,一字一句我都記住了,我肯定不會再你的逆鱗。”鄧凱保證著。
只見唐初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來,手著他的肩膀,“今天的話你給我記住了,要是晚晚再在我面前哭一次,我讓你生不如死。”
鄧凱嚇得下意識往后退了好幾步,連唐初他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陣風從樓道里吹進來,吹開了門,接著他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鄧凱啊,你怎麼這樣了?”是唐馨兒,一路跟蹤唐初來到了這里。
終于被抓住了機會,能夠又找到一個恨唐初的人,和自己結盟。
“你就甘心這樣被一個人騎在頭上欺負嗎?以前的你那樣意氣風發,現在卻要在人手底下討生活,我看著都憋屈。”
“你在這里放屁,要不是你給我出的鬼主意,我被發現,我至于這樣落魄?”鄧凱一說話,角就扯的疼。
他指了指門口,示意把門關上再說,免的談話被人聽見了。
唐馨兒照做,然后走到了他邊,假意關懷他的傷。
鄧凱提不起興趣來,一把推開了,他固然喜歡,但現在沒心,只想去醫院查查自己傷的重不重。
“其實讓唐初傷心難過的辦法很簡單,你往死了折磨蘇晚晚就好了,信蘇晚晚,或許你可以利用達到目的呢?”唐馨兒循循善的說著。
“我能有什麼辦法?讓我和蘇晚晚離婚。”
“那你就甘心離嗎?你付出的金錢和時間,就打水漂了?”
這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覺,真踏馬難。
“你有什麼好辦法?”只短短的幾句話,鄧凱便被說服,一雙著的眸子看著唐馨兒。
“你拿著這份合同,想辦法讓蘇晚晚去找唐初簽,當然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到時候凱寧大廈都是你的,一層的商鋪又算什麼。”唐馨兒笑的險狡詐。
鄧凱盯著他看,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和之前不一樣,但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你和墨明軒最近況如何了?”鄧凱問著,手開始不安分的往的上放。
唐馨兒不著痕跡的躲開,這樣一個臭男人,本不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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