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抬起頭,目沉重地看向。
“小許,我是一個已經離過婚的人。”
二婚,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小許來氣了,“要是你這麼說的話,若瑄姐也是二婚啊。”
這有什麼,兩人完全可以再結婚。
如果是怕對方委屈,可以婚后彌補。
陳瑾見跟講不通,不再多加解釋。
他直截了當問:“是不是讓你來問一問我的意思?”
們兩個這段時間相下來,早就已經了閨。
小許沒想到他原來什麼都知道。
“嗯,我剛剛去廚房盛粥的時候,若瑄姐給我發消息了。”
看起來,還沒有完全放下。
陳瑾告訴,“你和說,讓好好珍惜眼前人。”
這個眼前人,指的是裴智詠。
小許不滿了,“他們雖然說是青梅竹馬,但多年沒見了。”
電視劇上都演了,患難的,才能走得更長遠。
因為彼此會去珍惜。
“好了,你不要說了。”說得多了,陳瑾都有些煩了。
小許也不高興了。
說了這麼多,全白費勁。
次日。
陳瑾帶著王莽去赴約。
剛走進那條弄堂,就有幾個搬了凳子,坐在店門口的人,朝著他們熱地招著手。
只有一個人,穿著紫蝴蝶旗袍的人,始終低著頭。
兀自擺弄著手上的蝴蝶戒指。
陳瑾注意到,這蝴蝶戒指上面的蝴蝶,翅膀也是只缺了四分之一。
他好奇地看過去,看到了頭頂上的店牌。
柳煙館。
他和王莽對視了一眼,疾步走上前。
“你好,請問這里是柳煙館嗎?”
人抬起了頭,“等候多時。”
施施然起,在前面引路。
他們跟了上去。
店面雖小,里面的裝修,卻是低調奢華。
從裝飾上可以看得出來,店主人的品味很不錯。
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包廂里。
里面,只有一張床。
人興許是看到了他們眼里的窘迫。
“放心吧,我們不對外做這種生意。”
是在解釋,這家店,不過是一個幌子。
陳瑾與王莽,這才放了心。
要不然,還真不敢坐下來。
他們剛坐下來,人便出去了。
還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時間一到。
門準時被推開,進來了一個穿著黑皮鞋的男人。
為什麼要特意強調黑皮鞋?
是因為這雙皮鞋上面,印著的暗紋,也是缺了四分之一翅膀的蝴蝶。
“你好,我是裴智詠。”
對方率先自我介紹。
陳瑾訝異地站了起來,“之前是你綁架了我?”
裴智詠一臉迷,他保持著紳士風度,淡笑了一聲,“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做過逾矩的事,只有我手底下的人,潛你的屋子。”
陳瑾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敢做不敢當。
裴智詠可算是看出了些端倪。
“該不會是有人冒充我綁架了你吧?”
他才剛回國,當天就派人去約了陳瑾。
“你說什麼?”事至此,陳瑾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難道之前他見到的,是假的?
怪不得沒有用真面孔示人。
陳瑾想了想,還是問他,“沈河為人很是狠厲,你派過去保護若瑄的人,靠譜嗎?”
他愣住了。
“你說什麼?我沒有派人啊。”
裴智詠再次強調,“我說了我是才剛回國,我本還沒來得及去見。”
“昨天晚上,你沒有約若瑄出去?”
“沒有。”
陳瑾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那個約見沈若瑄的人,也是冒充的,也就是那個綁架了自己的人。
假裴智詠這麼做,是想干什麼?
陳瑾立即撥打沈若瑄的電話。
一連打了好幾通過去,都被掐掉了。
“王莽,你給打吧。”
王莽連忙掏出手機,但是同樣被掐掉了。
“萬一若瑄被綁走了……”陳瑾說到這里,戛然而止。
他很擔心,如果也被綁到那個地方去。
裴智詠也意識到了事不對勁,“是有人冒充我,綁架了你,還和若瑄見面了嗎?”
“我可能知道是誰。”
裴智詠坦白道:“我有個胞弟,神方面有些問題。”
他們有多年未見,指不定就是他。
陳瑾怒了,“神有問題,還出來?”
“你們這些看護人太不負責任了。”
“不好意思,我先打個電話去問一下。”裴智詠心里默默祈禱,希是他胞弟干的。
家里的電話,是管家接的。
管家告訴他,這幾天沒見他胞弟出過門。
一直待在房間里,連一日三餐,都是送到房間去的。
裴智詠心涼了一大截,“我們家里的管家說我弟弟沒有出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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