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都知道我是為了找那樣東西才接近你的了。我……”言又止,“陳瑾,其實我想要找的,是一個玉佩。”
“玉佩?”陳瑾印象中,他上可沒有什麼玉佩。
林文靜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玉佩對我很重要,我是出車禍死的,只要找到那塊玉佩,就能……”
“你是想說,是我撞死你嗎?”陳瑾算是遇到了最無語的事件了。
“不是的,不是……陳瑾,你先聽我解釋……”林文靜哆嗦著雙,無論如何也說不明白了。
陳瑾苦笑了一聲:“這麼些年,你在我邊,都是為了找出撞死你的肇事者?”
林文靜沉默,算是默認了。
陳瑾看了一眼,然后說道:“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從來沒有佩戴過玉佩。我不是你想找的那個兇手。”
林文靜哭出了聲:“不會的,我明明曾經看到過你的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你就戴著那塊玉佩。”
陳瑾努力地在腦海中回憶著。
他忽然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大學里,在櫥窗里的那張照片?”
那塊玉佩,他就戴過一次,后來就收起來了。
“你跟我回去吧。”林文靜開著車,帶著他回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家中。
家里面很久沒住人了,到都是可見的灰塵。
他來到了儲間。
翻找了許久,才從一個塵封的盒子里,找出了玉佩。
陳瑾將盒子遞到了林文靜面前:“你想要找的玉佩是這一塊嗎?”
林文靜紅著眼,抖著雙手,接過了那個盒子。
定睛仔細地察看著,以為找到了撞死了的肇事者。
然而……
“不是這一塊。”當時,明明看到了櫥窗上那塊玉佩,和落在車禍現場的那半塊紋路一模一樣。
林文靜近乎瘋狂地看著陳瑾:“你是不是早就毀掉了那塊玉佩,你把它出來。”
陳瑾默然地看著:“林文靜,如果我早就理掉了那塊玉佩,我為什麼要帶著你回來找?”
“但明明……”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陳瑾給打斷了。
“我只有這麼一塊玉佩,別的我再沒有了。”陳瑾深吸了一口氣,雙眼都充滿了紅,“我不是要找的肇事者,以后我們是不是不再有瓜葛了?”
林文靜不相信,從自己隨攜帶的包里面,拿出了那張從櫥窗上替換下來的照片。
拿著這張照片,和陳瑾遞給他的這個盒子里的玉佩,無數次地對比著。
盒子里的玉佩,和照片上的,顯然是兩塊不一樣的玉佩。
“陳瑾,好歹我們夫妻一場,你為什麼要騙我?”林文靜拿著照片,大聲質問陳瑾。
陳瑾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冷聲說道:“既然你也都認定了我是肇事者,一塊能被當做是證的玉佩,我當然要理掉了,我還留著,豈不是給自己找事?”
“也是……是我錯了。”林文靜連連倒退幾步,幾乎站立不穩。
“怎麼樣,你要報警讓人把我抓起來嗎?”他近乎瘋狂地大聲吼。
林文靜手里拿著那個盒子,沖著陳瑾嘶吼了起來:“你以為沒了玉佩,我就查不出當年的事了嗎?”
吼完,奪門而出。
陳瑾呆愣地杵在原地。
“文靜,你是不是傻,那會兒我還是大學生,哪里有錢買車?”他低語了一句。
不過,照片上的玉佩,真的和盒子里的玉佩不是同一塊嗎?
在他印象中,明明就只戴過那一次玉佩,拍完照片以后,就收起來了,再也沒有拿出來過。
他急于回去,問問清楚。
陳瑾先是回到了別墅,從別墅取了車,開回了老家。
“兒子,這麼久沒回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我們好給你多做些吃的。”藍雨剛從社區活回來,手里拿著活時用的道。
他沉著臉,往家里面走去。
“媽,你去把門關上。”
他的樣子很嚴肅,把藍雨給嚇到了。
藍雨應了一聲,連忙利索地把門給關好了,“兒子,你要和我說什麼。”
陳瑾問:“你當初給我買的那塊玉佩,你還記得長什麼樣嗎?”
“好端端地怎麼問起那塊玉佩了?”藍雨的神沒有任何的異樣。
“媽,那塊玉佩,好像被人調換了。”他突然開口說道。
藍雨倒是不以為意:“也沒幾塊錢,就是普通的和田玉。”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就是可惜了,那塊玉的雕刻師傅還是我們這一帶小有名氣的。”
“當初那塊玉,可是為了你量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