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了一句:“爸,最近覺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爸一句話也不說,倒是我媽將我拉到一邊,跟我說了幾句:“卉卉,上次媽太著急了,才打了你,媽跟你道歉。”
母哪有隔夜仇,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說到:“都過去了,沒事。我看你和爸今天怎麼緒都不對,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不問還好,一問我媽就委屈的抹起了眼淚說到:“卉卉,這個馮銳果然不是一個好人,狗改不了吃屎,虧我和你爸這麼信任他,本來想著你都懷了他的孩子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今后只要對你好就行,誰想到,馮銳趁你爸爸不太清醒的時候,拿了一份合同讓你爸爸簽了,后來才知道,是讓你爸爸將公司給他管理,還拿走了你爸爸一點份。你爸爸明白過后氣的不行。”
我聽完母親說的話后,氣憤不已,責怪的說到:“我早就說過了,馮銳的目的不單純。”
我母親年紀大了,哪能經住如此的打擊,我說:“接下來,你們按照我說的做 ,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我早就懷疑馮銳的目的不單純了,我早早就做好了防范,你們放心吧,實際的東西還是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上。”
他們聽我說完之后,放心了不,我爸很氣憤的說:“都是你這個不孝惹得禍,如果當初你沒有招惹他,現在至于被人家拿在手上。還不如陳明郎。”
即使這種況下,我的父親還是看不上我,始終覺得我這個兒沒什麼用。
本想這趟來醫院會有所收獲,這麼長時間了。父親應該能記起一些記憶的,但憾的是還是什麼都不記得。
正當我要走的時候,馮銳來了,手上拿著一個果籃,看著心很是不錯的樣子。這樣子分明是得意的告訴我們,從今開始他才是蘇家的掌舵人。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馮銳走到父親的床邊,很不客氣的拿著椅子坐下:“今年我們一家團圓了,是不是卉卉。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我們商量一下我們的婚期吧,眼看著你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伯父現在也不好,我們今早完事。”
這顯然把自己當了這個家的主任,沒有任何的商量語氣,明顯的下達命令。
我媽有點按耐不住的想上前訓斥馮銳的,但被我的眼神給制止了,我不希在這個時候讓馮銳覺察出來問題。
我很強的說到:“現在我父親還在恢復期,這個問題我還不想討論,以后再說吧。”
沒有任何的商量,我直接轉頭就要走,一點面子也沒有給馮銳留。
馮銳很快就跟了上來:“蘇卉,不別給臉不要臉,對你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耐心,不要輕易挑戰我的耐心。”
說完,強的拉著我往醫院外面走,被他扯得手腕生疼,我沒有吱一聲,形同一個模型隨意他擺弄,就這樣,我被他再次關在家里,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