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李愔驚訝地轉過頭去,那個五歲的娃正是長孫皇后所出的晉公主,小名兕子,其他三個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其中襄城公主李月,長樂公主李麗質,清河公主李敬都在,全都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李愔所在的畫舫。
“六哥!”其他三個人也走上船頭,衝著畫舫中端坐的李愔甜甜的了一聲。
一衆浪子弟見到如此人早就丟了魂一般,哈喇子流的一地都是,見到這些人開口喊李愔六哥以後,一個念頭從他們腦中閃過。
蕭銳第一個反應過來,瞬間變風度翩翩的正人君子,站起來恭敬地行了一禮,“當朝宰相蕭瑀之子,蕭銳參見公主殿下!”
“工部尚書之子呂博彥參加公主殿下!”
“……”
一聲比一聲高昂的聲音層層響起,只有程懷亮還醉意未醒,猶自耍著自己的搟麪杖,衆人迅速和他保持距離,免得讓公主們認爲自己和他是一夥的。
“原來是妹妹們!”李愔站了起來,輕輕跳到了對面的畫肪上,抱起了瓷娃娃一樣的兕子,在他的記憶中,李愔雖是浪,但和諸位兄弟妹妹的關係都是很好的,在李愔記憶的影響下,他對這幾位妹妹也是格外的親切。
“六哥,你的洗髮水還有嗎?”懷裡的兕子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道。
“有啊,怎麼了兕子!”李愔颳了一下的小鼻子問道。
長樂輕掩朱口,笑道:“還不是調皮,把母后的洗髮水全部打碎了,怕被母后罵,今日便鬧著要和我們一起遊湖,以爲可以躲得過母后的訓斥呢。”
襄城和清河在一旁點頭輕笑,表示贊同。
李愔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呀,兕子不用擔心,哥哥這就打發下人去府中取幾箱送到宮中,就說是兕子送給母后的,這樣,兕子就不會捱罵了!”
“謝謝六哥,六哥最疼兕子了!”小丫頭得了便宜就賣乖。
長樂,襄城和清河頓時不樂意了,個個嘟著,襄城開口道:“六哥真是偏心,就知道心疼兕子,也不理會我們!”
“瞧我這腦子,是哥哥的不對,都給,都給,六哥對各位妹妹可是一視同仁的。”李愔苦著臉說道。
“嘻嘻……”謀得逞,幾都是嬉笑起來,看的一衆“才子”又出了“狼子”相。
“哥哥,那人是誰,怎麼這般奇怪?”清河一直沒有說話,看了眼程懷亮,覺得異常有趣。
李愔順著清河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程懷亮這個憨貨,道:“他是大將軍程咬金的二子程懷亮,正在表演天罡三十六斧呢!”
“原來是程老將軍的子嗣!”清河抿笑了一下,清麗絕倫,讓衆敗家子倒吸一口冷氣,恨不得自己能頂替程懷亮,這樣就能讓公主多看自己一眼了。
衆狼被涼了半天無人理會,一個個心焦如焚,能偶遇公主那是祖墳上冒了青煙,都希乘此良機能在公主面前臉,一個個都恨不得跳上對面的畫舫,但尊卑有別,他們還是不敢妄爲,只是抱著公主能夠盛邀請的希。
“哥哥一去襄州數月,妹妹們都是很想念,不如今天和我們一起遊湖吧!”襄城公主開口說道,其他幾紛紛點頭。
李愔猶豫了一下,道:“今日我和幾個朋友一起來的,撇下他們不好吧!”
兕子嘟著道:“讓他們一起來不就行了嗎,我們的船很大的!”
衆狼一陣激,但兕子畢竟是個孩子,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幾個年長的公主手裡。
三對視一眼,襄城年紀最長,也最爲懂得事理,這些人都是開國老臣的子嗣,也得顧忌他們的面,道:“兕子說的是,哥哥捎上他們就是了!”
唐朝民風開放,男之間同遊玩樂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幾個妹妹不介意,這事又不傷風氣,都能顧及到兩方,李愔也不好說什麼,道:“諸位,公主盛相邀,登船吧!”。
衆人聞言,都是面喜,個個宇軒昂地登上了畫舫,連程懷亮也被拉了上來。
蕭銳帶著一衆不肖子弟在船頭擺上一桌酒席,李愔則被幾個妹妹拉到了船艙中,們幾人一直生活在皇宮中,再遠也就是到這曲江而已,李愔到襄州當了幾個月州,們幾個都鬧著要聽李愔講講外面的事。
李愔這小子以前在襄州沒幹什麼好事,總不能和妹妹們說自己欺男霸的事,很影響自己在們心中的輝形象。
想了想,李愔道:“襄州的事無趣的很,我給你講一些好玩的故事好不好!”
兕子最是年,拍著手道:“好,兕子最喜歡聽故事了。”
“那好,今天我就給你們講一個灌園叟晚逢仙的故事,開篇詩道:連宵風雨閉柴門,落盡深紅只柳存,掃蒼苔且停帚,階前點點是花痕。這故事講得是一個姓崔的士……”
李愔講得故事出自明朝馮夢龍編制的《醒世恆言》,這篇故事的寓意是讓人惜花花,通篇帶有玄幻彩,貞觀之時,道家盛行,人們對仙家也是多有嚮往,這篇故事自是暗合這個時代人的遐想,再加上李愔添油加醋,幾個丫頭聽的是如癡如醉。
一個故事講完,幾個丫頭還是意猶未盡,嚷著讓李愔再講一個,左不住妹妹們的央求,李愔只得妥協,誰想這時,一個公鴨一樣的聲音在船頭突然響了起來,“船前一條河,河水泛青波,白鵝四五隻,噗通跳下河!”
“妙極,妙極,博彥兄真是的一手好詩,令我等汗!”公子甲讚道,把呂博彥給他的十兩白銀揣進了腰包。
呂博彥此時站在船頭,面向船艙,夏風吹起了他的襟,好不瀟灑,得意道:“哪裡,哪裡,拙作,拙作!”
原來,李愔和妹妹們進了艙中,公子哥們頓時沒了激,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個飲酒對詩的主意,這些個傢伙早就想在公主面前賣弄一番,正愁找不到揮發氣的方式,於是提議立刻通過。
呂博彥了一手好溼,蕭銳又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輕蔑地掃了一圈同樣輕蔑著他的公子哥們,恰如一羣見了紅的公牛。
“遊曲江曲江遊,曲江湖裡有荷花,荷花上面蛤蟆跳,蹦躂蹦躂一蹦躂!”蕭銳完,瞇著雙眼,猶自陶醉在自己的**中不可自拔。
公子哥們番上陣,一個比一個的溼,船艙中除了不懂詩詞的兕子,李愔幾個妹妹都笑的前仰後合。
李愔面上無,這些傢伙怎麼說也是跟自己一道的,真是把臉丟到太行山了,他就是不懂詩詞也明白他們造詩造的多爛,虧他們還自允**才子。
公子哥們耳朵一直在聽著船艙中的靜,聽到裡面笑聲陣陣,一個個還以爲自己的詩讓公主們很滿意,更加賣力起來。
忍著外面的噪音,李愔給四個妹妹講起了《西廂記》,三個年紀大一點的妹妹都是豆蔻年華,懷春的年紀,立刻被李愔講得容吸引了……
不知不覺,日到正中,船艙漸漸酷熱起來,李愔瞧了眼日頭,對四個妹妹說:“已經是正午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李愔的故事只講了一小部分,四個丫頭都苦著一張臉,十分不樂意,但是宮中的規矩讓們又不得不回去,因此十分不開心,直到李愔答應下次給們繼續講的時候,們纔不舍地讓船家靠岸。
船頭的蕭銳和呂博彥等都快被烤了人幹,也沒了詩的力氣,李愔帶著妹妹們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渾沒了當時的意氣風發。
送走了妹妹們,李愔在不肖子們幽怨的眼神中拿出一個摺扇,瀟灑地展開扇了扇:“諸位,今日遊湖可還盡興。”
“切!”衆人揮了揮手,作鳥散,他們真是不蝕把米,不但沒得到公主的注意,還被白白曬了一上午。
李愔笑的很開心,打自己妹妹們的主意,活該!
三個人來,三個人回去,路上,程懷亮終於醒酒了,從呂博彥那裡聽說清河公主曾問起他,這個傢伙興地如同了**,發誓回去一定苦練天罡三十六斧,超越他老爹程咬金。
回到樑王府時,三人還沒進門,金大謙和高賬房就迎了上來,把上午的洗髮水銷售況和李愔說了。
王府的下人加班加點,出售的時候,庫存的洗髮水達到了三千多箱,李愔給他們價格是二百五十錢一瓶,這次金大謙只出售了三千箱,那就是七千五百兩進項,算是一筆不菲的收了。
“還剩下多?”想起幾個妹妹和答應蕭銳那些人的事,李愔問道。
“還有一百箱!”高賬房回答道。
“原裝的還剩下多?”
高賬房翻了一下賬簿,道:“只剩下三十三瓶了!”
“又沒了!”李愔皺了皺眉,又得去大采購了。
本書以「深入歷史與跳出歷史」的原則,描寫了距今1800多年的錯綜複雜的歷史進程和波瀾壯闊的爭霸戰爭。小說以豹子李弘以一介奴隸的身份救出鮮卑大帥,逃回大漢,由一個普通士卒開始,屢立奇功,成為將軍,從而影響整個漢末歷史為主要線索,多角度、多側面、多層次地再現了東漢末年風雲變幻的歷史風貌和一群英雄人物改變天下命運的奮鬥,揭示了歷史運動的發展的規律。李弘與朋友戰友的情誼,與敵人的浴血廝殺,與幾位佳人的感情糾纏,與整個大漢命運的關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扭轉著整個天下的局面。本書還在漢末的社會生活場景上頗費筆墨與心思,從宮廷到戰場,從都城到鄉野,從大漠到中原,力求還歷史以原貌;從政壇角逐到沙場交鋒,從典章禮儀到人情風俗,力求展現大漢傳統文化的深厚魅力。縱橫大漠——豹子謎一樣的出身;白衣如雪——與伊人美麗的愛情;血路綿延——大漢子民艱險的回歸;邊疆酣戰——大漢北疆血鑄的長城;廟堂陰謀——士人與武人的矛盾;有我無敵——為大漢化作鐵血鋼刀;屯田塞外——救萬民於水火之中;飲馬黃河——為天下重整華夏江山;馳騁江山九萬里,笑傲春秋一世名。大漢天威,有我無夷,大家一起來華麗的戰吧!==血色珊瑚蟲、古木山人、太乙於2006年9月14日====================出版消息:《大漢帝國風雲》四、五兩冊即將於五月十號上市,請各位書友多多支持。因特殊原因,此次出版社改為中國戲劇出版社。《大漢帝國風雲》一、二、三冊書店和網上有售,請大家多多支持。網絡購書的地方:卓越等網站。謝謝大家的厚愛,感激不盡。================mSN群號碼:mgroup44445@hotmail.放縱書友的舊群17193445已滿,請加新群8860622.另外,在黃龍騎士團論壇開了一個大漢的專區,大家搜索黃龍騎士團即可找到。進入論壇后在「騎士團迎客廳下面」就是大漢專區,發言自由。================推薦:金龍魚的《驚雷逐鹿》手札《刁奴》強盜夏侯元讓《隋唐》八分銀《通冥》新秦淮八狼廣告聯盟:明輝《長風》《三千美嬌娘》斷空《游劍蠻巫》志旭揚《轉生傳奇》靜官《血流》《獸血沸騰》暴風雨中《歲月輝煌》《天地》《虛實人生》神聖智狼《卑鄙在漢末》
【種田】+【輕鬆】+【架空】+【無系統】 秦羽穿越了,開局秦王府二公子。他爹是大魏異姓王,戶部尚書。他娘是江南世家女,多財多億。他哥是鎮疆大將軍,舉世無雙。面對如此深厚的背影,超然的地位,秦羽原地擺爛,聲色犬馬,醉臥美人膝。但一次意外,讓他進入了魏皇視野,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魏皇:秦羽,朕的公主,你自己看著辦!皇后:羽兒,誰欺負你,本宮為你撐腰!太子:老秦,你說的全都對!公主:秦郎,此生非你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