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圣剛才說的那些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讓他讓他心緒不寧。
兄長一個人到燕國去了,燕國那是什麼虎狼之地,燕國國王昏庸無道,他的幾個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聽兄長的話。
“小白,你怎麼了,好像有心事。”藺水瑤回過頭,就看到白歸期糾結擔憂的樣子。
“我沒事,只是聽到了哥哥的消息,有些擔心他。”
藺水瑤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我相信王上不會只讓他一個人去燕國,他邊一定比咱們邊安全。”
“希是這樣。”
“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有什麼事是需要師傅親自去辦的,甚至還帶上了步衡叔叔,難不排名前十的一起打上門來了?”
這自然不會是排名前十的一起打上門來,高手是有高手的驕傲的。
諸淮南離開主要還是因為祁月,自從收到一封信以后,就開始茶飯不思,每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今天一早居然還在諸淮南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了。
這也不是問題,關鍵是諸淮南在背后跟了好久,居然都沒有發現。
是的,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祁月的武功確實已經在諸淮南之上了,誰讓這位神醫仗著自己有個武功天下第一的好友就不好好練功呢。
然后,他就發現,祁月和一個陌生男人見面了。
說陌生也不陌生,這個男人他之前也見過,這不就是祁月當初拿來試藥的那個藥人,他怎麼現在活的這麼慘,他們醫谷也不是那麼小氣的,會照顧好每個藥人的未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臭男人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祁月的肩膀上,而祁月還沒有拒絕。
沒錯,這個臭男人就是楚辭,楚國國滅以后,他就被花族的人救了,這次的任務是將諸淮南他們從那個別院引開。
“阿月,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母親,也不喜歡我妹妹,可是們現在已經不在了,讓你去給們上柱香就那麼難嗎!”
楚辭說這話的時候,仿佛祁月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配上他這憂郁的樣子,更像了。
“楚辭,我想我離開的時候說的很清楚,從此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關于你妹妹和你母親的事,我也不想多說,請你節哀。”
“清楚?”楚辭的表一下子就崩了,“哪里清楚,我怎麼一點兒也不清楚,阿月,當初我一時心讓你離開,想的是你想清楚了就會回頭,結果你和轉眼就勾搭上別的男人。”
“你是怎麼進的秦國不用我多說,這幾年,你一直待在楚府,怎麼可能有機會認識親過得好焦孟,他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
祁月看著他,楚辭的臉上已經冒出了短短胡茬,眼下滿是青黑,歇斯底里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這就是當年讓心不已的年。
嘆了口氣,解釋:“我和焦孟將軍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他出援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