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也正抱著小小猴子來哄著,聽著喬小余這般張又無奈的話,不由笑了,“冰刃兄這神氣就好像不會用得完一樣。”
“夫人,大俠嚎得這般厲害,公子不會真把大俠的腰給打斷了吧?”
“放心,你們日後牀上打架冰刃兄的腰還要留著發揮大用的,平安不會這麼毀了你們的夫妻生活的。”
“……”喬小余紅了臉。
這邊屋子,司季夏也正邊幫冰刃按著腰邊慢悠悠道:“兄臺放心,我不會真收了兄臺的老腰的,若是收了,兄臺日後便不能在媳婦兒面前大展雄風了,我還不至於做這歹毒之人。”
“山野藥農你輕點!要不你滾蛋,老子讓老子媳婦兒來幫老子按,我看你是想我的老腰早些斷掉纔是。”冰刃疼得呲牙咧。
“好了。”就在這時,司季夏收回了手,移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邊躬著捲起自己的右邊邊還是淡淡道,“我倒是想兄臺的腰早些斷掉,不過這樣的話怕就是找不著人與我喝酒了。”
冰刃一咕嚕坐起,瞧見司季夏那被他踢得傷得嚴重的右,眼神沉了沉,盤坐在牀上盯著司季夏正給他自己的右上藥,撇了撇,道:“我可沒看出來你喜歡喝酒。”
“平日裡鮮喝酒,不過今夜卻是極爲想喝。”司季夏爲自己傷的右上藥時面不改,就好像他沒有痛似的。
其實不然,只要還是個有有的活人,就會有痛。
冰刃定定看著司季夏,好像要從他面上看出來什麼似的。
這世上,有多人會幫別人理了傷口之後才顧到自己的?
“喂,山野藥農。”冰刃擰著眉,“聽說你對你的過往沒有記憶了?”
“是。”司季夏承認,“以前的事,都忘了。”
冰刃又問:“都想不起來了?”
“都想不起來了。”
冰刃眉心擰得更了些,沉默頃,又道:“待會兒一起喝酒。”
“兄臺上有傷,怕是喬姑娘擔憂。”
“老子只問你,喝不喝?”
“喝。”
“那就趕把你這隻破綁好,到屋頂上喝酒去。”
這個夜晚,冰刃又醉了,司季夏也醉了,兩人的臉都腫得像豬頭,醉醺醺地在屋頂上勾肩搭背東一句西一句地扯著一些有的沒的話,讓冬暖故和喬小余聽著都覺好笑。
“來來來,喝,喝了酒就是兄弟了啊,嗝——”冰刃醉醺醺地扳著司季夏的肩,正啪啪用力拍著他的肩膀,懶懶慢慢道,“是兄弟,你就要把你的名字告訴老子,老子好像還不知道你這個山野藥農姓甚名甚,快給老子如實招來!”
“我?”司季夏酒意也有了八九分,他本就不善飲酒,今日高興,多喝了些酒下肚,很快便醉了,此刻他一向青白的臉緋紅緋紅,拿著酒罈昂頭喝了一大口酒,而後笑答道,“我姓燕,燕子的燕,名平安。”
“燕平安?”冰刃挑挑眉,“夠俗,夠難聽,嗝——老子,老子姓鬱,憂鬱的鬱,單名一個鋒字,刀鋒的鋒,怎麼樣,比你那俗名好聽吧。”
司季夏半睜著醉醺醺的眼,將冰刃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而後呵呵地笑了起來,連連搖手道:“不不不,兄臺肯定記錯了,兄臺的鬱,肯定是愈發的愈,鋒字,肯定是瘋癲的瘋,愈瘋,嗯,愈瘋,真是太適合兄臺不過……兄臺覺得是也不是?”
難得的,這一回他們沒有打起來。
因爲他們都睡著了,趴在屋頂上睡著了。
睡著時,冰刃懷裡還抱著酒罈,司季夏則是將搭在他腰上。
喬小余站在院子裡擡頭看他倆,可真怕他倆會睡著睡著就滾了下來,冬暖故則是將拉回了屋,讓別瞎這份心。
夜風很冷,屋頂上的兩人卻睡得很沉。
只是睡著睡著,冰刃醒了過來,將司季夏拖回了屋,把他扔到了牀上睡好,他自己則又是躺到了拼起的凳子上繼續睡了去。
一切,似乎都沒有變。
有酒,有兄弟,有所的人。
這一覺,司季夏睡得很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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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章節,叔碼得頗爲忐忑啊,這種不走劇的平淡過日子章節,不知道姑娘們喜不喜歡啊,張忐忑等待答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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