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讓爲平安做些什麼
“我想見一見這位丞相大人。”冬暖故盯著樓遠的眼睛,既等待著他的答覆,也繼續說著話,“我之所以會來找阿遠公子,是因爲我知道這座相府裡,只有阿遠公子會讓我見到丞相大人。”
從聽到融雪說那似夢非夢的事時,就猜測得到,樓遠或許就在這相府之,或許就正在融雪逃離的那個地方,只是融雪向來思考問題太過簡單,沒有聯想得到。
白拂曾說過他救與平安,是人之託,聽了融雪的話後,更確定,白拂所說的這個人,便是樓遠。
至於爲何要救他們,更準確來說是爲何要救平安,或許是因爲那個生了重病的丞相大人,又或許是……白拂與樓遠,知道些什麼,否則白拂不會冒著會被人發現的危險將與平安這兩個通緝犯藏進這相府來,畢竟這是北霜國的京畿,而不是隨便一個沒多人在意的小地方。
自然不會天真到以他們與樓遠之間那點淺薄的會值得他特意派人去打探他們的消息並且一路跟蹤著,若非如此,不信白拂會能那麼及時的出現,這足以說明,與平安的所有行蹤,他們的人時時刻刻都注意著。
而至於樓遠與白拂之間,他們兩人與正丞相大人之間是何關係,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想要做的,只是與那名被北霜百姓所讚頌的丞相大人見上一面而已。
“呵呵……”樓遠驚詫過後沒有質問斥責秋桐,而是輕輕笑了起來,微微瞇著眼看著冬暖故,“暖故姑娘爲何確定見到樓某便能見到大人的?”
“從你能在這相府裡擁有和白拂同樣的一座別院大約能猜想得到,白拂能在這相府裡行自如,我想,阿遠公子應當也一樣。”
“既是如此,暖故姑娘爲何不找白拂,而是來找樓某呢?”樓遠習慣地將手撐到下上,奈何他的手才到下又立刻把手放下,這一時間他倒是忘了他這張臉正疼得不行,都不得。
“因爲我還不蠢。”冬暖故神沉沉,“我不覺得我找了白拂琴師,他會讓我見到丞相大人。”
“哦?那暖故姑娘覺得白拂不會讓姑娘見到大人,樓某就會讓姑娘見得到大人麼?”樓遠挑了挑眉。
“你會。”冬暖故口氣篤定,“因爲,我要見丞相大人的原因,與外子有關。”
樓遠又微微瞇起眼,定定看著冬暖故的眼睛,似要從的眼睛深看出來什麼一般,“暖故姑娘這麼篤定?”
“阿遠公子從第一次見到外子開始,心中所想的事不就是與丞相大人有關麼?”冬暖故迎著樓遠的目,不避不閃,相反,的目有些銳利,那種銳利,彷彿能探到人心的最深,“若非阿遠公子心中想著的事與丞相大人有關,我可不認爲左相府的八小姐嫁給羿王府的無用世子會值得阿遠公子特意走那麼一趟親自將賀禮送到外子面前,若外子與我對阿遠公子來說是無關要的人,阿遠公子也不可能在春蕎與秋桐將我送到羿王府不辭而別後會親自到羿王府走一遭。”
“阿遠公子這種聰明人,應當從來不會做與自己沒有一點用的事纔是,曾經側南蜀右相的阿遠公子從南碧城到青碧縣的一路絕對不好走,畢竟南碧城中想取右相樓遠腦袋的人可不。”
“那麼,值得右相樓遠親自走那一趟的,必是重要的事,又或者,是阿遠公子必須親自確定的事。”
說到最後,冬暖故把玩起手邊的那隻空的茶盞,似笑非笑道:“不知我的這般猜想,與阿遠公子心中所想,能對得上幾分?”
“暖故姑娘這麼聰明,真是讓樓某覺得害怕,幸好樓某不是暖故姑娘的敵人,否則以暖故姑娘與公子這般聰明的人來說,只怕樓某會死無葬之地。”樓遠笑瞇瞇地說著話,忽而輕輕拍了三掌,讚道,“彩,暖故姑娘所猜想的,與樓某心中想的,說對得上九分怕都不夠。”
“這便是說,阿遠公子的確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外子,可對?”冬暖故把玩著茶盞的作不了,只聽樓遠吩咐秋桐道,“秋桐啊,沒瞧見客人的茶盞空了麼,怎的還在這兒杵著?”
秋桐正要離開,卻聽得冬暖故阻止道:“不必了,我不喜歡喝茶,此刻也不想喝茶。”
“這樣啊,那下一回樓某要是得了好酒,再找暖故姑娘共飲。”樓遠笑,依舊盯著冬暖故的眼睛,接著方纔的話道,“誠如暖故姑娘所言,樓某是聽了從羿王府離開後的春蕎與秋桐的報說才決定要見一見世子的,當然了,本我就已經在去南嶺郡的路上了,不過不是去羿王府而是要去西山罷了。”
“能讓阿遠公子在聽了春蕎秋桐的報說話決意到羿王府走一趟的,不知是因爲外子的什麼?樣貌?生活況?還是其他什麼?”說到這兒,冬暖故的心有些張。
並非一開始就想得到樓遠會過分注意與平安是因爲什麼,一直到昨日,在融雪帶看了那“狗”後,想著平安與燕蘇之間的事,忽然間想到的。
而若樓遠真的就在這相府裡,那或許所有的假想都能立。
而的想法若是立,那便證明,樓遠,甚或白拂或許一直都在尋找著平安,不,不應當說是在尋找平安,而是在尋找一個與他們所知道的訊息特點對得上號的人,而讓他們找這麼一個人的原因,應當是與這丞相大人有關。
畢竟,這位丞相大人於他們來說,是很重要很值得他們尊敬的一個人,從白拂求平安出診的態度便可以看得出來,不是被無奈,而是發自心地甘願爲了那麼一個人做任何事。
白拂尚且如此,能讓白拂容忍突然闖進菡萏別院的融雪安然無恙地繼續蹦躂的樓遠,心中所想應當與白拂相差無幾。
於他們來說既然是重要的人,那就足夠讓他們爲了他而奔走尋找某個人。
而樓遠之所以只是在聽了春蕎秋桐的報說後決定要見平安,必是平安有著什麼最明顯的特點才值得他特意走那麼一遭。
那平安什麼特徵纔是最明顯?
想到此,冬暖故將茶盞得的,目也將樓遠鎖得的。
樓遠稍稍垂眸看一眼冬暖故將茶盞得近乎微微抖著的手,反問道:“暖故姑娘很聰明,心裡已經猜得到答案了不是麼?”
冬暖故忽然站起,這舉突然得下的椅子都被倒在地,撞到地面發出“砰”的一聲悶響,讓秋桐擰起了眉。
冬暖故將雙手抓得的,那神冷冽得就好像下一刻要上前來揍樓遠一頓似的,然真正的下一刻,只見朝樓遠深深躬下,極其客氣道:“請阿遠公子讓我與丞相大人見上一面。”
請讓……爲的平安做些什麼。
冬暖故這一深躬久久都未直起,似乎只要樓遠一直不出聲,就能這麼一直弓著腰,甚至……跪下都有可能。
“公子什麼都沒有,卻有一個爲了他什麼都願意做的暖故姑娘,也不知他是失去的多,還是得到的多。”樓遠看著一直躬不起的冬暖故,沒有再笑,而是緩緩站起,“暖故姑娘已經這般請求樓某,樓某若是再拒絕的話,怕就不是人了。”
“好吧,樓某答應暖故姑娘了。”樓遠長長嘆了一口氣。
“爺——!”秋桐面張,似想說什麼,樓遠卻沒有給說話的機會,只淡淡道,“秋桐啊,爺說話,你聽著就是。”
“……是,爺。”
“多謝阿遠公子。”冬暖故將子弓得更低。
“暖故姑娘這麼客氣,樓某倒是不習慣了。”樓遠又淺淺笑了起來,朝秋桐吩咐道,“秋桐,給爺拿一領斗篷,爺這般模樣,可不能明正大地走出這桃林別院。”
樓遠說完,又轉過頭來看冬暖故,指指自己的臉,解釋道:“我這臉,沒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
“爺,十天半月可好不了,薛夫人說過了,要一個月。”秋桐轉眼就拿了斗篷過來,聽到樓遠這麼說,連忙糾正著提醒他道,“爺你可別胡鬧啊,白拂公子會打死我的。”
“他敢,我先打死他。”樓遠哼哼一聲,微擡起下讓秋桐替他把斗篷的繫帶繫好。
秋桐嗤他一聲,“爺,你別贏了白拂公子一回就這麼得意,當心下次被揍得更慘。”
冬暖故忽然想到白拂那一張被揍得眼歪鼻子斜的臉,倒沒想到竟是樓遠的手筆。
秋桐爲冬暖故繫上斗篷再替他將風帽拉上後,樓遠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了,玩兒去吧,不用你跟著去了。”
“是,爺。”秋桐沒有執意要跟著去,因爲這相府裡的人都知道,竹林別院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院子裡的那些竹子可就像是大人的寶貝一樣,閒雜人等可輕易靠近不得。
“走吧,暖故姑娘。”樓遠向冬暖故別別臉,率先出了門檻。
屋外,天已大亮,照耀得院中的桃花尤爲絢爛。
冬暖故跟著樓遠的腳步慢慢朝日出的方向走,晨曦刺得有些睜不開眼,不由微微低下頭,擡手擋在額前。
“樓某有一問題想要問暖故姑娘。”走著走著,樓遠忽然開口問道。
“阿遠公子請問。”冬暖故很是客氣。
“不知暖故姑娘與公子是何時得罪的九皇子,又是如何得罪的他?”樓遠微微歪了頭,又是笑瞇瞇地看著冬暖故,“九皇子這個人,聽說不好惹得很。”
“惹?”冬暖故冷冷一笑,“我倒後悔當時沒讓外子宰了他,你們北霜皇室的人不都是如此喜歡給人強加罪行,還需要什麼得罪不得罪的理由麼?”
“看來暖故姑娘這一路來雲城,聽到不好的傳聞很多啊。”樓遠還是在笑。
“若是沒有你們的大人在撐著這北霜國,只怕這所謂的皇室,連狗都不如吧?”冬暖故冷笑著,眸中盡是鄙夷。
樓遠笑得角更彎了,竟是冬暖故沒有想到的點頭贊同道:“暖故姑娘的眼睛可真是晶晶亮,看得真是準。”
“阿遠公子不反駁麼?”
“反駁什麼?說暖故姑娘說得不對?呵呵,這莫家人是自作孽,我可不是大人,我可不會爲他們說好話。”樓遠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道,“忘了說,前日早晨,九皇子來過相府,道是要白拂把暖故姑娘與公子出來,看來這一回,九皇子是非要拿到你們不可啊。”
“或者說,非拿到暖故姑娘你不可。”說到這兒,樓遠眸中笑意濃濃。
冬暖故只是笑得冷,不再說話。
“暖故姑娘你瞧,前邊那片竹林長得好還是不好?”約莫走了一盞茶時間,只聽樓遠淺笑道,“那兒,便是大人的竹林別院了。”
冬暖故擡眸,目,是一片生長得極好的墨竹,越過牆頭,迎風而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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