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夫妻真,佔島爲王
柳襄抱著人的漂進大海里,越來越遠,之後消失無蹤。
而的手下,則還在島上做抵抗。
不過他們的抵抗也是一時的,被那火炮攻擊恐嚇了兩次,他們之後就繳械投降了。就算是不投降也不行,那火炮實在兇猛,本敵不過。
水師大軍佔據了島嶼,將這些賊人盡數抓住。他們絕對算得上犯上作了,聽從主子的話綁架秦箏,秦箏是皇室中人,他們更要罪加一等。
而這些罪犯當中,最不凡的要數那個協助柳襄復活的老頭了。
也是在這之後才知道他的份,他纔是真正道家的高手,那雁山觀就曾是他修煉的地方。
二十多年前,雁山觀還是個真正的道觀,虛清就是雁山觀的道長。他本事很多,這是肯定的,否則柳襄也不會將他抓來。
在這島上,一晃就是二十幾年,這裡似乎都了他的家。
不過如今,這島被秦箏據爲己有了,不管別人承認不承認,反正這島要定了。
而抓住了虛清,秦箏也沒想將他怎樣。這麼有本事的人,不管怎樣也得收爲己用。
扣住了所有柳襄的手下,還有的四艘大船,不想在那船上找到了秦箏的黃金,那時被劫走的三十萬兩黃金。
秦箏早就說過這黃金會回來的,是的錢誰也花不了。
如今重回口袋,更開心,明明是自己的,現在卻突然覺好像是意外之財似的。
“該死的都死了,該回來的也回來了,即將爲我的也就要爲我的了,誰也不許搶,這是我的地盤兒了。”站在島嶼的最高,後是今早差點將他們烤乾的大鼎,秦箏頗爲嘆。更是有一種土財主的腰纏萬貫之,坐擁天下啊。
一旁,雲戰大步的從下面走上來,隨手將一雙靴子扔到面前,“先把鞋穿上再吹噓不遲。”
抒發心波瀾壯闊的氣氛頓時被打破,秦箏看了他一眼,然後聽話的穿上靴子。
這靴子應該是柳襄的,還是新的呢,雖然是男式的,可也秀氣的。穿上,只是大了一點點,不錯。
“那個人你見著了吧?黃鼠狼,放屁能讓人暈倒。太逗了,還有這種技能。”秦箏很是開心,如若當時真的聽從了雲戰的計劃,全員逃離這島嶼然後只等水師大炮將這裡轟炸灰,就見不著那麼有意思的人了。
雲戰看著,對這沒心沒肺的模樣也只是無言,“開心了?”
秦箏點點頭,想當然啊,“開心。”怎麼可能不開心。
“差點做了人燒烤,心裡就沒一點兒後怕?”怪眼和幾個孩子還有那個放屁都還在後怕呢,若是救援晚到了一點兒,他們估計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完整,說不準兒上的某個部位就了。
聞言眉眼彎彎笑起來,秦箏一步蹦到雲戰面前,抓住他的襟仰臉兒看著他滿臉討好,“不是有大元帥呢嘛!我信大元帥勝過信我自己,我就知道大元帥等不下去,肯定會很快就出現的。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大元帥是我真。”出雙臂抱住雲戰的腰,極盡討好之能。
雲戰垂眸看著,面無表,幽深的眼眸裡倒是多了幾縱容,“是你真?”他喜歡聽的是這句。
“當然,這天上地下,我最大元帥,勝過我自己。”討好的告白,這男人就吃這套。
手手臂攬住,雲戰低頭在額上親了親,“腳是不是燙壞了?”聲線也和了下來,這天底下只有秦箏懂得怎麼哄雲戰。
撅了撅,秦箏搖搖頭,“不疼,大元帥要是親親的話,馬上就好了。”
薄脣微揚,這種話雲戰最喜歡聽,單手扣住後腦,然後將推向自己。
踮腳湊近他,脣瓣相,他不同於尋常的熱吻。
海島半山,以顧尚文爲頭領,帶著幾個孩子和怪眼鄭有道在的房屋中參觀。
自從來到這兒就是被當做俘虜對待,這裡什麼模樣他們自然不知道,包括在這裡已經好幾年的鄭有道。
房屋之超過想象,外觀算不得上乘,但裡面絕對緻。
這種地方若是被轟炸了的確可惜,秦箏很有先見之明,止了轟炸。
那時柳襄居住的地方也被他們闖,這裡更爲安寧。牆上掛著畫,是人畫像,畫上的是個俊的年輕男子。
其他人都不知這是誰,但怪眼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柳襄的那個人,他見到的那個鬼魂。他已經離開這裡了,終於得到了自由,想必就是做孤魂野鬼也快樂。
“這把椅子好啊,黃花梨的,值錢。”看中了一把椅子,顧尚文一屁坐上去,他秀氣的臉上一塊青,那是被一拳揍出來的。現在在他那頗爲得意的臉上十分不協調,看起來醜的很。
秦倬然站的遠遠地,這裡的氣氛尤爲不喜歡,兩個討厭的人湊在一起,更讓覺得討厭了。
討厭的除了顧尚文,還有鄭有道,一是因爲他放屁的技能,二是因爲長得醜,尖猴腮的,乍一看還真像黃鼠狼。
不過鄭有道看起來和顧尚文投機的樣子,一瞧顧尚文說那椅子是黃花梨的,他趕湊上前去看。不過他不懂這些,也看不出什麼來,由此對顧尚文更佩服了,懂得真多。
“那人真的是大燕的戰神?西南王?統領四十萬鐵甲軍的那個大將軍王?”跟在顧尚文邊,鄭有道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他一鄰國小老百姓,被抓到了這裡,本以爲就此送命,不想卻在生命的最後結識了大燕戰神西南王的王妃?怎麼想這遭遇好像都有點太過離奇了。
顧尚文頂著臉上的一塊青很明確的告訴他,“當然,小生我自小與王爺相識,在他邊已經十幾年了,他不可能是假的。這大燕水師沒看見麼?都是王爺調來救小生以及他們幾位的。”似乎是想吹噓自己在雲戰面前有多重要,不過他的話其他人卻不聽。
其他人不聽未必會揭短,可秦倬然會,別看小小年紀,但是言辭尖利。
“真是臭,明明是來救王妃的,盡往自己臉上金。”如若沒有秦箏,本不可能這麼快的就過來,說不定等來了,他們早就已經死了。
顧尚文看了一眼,秦倬然抱著雙臂一副誰也惹不起的樣子。不過還真是誰都惹不起,那眼睛能殺人,誰敢惹。
收回視線,顧尚文佯裝沒聽見,那邊怪眼卻在笑,看他們鬥也有意思。
鄭有道自是明白秦倬然的厲害,他被攻擊過。
跟在顧尚文邊,鄭有道決定就此跟著他們了,畢竟這裡同道中人很多。而且,這主子可不是一般人,大燕西南王啊,在他們國家,那說起來都是赫赫有名的!
這邊幾個人在四觀賞,那邊親衛隊在逐一的排查這島嶼的地形,以及有沒有人藏起來伺機行不軌。水師軍隊則將柳襄的那些手下都扣押了起來,還有柳襄的船等一切水上財富。
秦箏和雲戰在島嶼最高,觀這裡的地形,海上,其實兩個人都不。
天上,一抹白影自在飛翔。今天一早秦箏等人被從房間裡趕出來,而白雕則被關了起來,它著急的撞門撞窗戶,但都沒有掙出來。直至後來親衛隊佔據了島嶼,才把它放出來。
畢竟還是年,如若它是年狀態,力氣也大了,那門窗本不是它對手。
在島上飛,最後找到了秦箏,盤旋向下,直奔秦箏飛去。
看見了它,秦箏也笑起來,“你出來了?幸好沒跟著我,否則你就變烤了。”
白雕在頭上盤旋了一圈,最後落在了秦箏邊,它邁著像人一樣的步伐走至秦箏邊,秦箏也擡手它的頭,親暱的很。
雲戰站在一邊看著,眉目間自是有不爽,他聽信怪眼,認定這白雕就是段冉。
可現如今它是鳥,他又不能將它如何。但看著它這麼明目張膽,心中還是有所不愉。
但白雕不甚在意,任秦箏它,很乖順。
“這裡屬於別國的地盤兒吧,這島現在是我的了,我又是大燕雲家的人,會不會引起什麼國際衝突來啊?”席地而坐,秦箏看著浩瀚無際的海面,子向後,自然稔的靠在白雕的上。雖然它還沒年,但是也足夠大,靠在它上它也撐得住。
雲戰看了一眼,眼裡的不悅又增加了幾分,“難說。你自詡這島是你的,但沒任何憑證,與強盜無異。”畢竟書面上,這裡還屬於柳襄。現在柳襄死了,就應該歸還原有國。
“要什麼憑證?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要是有人敢來和我搶,我要他好看。”這個不能讓步,這裡就是的。
雲戰面無表,“這個可以以後談,你現在坐直了,不許靠著它。”沉聲命令,雲戰這種語氣讓人違抗不得。
秦箏果然坐直了,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白雕。
“切,我以爲你說誰呢,它啊!我靠著它怎麼了?他又不是男人。”就算是雄的,可是它是鳥啊,和鳥能做什麼?
“你明知它是誰,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麼?”眉峰微蹙,雲戰這表足夠威懾力。
秦箏眨眨眼,然後點點頭,“不用重複,我懂了。”他認定這是段冉,而且還有以前的記憶。
秦箏覺得它未必有以前的記憶,只是對特別親還有一種覺而已。這算什麼啊,和鳥又不能出軌,平白無故的,又被管制。
然而云戰卻不這樣認爲,不管是人還是鳥,只要是雄的,都讓他覺得心裡幾分不愉。若是他們單單是慕的話雲戰也沒話說,在一旁看著不逾越,還會讓他有幾分開心。但這白雕可不是人,秦箏和它居然還能摟摟抱抱的,這超過了他的容忍範圍,所以,不行!
聽從雲戰的,不再依靠著白雕,白雕似乎也心裡不愉快,站在一邊看著大海的方向。
不讓倚靠著白雕,所以秦箏就依靠在雲戰的上,片刻後雲戰坐下,將肩膀都讓給了。
“這裡舒服還是那隻鳥上舒服?”這種東西,雲戰也想比一比。
秦箏暗暗翻了翻白眼兒,“大元帥上舒服嘍,你上又沒有羽。”手抱住他的手臂,結實的很,充滿了力量。
“看樣子很喜歡羽。”說這種話,應該就是很喜歡羽。
秦箏傻笑了兩聲,“還好,若是都不穿服的話,肯定是沒有羽舒服嘍。”相,有羽的話得多不舒服。
雲戰無言,這種回答讓人又開心又無語,肯定了他在牀上的表現,又否定了牀下。
“嘿嘿,逗你玩呢,笑一個,大元帥最好了。”手他的臉,秦箏嬉笑著,不管什麼時候,大元帥肯定是最好的啊,這本就是連思考都不用思考的事。
垂眸看著,之後抓住的手,放在脣邊咬了一口。
“疼!”誇張的皺眉,其實沒什麼覺,倒是覺到了他脣的。
說疼,他就親親,倆人膩歪膩歪的,讓一旁的白雕顯得很多餘。
不過,當下這種形,似乎也了固定模式,怕是這輩子也改變不了了!
兩個人在這高坐了許久,直至太快要落下海平線了,之後才起離開。
白雕也起飛下去,一直都在秦箏所在的上空盤旋。
島嶼半山的燈火都亮了起來,山下碼頭附近,所有的船都停靠在那裡,也都燃起了燈火,海面一片亮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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