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妻 018、無辜的人
故意憨笑,秦箏的本意就不是友好的,但那張臉,只要一笑就顯得格外甜。尤其憨笑的樣子,眉眼彎彎,更是甜到棚。
雲戰飛揚鬢的眉幾不可微的上揚了下,讓他整個人在瞬間看起來格外有魅力。那是一種只有男人才擁有的魅力,更有幾分毒,會讓人輕易中毒。
顧尚文更是饒有興味兒,同桌的其他幾個人也滿眼新奇,視線在秦箏與雲戰的上來回穿梭,都覺得有意思。
這王妃是個腦子正常的他們倒是很新奇,但也僅限於新奇罷了。不管怎麼說,是個殘疾,需要坐在椅上無法自己行走。就單單這一點,就算是天下第一聰明人,就算傾城絕代,那也本配不上雲戰。
“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還能看。”自己臉,秦箏也應了雲戰的誇,儘管知道他未必是誇。
雲戰似乎在笑,但那張臉卻是沒什麼異常的表,只能通過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睛來揣測一下他的心。
“王妃的樣貌自是尋常人不能比的,看看就在這裡,有王妃的對比,我們都了鍋底灰。”顧尚文笑言,他認爲自己在這軍營中就屬於皮很白的人了,但和秦箏一比,真的沒法兒比。
“這一點你倒是說對了,這世上比我白的沒幾個。”對這一點,秦箏相當有信心。
“王妃快人快語。”秦箏簡直對答如流,而且那眼神兒還讓人覺得很不好惹,當真是與他們想象的都不一樣。
“別說了,過來吃些東西,一會兒回大營。”雲戰開口,阻斷顧尚文與秦箏的對話,他倒是沒有對秦箏很吝嗇,因爲給予他辱的也不是秦箏,相比較他來說,秦箏其實更無辜。
秦箏對於雲戰的態度也是有些詫異的,不瞭解他,更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只能憑自己的覺判斷。覺得他應該是個很冷的人,但現在來看,他似乎並不冷。
曹綱推著椅過去,順著兩行餐桌的中央走近雲戰,路過的兵將都在盯著他們,個個眼神都帶著警惕與新奇,複雜的讓人坐立難安。
兩個老者是挨著雲戰的,隨著秦箏的椅接近,左側的老者自挪開給秦箏讓位置。
雲戰沒什麼表示,只是始終看著。其實他不用說什麼話,只用那雙眼睛就很有迫力。
曹綱將椅推到雲戰側,秦箏始終自如,在曹綱鬆開椅時,扭頭看向雲戰,雲戰也在垂眸看著。
對視,如此近距離,秦箏有一剎那恍若陷進他深邃不見底的眼眸中。這雙眼睛裡有很多東西,卻又深沉的讓人看不見。
“吃吧。”拿過乾淨筷子擺在面前,雲戰的表現讓人很意外。
同桌的其他人也都不做聲,只是看著他們倆,對雲戰的作他們不新奇,新奇的是秦箏該如何。
秦箏拿起筷子,扭頭衝他刻意使勁兒的眼笑,整張臉都開花兒了似的,臉蛋的掐出水兒,可甜的很。
雲戰瞇了瞇眼睛,還沒做出什麼迴應,那邊秦箏已經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秦箏很自如的吃飯,也確實了,不顧及同桌的所有人都在看,吃掉了一個饅頭又拿了一個,這食量相當驚人。
那邊曹綱和小桂也與他人拼桌,小桂有些忐忑,曹綱很淡定。僕隨主,曹綱這一點倒是與秦箏十分像。
秦箏能這般自如坦,卻是讓所有人沒想到。就算不是秦箏這種有殘疾的子,健康的姑娘家在這種場合也未必放得開。如此一看,這位傳說中的腦子不好雙殘疾的秦二小姐似乎見過很多世面呢。
一頓風捲殘雲,秦箏充分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完全不顧及他人的視線。
覺得今天這場面就是給下馬威的,尤其是進來時李奎那眼神兒,好像雲戰就能嚇住一樣。
要讓他們知道,沒什麼怕的,他們應該要怕纔對,因爲能看得到他們將來的命運。
這邊秦箏將要吃完,那邊的將士開始帶人離開,因爲他們要去巡查,待得到了時辰他們才能回大營。
甲冑在的兵將有序離開,但凡離開時無不向雲戰示意,每個人表現出來的尊敬是從心眼裡流出來的,絕沒有虛假。
得到雲戰的首肯,他們才離開,眨眼間,這酒樓裡就剩下十幾個人了。包括同桌的顧尚文,兩個老者,還有一個壯漢。
這個壯漢應當也是個將軍,看他穿的盔甲就看得出來。那兩個老者都是布衫打扮,顧尚文更顯瘦弱,秦箏覺得他應該是不會武功的。
最後一杯茶下肚,秦箏放下了筷子。
在放下筷子的瞬間,旁邊雲戰起,他這麼一站起來,秦箏順勢的擡頭去看他,才驚覺,這人真高。
目測,秦箏覺得雲戰得有將近一米九的高,再加上他材魁偉,看起來格外高大。
在皇城時,房那天只注意看他的眼睛了,後來第二次見他,他披著大氅只覺得魁梧其他沒看出來。今兒,是真的都瞧清楚了。
“立即啓程,回大營。”開口,那抑揚頓挫的語調十分有威懾力,覺他就是天生的領導者,其他人要無條件聽從。
果然,雲戰話一落下,剩下的所有人立即起,就連那兩個老者和顧尚文都站起了。
秦箏環顧了一圈,然後視線在顧尚文的上停留,只是稍稍定下心神盯著他,就看到了虛幻的畫面。
這是一種其他人不瞭解的覺,瞬間進那個狀態,自己都沒辦法控制。栗有彩的眸子開始變得空,始終盯著那一點,就好像被了魂魄一樣。
都聽令開始出,沒人過多注意秦箏,但被盯著的顧尚文是有覺的,扭頭看向秦箏,的樣子把他嚇了一跳。
略一思索,他看著秦箏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向旁邊挪了一步,秦箏立即回神兒,腦袋一晃,顧尚文不的一驚。
回神過後,秦箏輕輕籲口氣,再次看向還在驚疑中的顧尚文,只是笑瞇瞇,什麼都沒說。
曹綱走過來推椅,將秦箏推離原位。顧尚文卻還在驚疑之中,他剛剛被那樣盯著之後,秦箏又什麼都沒說只是笑,那覺不是一般的怪。
看來,這個王妃確實有點與衆不同,否則,那些傳言是怎麼來的?任何傳言都不會是空來風,只是那傳言可大可小,需要人自己判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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