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去像是真的有急事,但我也是真的不想手。
這個世界有急事的人和鬼多了去了,不可能誰都幫吧,況且我們都纔剛經歷過朱峰山大戰,很疲倦,是真的心有餘力而不足。
“抱歉阿姨,你還是去找別人。”我狠下心,依舊拒絕。
頭顱一下子哭的更厲害了:“我知道我沒本事也沒權利去讓一個陌生人幫忙,但小姑娘,我在這裡徘徊了好久好久,是走不出去,也找不到能看到我的人幫忙,如果可以,以後要是你去到了k市,能否去a大爲我找個人,杜雨桐,考古系,是我兒。”
k市,a大,杜雨桐!
杜雨桐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
這死了的鬼竟然是杜雨桐的母親!
冷陌此時已經回頭過來了,看到我被一隻鬼糾纏,大步折走了回來,手凝聚起了淡淡冰氣。
鬼低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向我道別,說是要去找鬼差。
“阿姨,雖然我不能讓你附,但我也許能用其他辦法幫你。”我住,杜雨桐家境貧寒,平時在班關係跟我最親,沒想到的母親竟然客死他鄉,這忙……我還沒法不幫了。
鬼一聽立馬激的向我:“真的嗎?!你剛纔不是說不幫我的嗎?怎麼會……”
“說來話長。”我沒多講,冷陌已經過來了,首先我得先阻止冷陌,迎著去:“冷陌等等!別打。”
冷陌微微一頓,手冰氣消散下去,看看鬼,又看我:“怎麼回事。”
“一會兒跟你解釋,先幫個忙讓逃鬼差的追捕吧。”我說:“那鬼差估計不是冥王找來的,而是來找這隻鬼的。”
冷陌瞥了眼外面,我也跟著看過去,那鬼差依舊立在街道對面,兜帽斗篷遮,手握鐮刀,目視線並不在我和冷陌,而是……在這鬼。
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是不是讓這鬼附在我能躲過鬼差追捕了?”我問冷陌,有冷陌在我旁,我倒不怕鬼會佔據我。
“不行。”但冷陌不允許:“你是我的,誰準你讓別人隨便附的。”
“……”好吧,不能跟他在這件事較真,他的霸道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那還有什麼辦法?”
冷陌沉思幾秒,用下指我脖子:“宋家玉佩有封怪收鬼的作用,可以把帶在你玉佩項鍊裡,能消氣息,鬼差自然會離開。”
我到脖子,脖子掛著的是當初宋子清送我的玉佩項鍊,我只知道這項鍊能開啓一次長達二十分鐘的絕對防,但冷卻時間是半年,沒想到還有這種功能,立馬問冷陌:“該如何使用?”
“自己鑽進去行。”冷陌說:“不過進去之後,如果不是你主允許,是沒法出來的。”
也是說,如果鑽進去,我把給鬼差,逃不了了。
“我相信你!”鬼卻說:“我寧紅欣,小姑娘,我相信你一定會幫我的。”
話畢,不等我再說什麼,一頭朝我衝了過來,鑽進了我的玉佩裡,消失了。
等了幾秒,我再回頭去看,街對面的鬼差,已經不見了。
我轉頭回來,握了一下玉佩:“鬼差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我能暫時待在裡面嗎?”鬼卻不出來:“裡面好暖和,外面好可怕,小姑娘,你說過會幫我,這樣帶我回k市去吧。”
“還能這樣?!”我眼角了,還真不怕我這樣把封印住啊。
說來也無語,在一座陌生城市不小心撞見一隻鬼,而這隻鬼,都能與我扯關係,如果今天冥王不讓我出來買子,是不是也錯過了?
所以說,命運還真是神,每一個看似無意的行爲,都是一場刻意安排的遇見。
我和冷陌走進店裡,我大概向冷陌說了這個鬼的事,鬼待在玉佩裡竟能聽到我們講話,對我們說了發生的事。
寧紅欣是一名小鎮子裡的織布工人,幾年前和老公離婚了,帶著兒杜雨桐獨自生活,獨自供兒杜雨桐學,現在正值大學放假,兒說自己拿了一等獎學金,說是要帶著寧紅欣出來旅遊氣,寧紅欣想到還沒陪兒出過城,便答應了,母二人來到這座城市,卻不幸遇到了歹徒,綁架了們母,向們勒索錢財,說是不給錢要殺了杜雨桐。
“我哪裡有錢啊。”寧紅欣在項鍊裡嘆氣。
我卻深深皺著眉頭。
寧紅欣說杜雨桐拿到了獎學金,可我們學校一等獎學金只有一個名額,而這個名額……是我。
我在大學了兩年,獎學金都是我拿的,如果沒有獎學金,我連學費都不起。
杜雨桐明顯是在撒謊,爲什麼要撒謊?帶著母親來這座城市的錢,又是哪裡來的?
這些事我暫時沒和寧紅欣說。
寧紅欣接著說剛纔的事:“爲了讓這些歹徒不要殺害我兒,我只能騙他們,說是我在家裡存了十萬,可以全部給他們,但要讓我兒回去拿,我留在這裡當人質,歹徒同意了,放走了我兒,我兒很聰明的,一定知道我的用意,一定會去報警的,可是……”
可是寧紅欣等了好幾天,兒都沒有任何消息,最後被失去耐心的歹徒殺害了,砍下了頭顱,將的扔在了某座山,擔心兒出事,放心不下兒,所以遲遲不肯去投胎,在這座城市裡轉了很久都找不到出口,鬼差來帶走,不願意,周旋逃跑的時候遇見了我。
“是這樣了……”寧紅欣說:“我現在擔心兒是不是途出了什麼事,可我是沒法離開這座城市……”
說著說著寧紅欣在項鍊裡哭了起來,我看向冷陌,冷陌說一般鬼都沒方向的,會在一座城市裡不斷徘徊。
畢竟是杜雨桐母親,我想還是先找回的好,便問:“阿姨,你在哪兒?”
“在一座做朱峰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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