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也可憐的,小兒砍死了大兒,和自己兒子倫,兒子殺了兒媳婦,外帶把自己的小孫也殺死了,還把做湯給他喝。
喝自己兒,孫的骨頭湯,要換做是我,估計已經瘋了,這老人還算是堅強。
“你們要抓的話,抓我吧。”陳濤說著出手來:“我也是有罪的。”
“爺爺我們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我連忙揮揮手:“而且這也怪不了你,你兒和兒子藏的那麼深,我們今天也算是偶然間發現的問題,不然誰能猜到飯菜裡的竟是人呢?誰又能想到這背後的事呢?我不知道該怎麼安你,爺爺,我只能說……節哀順變吧。”
陳濤哭起來,老淚縱橫:“真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只知道家裡發生了很多怪事,但我一直不知道爲什麼怪事會找我們家,我們家一直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沒有得罪過誰,也沒有害過誰,我一直以爲是我們做的不好,所以老天才懲罰我們,我每天都燒香拜佛,可是卻……自己家裡的兒,竟然……我,我也不想活了……”
這老人真可憐,我又不太擅長哄人,只好讓宋子清幫忙,宋子清來安了老人一會兒,他這張是真厲害,很快老人的緒被他平復了下來,抹著眼淚說他會好好活著,活著到壽終那一天。
發生了這麼件事,我們肯定沒法再繼續逗留了,距離天亮也沒幾個小時了,我和宋子清商量過後決定現在出發去古墓。
我們把陳濤送到了屋子門口,陳濤大概也沒緒挽留我們,和我們進行了告別。
要離開之前,我無意間問了句:“爺爺,一直沒看到,……”
“哦,我老伴啊,早些年去世了。”陳濤著眼淚說。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冒犯您了。”
“沒事沒事,現在天還晚,你們要小心點,慢慢走啊。”
“好,爺爺你也要保重,好好活著。”我對陳濤揮揮手,轉追著宋子清去了。
我聽到大門關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陳濤已經進屋子裡去了,可能夜裡涼,老人不好吧。
我們從院子裡穿過,陳濤給了我們院子鐵門的鑰匙,正那棵老樹有些搖晃,宋子清特意帶我往樹這邊走,指著地的土:“看到沒,新鮮的土,這樹是新移栽的。”
我捧了簇土,確實是新鮮的,扔了後我站起來對宋子清說:“我這一點沒太想明白,你說陳枝和陳鬆,他們把他們殺的人肢解了,做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陳濤吃下去,但爲什麼要移栽一棵樹呢?我之前還以爲他們是要把埋在樹下,但現在看來,也不是啊。”
“我也是這個疑問沒明白。”宋子清抓抓腦袋:“不過也許之前的樹老死了吧,管他呢,反正事是解決了,走吧,我們去古墓了。”
“嗯。”也許是這樣吧。
“話說你膽子真不小,竟然能對冥界那大人吼,哈哈,小丫頭果然不是孩,太漢子了。”走到鐵門的地方,宋子清扭頭想我腦袋跟我開玩笑。
我下意識躲開了他的手,他手停在空,有些尷尬,我輕輕推他一下:“好了,快開了鐵門走吧。”
這時,忽然一陣大風從我們腳底吹了來,把我頭髮一下全部吹了,宋子清也被吹的瞇起了眼睛,嘀咕了句:“什麼鬼,怎麼那麼大風?”
怎麼那麼大風……
我們好像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宋子清,你還記得之前陳枝帶我們來他家,進鐵門時候,我也被一大風吹的不行,後來我還對你說了?”我抓住宋子清。
宋子清迷茫的點點頭:‘說了,怎麼了?夏天有風難道不正常嗎?’
“可你不覺得這風很怪嗎?爲什麼前一秒我們都沒覺到這麼大的風,走到這裡風變那麼大了?而且這風,不像是迎面吹來了,也不像是背面吹來的,更想是……”
“腳下!”宋子清說出了我後面的話。
我重重點頭,和宋子清同時看向了腳下。
腳下是泥土的地,表面看不出有什麼怪的地方。
宋子清蹲下來,拉了幾下,我:“小丫頭,你快蹲下來!”
我跟著蹲下去。
“覺到什麼了嗎?”他問。
……
“風?”我低呼:“這從地底有風傳來!”
土地是不可能產風的,那麼這些風到底是怎麼來的?
“啊!”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宋子清,我們的揹包落在陳濤家了!”
“不是吧!”宋子清跳起來:“我的銅鏡!沒有銅鏡我怎麼去古墓試練啊!”
“怎麼辦?我們回去拿嗎?”我揹包裡也帶了一些出來的必需品和換洗的,要不回去拿,會很麻煩。
“當然要回去!”他想都沒想轉往裡走:“沒有銅鏡我們來這裡沒有任何意義了好嗎?”
我也跟著宋子清往回走,剛轉,那風忽然間又來了!
“宋子清!”我頓時住已經走出去的宋子清,這次風來的很清晰,是腳下,我踩著的地方!
宋子清馬折回來,我指指腳下,他也覺到風聲了,想了想,從旁邊拿了塊大石頭回來,我讓開,我退開之後他把石頭重重朝著風的地方砸了下去。
我們竟然聽到了咚的一聲!
這是石頭砸到某種鐵面的聲音啊!
土地下面埋著有鐵的東西?
“對了,小丫頭,你去把陳枝的鐵鏟拿來給我!”
“好!”我跑回院子裡,鐵鏟在陳枝不遠的地方,陳枝被咬的一團糟,我都不敢看,躲閃著拿起鐵鏟往回跑。
宋子清用鐵鏟把地的土鏟開了一部分,和我們猜測的差不多,在厚厚一層土的下面,出現了一道鐵做的門,從門的下面有風吹來。
我和宋子清相互看看。
“下去嗎?”我不太確定的問。
“怕什麼,陳枝和陳鬆都死了,這估計是他們約會的地方,我們下去看看。”宋子清說著,拉開了通往地下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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