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都不想經歷他所謂的更神的事,但是我都沒有發言權和抗議權,他抓我肩膀,我眼前出現一道白芒,刺眼的不行,我只能趕閉眼睛,覺整個空間都扭曲了。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來到了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山,水,草地,樹木,樹停著只鳥,我完全懵了:“這是哪兒?老鬼呢?趙曉呢?我們不是在別墅裡嗎?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方?爲什麼我總覺得眼前的場景好眼?”
冷陌站我旁邊,五平淡:“我們在畫。”
“畫?!”我瞪圓了眼睛:“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剛纔看的那幅畫?!”
他闔首。
所以他所謂的帶我再見識一個神的事指的是這個?!我的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這隨隨便便能進一幅畫,不是我大驚小怪,是真的很驚悚啊!
“你想多了。”冷陌及時打斷我的腦:“如果是一副單純的畫,本事再打的人也進不到畫,之所以我們現在站在這裡,是因爲這本不是一副畫,懂麼?”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要以後可以隨隨便便進畫裡,那我是不是隻要買張我男神鄧超的海報,能穿進海報裡和他擁抱?啊,好可惜……
“你在想什麼。”冷陌扯我一下,目特別不溫:“一臉發春樣,不會是在想穿進哪副畫裡和哪個男人做那種事吧?”
咳!我臉紅了,雖然我真沒想到他說的那個程度,但也是在意其他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識破了,總是很不好意思,趕岔開話題:“我們來這裡是要毀了那座假山對吧?那座假山是小鬼的牌位對吧?”
“死人。”冷陌特別不爽的冷哼了兩聲。
我當做沒聽見,雖說我和冷陌沒多特別親的關係,但男人的佔有慾永遠都是一個未解之謎,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呢,爲了防止他揍我,我趕忙跑前面去了。
不得不說,如果除去這個地方是小鬼佈置的陣外,風景還真的非常不錯,鳥語花香的,只是鳥不會飛,花不會,臉頰有風吹的覺,但地的草任然紋不,所有東西與其說是假的,不如更像是死了,死了……想著想著,我的皮疙瘩起來了,還是可怕的。
冷陌很快跟了來,走我後,我走到假山流水前,看著這座墓碑形狀的假山,又覺得哪裡不對勁起來了:“我們都進到這副畫裡有一段時間了吧,可爲什麼那小鬼不來阻止我們?按理說我們把小鬼墓碑毀了,小鬼死了,如果這個假山真的是的墓碑牌位的話。怎麼不來保護自己的墓碑?”
冷陌視線著遠某個點,薄脣勾了抹嘲諷:“恐怕不是不來,而是早下好了套在等著我們。”
我跟著他擡頭,一個沒有太沒有白雲的天空,什麼都沒有啊,我怪的問他:“你在看什麼?”
他卻沒直接回答我,而是說:“去把那假山搬下來。”
“啊?!”我看看那座敦實的假山,眼角狠狠了:“你開玩笑的吧!你讓我一個人去搬那座假山?!算是來十個你還壯的壯漢也不可能搬的的好嗎?!”
“讓你搬你去搬,哪那麼多廢話!”他吼我。
“兇什麼兇啊!”莫名其妙的,我又沒惹他!“搬搬!”
我生氣的大步爬水池,這尼瑪簡直了,那麼大座假山讓我去搬,搬個鬼的搬啊!他能力的總不能要求其他人能力也跟他一樣大吧!
我跳進水池的水裡,因爲在生冷陌的氣,我淌著到膝蓋的水走到假山邊,用力抱住假山,賭氣似的用盡全力去搬那座假山。
怎麼可能搬的!冷陌那個大混蛋!無緣無故把我當做出氣筒!無緣無故兇我!
在我發牢的時候,我雙腳腳踝忽然被什麼抓住了一樣,水裡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條長型的影,看去像極了……蛇!
“啊!”蛇這種東西,是個孩子都會怕,我尖了起來,腳下一,被那東西捲住腳踝一下子拖進了水裡,我灌了一大口水進去,掙扎著了個腦袋出水面,大冷陌名字:“冷陌!”
下一秒我再次被拖進了水裡,咕咚咕咚嚥了好多水,冷陌爲什麼不來救我?難道僅僅因爲剛纔我衝他發脾氣?難道僅僅因爲我剛纔在想其他男人?
混蛋!冷陌是個超級無敵大混蛋!
水池的水雖然不深,但我是完全被拉扯進水的,眼睛,鼻子,耳朵,腔裡,被灌進了好多水,我快要呼吸不來了,也漸漸開始絕,冷陌是什麼人,他能救我一次,也許是他心好,不代表他以後都會救我,我跟他說白了是路人甲乙丙的關係不是嗎?
眼淚順著我眼角落,融進水。
我忽然發覺水變冷了,忽然沒水涌進我鼻子里了,我重重跌到水底,砰的好大一聲坐在水底,屁都要摔八半了……不對啊!都是水,怎麼會摔出那麼大聲音?!
我下意識睜開眼,這哪裡還有水,我哪裡還是在水啊,這完全是個冰湖嘛!我是坐在了冰面,所以纔會那麼疼,冷陌把整個水池的水凍住了,我坐的地方出了個缺口,他站在外面,高高在的抱著胳膊噙著角,似笑非笑看著我:“是不是很刺激。”
……
“媽蛋!”這一瞬間我的小暴脾氣真忍不住了!
“冷陌你丫是故意戲弄我的對不對!”我噼裡啪啦跳起來去揍他,剛站起來卻因爲冰面太,本站不穩,嘩啦一下,我又重重摔倒在了冰,疼死我了,眼淚都疼出來了,冷陌哈哈大笑,一點憐香惜玉的行爲都沒有,我又疼又氣又委屈,沒忍住一下子哭了起來:“冷陌你這混蛋!你只會欺負我!欺負我好玩是不是!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混蛋!”
他還在大笑,我氣的心肺都快要吐出來了,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憤憤的用力抹著眼淚來發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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