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在意,扭頭看向那小孩,想聽繼續往下說,可不說了,只是手往我後指了指。
指的人,是趙曉!
爲什麼會指趙曉?
我想問這小孩是什麼意思,再回頭,座位卻空無一人,那孩不見了。
這孩到底是誰?
車子到站了,趙曉和老鬼站在下車的地方我:“姑娘,下車了!”
了我之後,趙曉和老鬼說笑著先下車,似乎本沒覺到那孩的存在。
鬼和鬼之間的應都很弱嗎?
我之前還記得老鬼曾跟我說過,鬼和鬼之前有種特殊的應,鬼對鬼的覺也是很強的,但他們爲什麼發現不了這孩?
不要下車,你會死的。
小孩的聲音再次飄在我耳邊。
直覺告訴我,小孩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在這個站下車,無緣無故見的鬼爲什麼會來警告我?還有指著趙曉又是什麼意思?其實趙曉的疑點也很多。
趙曉一直都在說自己有多慘,單方面講述他的悲慘世,在他口那對夫妻十惡不赦,但他從來沒拿出過任何事實,唯獨只有鬼差同意他來複仇這件事,稍微能爲他站住腳。
可如今車莫名出現的鬼,直指趙曉,卻又讓我心頭生了疑。
不是親眼所見親經歷過的事,我都應該抱著懷疑態度。
而要解決我腦袋裡這些所有的疑點,非下車不可。
與其在未知恐懼著等待死亡,不如尋求真相。
我起,跟在趙曉和老鬼後下了車。
大熱的天,忽的,飄起了些小雨。
“下雨了,好討厭。”趙曉和老鬼用手遮擋著腦袋很快的跑到對面公車站臺躲雨去了。
我看到雨珠掉在趙曉和老鬼肩頭,卻不沾溼他們的,而是圓滾滾的一顆顆從他們襟滾落。
我再看我自己,半邊肩頭的t恤已經溼了一些。
“雨珠爲什麼能到你們?”我走過去,好的問趙曉和老鬼:“你們不是能穿牆穿汽車穿人嗎?怎麼雨還能打到你們啊?”
“姑娘你有所不知。”老鬼抱肩儘量把自己進乾的地方,很害怕雨水的樣子:“雨水算是大自然最的東西了,能夠通,對於你們人來說,雨水打在僅僅只是把衫弄溼了而已,但是對於我們不同了,雨打在我們,像是烈火焚燒一樣,會傷到我們靈魂的。”
趙曉明顯也很怕雨水,躲在老鬼後:“我剛變鬼那兒會,並不懂這些,有一天下雨了,我不小心淋到了幾滴,真的是撕裂心肺的痛!像是要把你靈魂打散一樣!”
“是啊是啊!靈魂是會被打散的!”老鬼心有餘悸的:“你們人說鬼怕,其實都是不正確的,鬼並不怕,鬼之所以白天很不出現,只是因爲討厭芒太刺眼而已,鬼的眼睛較脆弱。我們真正怕的,是這雨天!雨天你是絕對不會撞鬼的!”
我擡頭看了看天,明明是很小的鵝細雨,在老鬼和趙曉眼是十八層地獄。
不過仔細想想,過去的我是能看到黑影的,好像真的在雨天,沒見過黑影。
我們在站臺等了一會兒,雨停了,才離開站臺,我用手機百度了一下進村的路口,走了幾百米之後,有條山的小路出現在眼前。
從大車停下的地方要爬一段山的路程才能到仁和村,這裡已經是城區外面很偏僻的地方了,現在還要越過這座山,去山的那一邊,真的是夠偏僻,夠的。
我心想著,踩了山的石子路。
路趙曉跟我說了些他的經歷和這對夫妻的況,以便讓我更好的瞭解他的事,之後才能更好的爲進村子做準備。
趙曉6歲的時候被這對夫妻從老家j市拐買到了我所在的這座城市,被一直關在山到死也沒有去過城市一次。因爲當時他不太好,那對夫妻沒對他下手,把他像栓狗一樣用鐵鏈子鎖在地下室,爲了讓他健康買賣他的,那對夫妻提供給他一日三餐都吃飽,並且甜言語的允諾他說他們這樣對待他只是因爲他不好,所以要照顧他,等他好了放他出去,帶他去玩。
那時候趙曉還很小,天真單純,相信了那對夫妻的話,很聽那對夫妻的話,每天都認真按時吃飯吃藥,他漸漸長大,期間也有些小孩子曾經和他一起關過,但時間都不長,很快那些小孩被帶走了,並且再也沒回來過,他曾經問過那對父親那些小孩去哪裡了,那對夫妻跟他說,那些孩子健康,都去大城市裡學了。
他羨慕死了,更加努力的長,更加努力的鍛鍊,從6歲到16歲,整整十年,他都是在那個地下室裡渡過的。終於有一天那對夫妻來給他檢查了,對他說。他的現在很健康,他們會帶他去外面的世界。他高興壞了,聽著那對夫妻的話,讓那對夫妻把他綁了起來帶了出去。
說到這裡趙曉哽咽了:“我真的太傻了,當時我覺得我滿懷著期的未來終於到來了,我激,快樂,興,高興,卻本沒料到,我期盼著的未來,是地獄。”
趙曉被帶出去之後,並沒有一如之前那對夫妻說的,穿漂亮服,去大城市,而是帶到了另外一個山裡,在那個山裡,趙曉被掏空了臟,本來那對夫妻還要他的眼角,但他沒承住先死亡了,眼角到了損害,那對夫妻纔沒有把他雙眼挖下來,他死的樣子,便是如今我看到的樣子。
聽完趙曉說的經歷後,氣氛變得非常沉默,我低著頭走著,心沉重又複雜,這個男孩到死才只有16歲,卻經歷了這般慘烈的過去,如果換作是我,一定沒有勇氣來重新回憶那段過去,更別說重新對人一個字一個字提起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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