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被子順著聲音看去,房樑坐了個人,黑袍長,一搭房樑,子歪歪斜斜靠著,邪眉俊目微挑,說不出的玩世張狂。
“是你?!”我驚呼起來,這不是夜冥嗎?!
“小丫頭,你真是傷的我好深啊。”夜冥捂住口:“你寧願跟冷陌這種面癱滾牀單也不願意跟我滾嗎?自從那天了你的小後,我久久不能忘懷那般手和滋味,徹夜難眠夜夜思念著你,你倒好,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沒良心的小東西,你是要我把心臟挖出來給你看嗎?”
“……”次遇到夜冥他還正常的啊,怎麼才幾天沒見變蛇病了?他剛纔話是對我說,但人是看著冷陌,這明顯是在挑釁冷陌啊。
冷陌的氣場也是,在夜冥出現之後變得無冰冷恐怖,我冷的牙齒都在下打架了,他盯著夜冥,薄脣裡吐出冰渣子:“你來做什麼。”
“聽說我家小東西要去找小鬼,我來幫忙咯。”夜冥揚著眉
“我警告你,誰你家的!”冷陌手一道白向夜冥。
夜冥快去側了下腦袋躲開,有兩短髮被那道白切碎了,飄在空,他毫不介意,大笑:“傳說修爲蓋世,早以斬斷七六慾看破紅塵的冷陌大人,也會有那麼張一個東西的時候麼。”
“你說誰是東西!”我瞪向夜冥。
夜冥歪歪腦袋看向我:“哦,原來你不是東西。”
“……”算了我還是閉吧,這兩人一看都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我可不想引火燒。
冷陌似乎很不爽夜冥看我,長屹立的擋在我前,揹負雙手,黑襯襬微微著,像王者一樣,氣勢凌人,唯我獨尊。
“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他對夜冥說。
夜冥嘖了聲,從房樑一躍而下:“真是稀罕,冷陌大人也會爲了一個人發那麼大火?”
之前都是在黑天瞎夜遇見的夜冥,現在白天的時候他站在我面前,我才發現,他原來是有一頭很深很深的幽紫刺蝟短髮,刺棱棱的豎在空,更顯張狂,看去應該冷陌年輕些,氣勢也不如冷陌那般讓人而生畏,那般從心底的恐懼。
“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冷陌語氣裡出不耐煩了。
“看看你的小契約者咯,順帶找找我的契約者,不行?”夜冥抱胳膊。
“你找你的契約者,我不興趣,趕滾。”冷陌瞇著眼。
我默默的又往牀後面了。
這兩個男人,夜冥是黑風,冷陌是黑襯,兩個男人都是短髮,夜冥髮偏紫,冷陌更深沉,兩個男人一樣英俊非凡,高也差不多,冷陌更高一點,兩個人都是氣勢超人,夜冥像火冷陌像冰,撞在一起……總覺他們好配!總覺我好多餘!
“姐姐?”在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趙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兩個男人同時看向我。
“……”好可怕,明明我什麼事都沒做,明明我纔是最無辜的,爲什麼要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瞪我,一個冷陌夠了,現在又來個夜冥,我完全不敢講話了。
“姑娘?”這次換老鬼了。
夜冥偏頭越過冷陌看我:“不錯啊小東西,還有鬼當你的跟班了,有前途,有前途。”
“我說了,滾!”冷陌聲音沉到了最低,房間一瞬間,真的是在一瞬間,一瞬間結出了很大一層冰霜,頭頂空調被凍住,發出嘎吱的聲音,空調吹出的冷風在空被凍了冰條,落到冷陌和夜冥間,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雖然我裹著被子,但這被子也是夏天的薄被,我的皮已經凍出薄薄一層冷霜了,好冷,我呵了口氣,呵出來的氣一片白,變末狀的冰,掉在地,這得零下至30度纔可能那麼冷吧!
冷陌到底是怎麼可怕的一個人啊,他只是緒稍微那麼的高了些,我覺人到了北極。
夜冥大概是見真惹怒了冷陌,聳聳肩,對著空氣打了個響指,然後跟變魔似的消失在了我們眼前,只有窗戶劇烈的晃了幾下。
夜冥走了之後房間裡的溫度依舊沒有哪怕升高一度,冷陌猛地扭頭看過,我臉蒼白牙齒打著冷,他目兇狠極了,幾步走我面前,一把將我拽過來,然後了我下,他這樣子真的好兇,我以爲他要打我,嚇得閉了眼睛,快哭了:“又不是我讓夜冥來的,我和夜冥半錢關係都沒有,他他他他剛纔都說的,你有火也不能對我發吧。”
和我同出租屋的兩個孩曾經對我說過,男人都是佔有慾特別強烈的,特別是他曾經對你宣佈過主權的時候,如果你再跟另外的男人糾纏,他會像獅子護食一樣很生氣,要哄生氣的獅子一定要撇清自己和其他男人的關係,宣誓對他效忠。
我沒談過,也沒這樣的經歷,但這種兇險的時候,我只能相信那兩個孩,趕撇清我和夜冥的關係。
可是……我和夜冥真的是半錢關係沒有啊!還必須得去撇,我的心好塞。
等了一會兒遲遲沒等到冷陌的靜,我眼睛悄悄張開一條看他,他還在瞪我,我和他的視線剛好撞在了一起,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又有些心虛,跟做賊了似的,把視線快速移開。
“死人!”他咬著牙齒的低吼:“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和夜冥有任何接,我弄死你!”
“我……”我真的好冤枉,張張口想解釋,但冷陌卻不給我這個機會,一下子消失了。
他消失之後,房間的冰化了,溫度漸漸升,空調也慢慢繼續吹了冷風起來,夏日的炎熱溫度再次佔據回來,我也不再那麼冰寒了。
這都什麼事啊!先是一個冷陌,現在又來個夜冥!關鍵是這兩個男人一見面莫名其妙把我夾在間,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啊!
老鬼和趙曉在屋子外焦急的喊我,我只好平復了下心,整理了整理自己,這纔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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