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拿好他和顧安然的東西站起來就走。他去柜臺結了賬之后就等在了衛生間的門口,沒多會顧安然就從里面出來了,他牽起了媳婦的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孩尷尬一笑:這是什麼作啊?
搖頭惋惜:剛才他那說走就走的冷漠,真的太像劇本中的男二了!他要是出演,那本出演啊!
……
轉天顧安然自己去的飲料廠,莫北沒跟著,因為莫北的朋友,那個李正早早的就來找他了。
李正說莫北跟著他去打拳。這次他要去挑戰大場。小場是安全些,但小場賺錢的速度和大場沒的比。
大場要是能贏,一場下來至能有一萬塊。
李正已經買了房,買車就差一萬塊,只要他有了這一萬塊,就能開著買來的新車去朋友家提親了。
莫北勸他不要急功近利,就差最后的一萬塊了,慢慢積攢不好嗎?大場要是失利,輕則重傷,重則丟了命。
可李正等不及了。他朋友已經半年沒回信了,他去找,的哥哥和父親又不讓見,讓他什麼時候把車和房子準備好才能去見。
“莫北。我只有你這一個心的朋友。你別勸我,我的事我自己做主。為了能早點見到秀麗,我什麼苦都能吃。我一天都不能等了,我今天就要把這一萬塊賺到手里。我讓你陪我去,就是為了在我傷太重自己不能回來時有人能帶我回來。”
“可你的現在走路還一瘸一瘸的。”
“我有藥,涂上就能緩解疼痛,很好用的,你幫我涂一下。”
久病醫,李正所使用的外傷藥是效果最好的。涂上之后過一會兒他走路就不瘸了。
但這藥也只是暫時的止痛,藥勁一過去就會加倍的疼。
他們出發之前,李正在莫北的面前掉服,讓莫北在他背上傷的地方也一遍藥膏。
今天李正在他面前掉服,出那些磨滅不掉的傷痕,莫北這才知道李正所承的痛苦遠比他表面上看到的艱難許多。
毫不客氣的說,就李正這樣的狀況,已經不能再去打拳了。他的已經支到極點了。
“……”莫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權利干預別人的堅持,他也干涉不,李正的態度特別堅決,要是莫北不跟他去他也會自己去的。
李正騎著托車帶著莫北來到了一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廢棄倉庫前。
莫北跟著李正進了這個廢棄的倉庫,一直往里走,在倉庫的最里面,有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
越是靠近那個樓梯,下面的嘈雜聲越是清晰。很顯然,下面才是主場。而上面這個廢棄的倉庫,只是個掩飾罩而已。
樓梯口放著兩把椅子,兩個小年輕翹著二郎,著煙,坐在椅子上守著樓梯。
若是前來投注的客人,他們就會起笑臉相迎。像李正這種拳手,他們就會起來搜,確定他們沒帶什麼違規的東西才能放行。
搜完,他們指著莫北問:“這人誰啊?干嘛的?”
李正回道:“是我的朋友。”
“哦。”小年輕甩了甩頭,“下去吧。”
地下室應該是后期他們自己挖的,里面頂著幾個石頭柱子作為支撐。
里面觀看席的燈不是很亮,只有擂臺上的燈是明亮的。
盡管觀看席上的燈不足,但還是能看到看人頭攢,座無虛席。
李正給莫北指了方向,“那邊那個角落就是大場,下大注的都在那邊,那大象也在那邊,今天我就是要和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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