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班主任抱著手重新坐下來,“你說,你怎麼證明誣陷了你?要是果真誣陷了你,等回來我讓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你道歉。”
“行。您說話算話?”
“廢話!這辦公室里那麼多位老師呢,他們都聽著了。我說到做到。”
顧安然指了下呂長萍的茶杯,“茶涼了就不好喝了,您先喝口茶,我慢慢跟您說。”
呂長萍不解的斜了一眼,捧起雙手比了一個請喝茶的手勢。
“好,我喝口茶,你說吧。”呂長萍是真的有點兒口,早晨到學校剛沏的熱茶,這會兒溫度剛剛好,再放下去就真的涼了。
看剛揚起頭喝茶,顧安然忽然就沖向了呂長萍,朝著的手就抓去。
呂長萍的大腦還沒發配指令,卻先行一步做出了躲避的作。
手里的茶灑了,但因為及時的往后撤,所以沒有被顧安然抓到。
“咣”的一聲,呂長萍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就站了起來,“你想干什麼?你把趙佳的手指掰壞了,又想來掰我的?你是瘋還是傻?誰給你的膽子?”
面對呂長萍那氣憤的想打人的目,顧安然不僅沒有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趙佳比您年輕,比您靈活,您在專心喝茶的時候都能躲開我,我若是想襲擊趙佳,趙佳會躲不開嗎?”
呂長萍的神一愣,明白顧安然的用意了。
“這不算證據!”呂長萍大手一揮,“這算哪門子證據啊?要是正在走神的時候你去掰的呢?”
顧安然的雙手撐在桌面上,微微前傾,臉上掛著笑意,眼底卻一片冰冷,“要是的手沒斷呢?要是故意把自己弄那樣來陷害我的呢?”
“怎麼可能?都那樣了怎麼可能沒斷?你在說笑?”手指已經彎曲到那種程度了,呂長萍斷定那是斷了!
“要是沒斷呢?”顧安然追問,“要是沒斷您就相信我是無辜的嗎?”
“好啊,只要的手指沒斷,你說什麼我就信你什麼!但是若是手指真的斷了,你就得被記大過!”
“好。”顧安然咧笑了,“您等著看吧,待會兒回來指定會說的手指差一點就斷了,就差一點點,這次是幸運只是錯位了。”
呂長萍白了顧安然一樣,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癡。
然而。
一個小時后,趙佳和許富榮回到了學校,走在校園里,許富榮吁了口氣:“佳佳,真沒想到你的手指一點事都沒有,醫生輕輕一拉就好了。剛才看你那樣都給我嚇壞了。”
趙佳用手肘懟了下許富榮對再三囑咐:“管好你的!一會兒見到我表姨盡量往嚴重了說!就說我的手指差一點點就斷了,這次是我運氣好。”
“哦哦,對,不說嚴重點兒怎麼懲罰那個顧安然!”
呂長萍正在講課,趙佳和許富榮出現在門口喊“報告”。
呂長萍立即停止講課,扭頭看向趙佳的手。
沒打夾板,沒纏繃帶,手指自然彎曲。
“趙佳,你的手……”
許富榮馬上替說話:“老師,趙佳的手指差一點就斷了!這次是趙佳運氣好,只是被顧安然掰錯位了,沒斷。不過顧安然的行為是壞了的!您必須得嚴厲懲罰!”
相愛十年,許玥曾以為顧延君就是她的一輩子。短短幾個月,被冤枉偷人,打胎,不孕,丈夫變心,秘書上位,她被丟棄在婚姻的城門外。她生無可戀,賭氣找了新歡。直到看到許玥和別的男人去酒店,顧延君才發現自己有多難過,從前的一切他可以不計較,可過去的傷害卻無法抹除.,
柯黛有個弟弟,性子痞,路子野,長著一副混世皮囊。有人熱心給他介紹對象。漂亮性感的,他不要。溫柔優雅的,他看不上。直到有一天柯黛發現這個瘋子盯上的竟然是……她自己。
何慕不得不承認,她同意和向繁洲結婚是有私心的。 向繁洲這般皮囊與身材確實少有,對她亦是絕對慷慨。美中不足,向繁洲有一個難以忘懷的白月光。 但只要她不求感情,一切都好說。 可她的理智在一步步潰敗,向繁洲這人實在過分體貼與粘人,甚至無條件信任她。 那天,她的緋聞照片被扔到向繁洲面前,她腹稿打了許久,卻沒能說出任何。 因爲向繁洲始終不予理會。 何慕以爲他在生氣。 坦白局上,他卻說:“因爲我信任你,你不用解釋。” “那爲何不理我?” “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怕傷害到你,所以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爲什麼控制不好情緒?” 向繁洲垂下眼皮:“即使我知道事出有因,妒意也會肆意生長,這是我的問題。” 她並不知道向繁洲洶涌愛意的源頭,只知道自己已然深陷其中,甘願沉淪。 後來,何慕才意識到,原來向繁洲那位白月光竟是她自己。 而她,從一開始就是賭局的勝利者。